就在他猶豫自己要不要把這些東西都帶走的時候,下麵突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而腳步聲感覺就像是衝著自己所在的屋子來。
剛才被寶物和巨大數額的財務弄的有點眩暈的桓睿,此刻突然之間變的什麼的警惕,或許人在麵臨危險的時候,總會在第一時間內做出最為迅速的反應,
桓睿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將保險箱恢複原狀,來不得急把東西都裝好,便鎖上保險箱櫃子,將它重新塞到櫃子裏去,自己則選擇了一個較為隱蔽的角度,閃身躲在家具的後麵。
小屋的門隨著鑰匙的扭動,從外麵進來一個人,因為桓睿躲在屋子的角落,為了防止自己的行蹤暴漏,桓睿沒敢探頭去看進來的是誰,隻是憑借對方的腳步聲,桓睿感覺像是一個人,如果自己猜的不錯的話,還是個女人。
因為女人的腳步聲很輕而男人的腳步聲則顯得很紮實和厚重。
腳步聲似乎在進入小屋後便停止了一樣,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發出任何的聲響,桓睿雖然感覺奇怪,但是還是沒敢將頭探出去看看,畢竟如果自己的行蹤暴漏的話對於自己來說則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
雖然很多人說,既然為賊就根本不會在乎自己的名聲,但是桓睿做賊也原本不是出於他本意,這麼多年接受的教育還是讓他在很多的時候有那麼一些畏首畏尾,不是擔心自己被傷害,而是為了那點在別人看來,他這樣的職業根本不會在乎的名聲。
人總是很奇怪的動物,有做賊的心卻沒有承擔賊這個名聲的勇氣,桓睿縱有千千萬的本事,但是一個賊的定性就可以講他們以往的一切都歸結為零,不管你之前是幹什麼的,不管之前你有多大的功績。
時間似乎又過了幾分鍾,屋裏還是沒有什麼動靜,桓睿有點忍不住了,悄悄地探出頭看看,屋裏空無一人。
人呢?桓睿心裏暗自納悶,明明聽著剛才有人進來,怎麼這會又沒人了呢,桓睿又小心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包括周圍的各個角落,確定無人後才閃身出來。
為了確保自己是安全的,桓睿放緩自己的腳步又重新掃視了一圈房間,確定沒人後,才稍稍鬆了口氣。
隻是腦子裏的問號還是沒有消除,剛才進來的究竟是誰,為什麼又突然沒有了人影,難道是自己聽錯了還是……。
桓睿突然想到了鬼,不過轉念一想,鬼無非是自己嚇自己,雖然自己有前世,但是鬼這種子虛烏有的東西他還是不願意相信。
桓睿將自己剛才放在床底的保險箱拿了出來,又一次輸進了自己儲存在腦海裏根本無法忘記的密碼,保險箱再次打開,和自己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樣,很顯然剛才進來的人並沒有動這個保險箱,似乎也並不是衝著這個保險櫃而來。
為了防止夜長夢多,桓睿決定速戰速決,早一點離開,將寶物和那幾張廢紙揣進自己的衣服兜裏,閃身出了房門。
別墅裏似乎還是沒有什麼人,桓睿感歎現在有錢人極度浪費的同時,不忘觀測周圍的敵情,閃身躲過屋裏的幾個傭人後,一轉眼便出了別墅的大門。
一切似乎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人們依然安逸地享受著自己的生活,依然按部就班地幹著自己的工作,隻是就在這個城市的一角卻已經發生了一件驚天的盜竊大案。
就是這一個轉變,就在瞬間改變了一個人一生的命運,當然很多的事情隻是這個時候這麼看,或許在不久的將來會有其它的變化,最起碼現在看起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