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晉江原創(改)(2 / 3)

三次以後,五皇子方覺得舒坦了一下,冷冷衝著素娥道:“趕緊滾,別讓人看到。”

素娥紅著臉家裹著衣服回了自個小院子,五皇子真真是英俊,要是能再伺候他就好了。

賢妃娘娘說了,隻要五皇子碰了他們誰,日後早晚都是姨娘,暫且入不了五皇子府,賢妃娘娘也樂意養著他們,以備後用。說到底,當娘的總是不希望兒子真守著一個女人過日子吧。

素娥同五皇子偷歡成功,卻曉得此時絕對不能懷孕,否則怕是賢妃娘娘為了安撫陳諾曦,都不會保她,所以暗中自個喝著藥,隻要調養好自個的身體,日後早晚能懷上。

過了兩日,五皇子果然再次喚她,這次她穿的收斂許多,卻被五皇子粗魯的撕破衣服,按在桌子上蠻幹。五皇子年輕,做起這事兒來難免有幾分急躁,素娥為了讓他曉得自個的好,在五皇子剛完事兒的時候,主動跪在他的兩腿中間,吃了起來。

五皇子小時候被賢妃管的嚴,還是第一次被女人這般伺候,倒是覺得素娥順眼了一些,問了她的名字,算是記住了她。他對於陳諾曦以外的女人,多少缺乏耐心,又年輕追求刺激,見素娥什麼都跟依他,又玩了其他花樣。

五皇子沒見過幾個女人下麵,這次讓素娥光著身子坐在椅子上,兩條腿被他架在自個肩膀處,仔細觀看她的私/密處,然後上下輕揉,眼看著淫/水流了下來,渾身血脈繃緊。他打算好好學習如何讓女人興奮,從而回去討好陳諾曦。

他想到自個喜歡女人用嘴巴伺候自個下麵,那麼女人呢?五皇子好奇似的蹲了下來,輕輕舔了起了素娥下麵,隻覺得素娥似乎更興奮了,手舞足蹈的哽咽嬌喘,渾身戰栗不已。

五皇子眼睛一亮,打算回去同陳諾曦試試,他把素娥當做陪練侍女,索性留在別院待用。自個有了休息日趕回府裏看望陳諾曦。

陳諾曦幾日不見五皇子也覺得日子怪孤寂的,自然對他熱情萬分,深夜裏,五皇子嗬斥了宮裏嬤嬤,堅持同妻子睡在一個屋子裏,他把陳諾曦撲倒,扒開她的兩腿就吃了起來,動作生硬卻很執著,生怕添的不夠深切,陳諾曦起初有些扭捏,隨著他舌尖的深入渾身躁動起來,主動抬高了屁股,任由她捧著自個下麵吸允,一下子達到高/潮。

陳諾曦想起上一世同男友看過的片子,說是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當時她還說不可能呢,此時竟是真有點沒有男人活不下去的感覺,實在是難以啟齒。

定國公府,國公爺終於在昏迷了二十多天後清醒了,他睜開眼的第一句話,便是虛弱的說:“提前把三姑娘同歐陽穆的婚事辦了吧……”

定國公說話的時候並不知道旁邊都有誰,他暈暈乎乎,神智不甚清晰,隻曉得身體渾身無力,似乎活不長了,回首往昔,大腦有時候一片空白,有時候又亂糟糟的全是煩心事兒,心裏總覺得有個事情未了,那便是梁希宜的婚事。

他太了解這孩子的心性,必定執意為他守重孝,可是靖遠侯府會怎麼想!他們家大公子虛歲都二十了,哪裏容得再等三年。所以他睜開眼睛第一句話就是關於梁希宜的,也不清楚旁邊都誰,胡亂說了出來,他怕片刻後自個就會閉上眼睛,又是無休止的意識沉淪。

梁希宜半跪在床邊哼哼的哽咽,他拿著毛巾擦幹淨國公爺額頭的汗水,定國公呢呢喃喃的話語自然落入了她的耳邊,讓她的覺得特別窩心。可是她若提前嫁給了歐陽穆,又如何為祖父守孝呢。

定國公半夜時又醒了一次,他睡眼朦朧的盯著虛幻的人影,仿佛是他的孫女兒梁希宜。

梁希宜見他醒了,急忙用熱毛巾擦了下他的額頭,吩咐人將稀飯端上來,說:“祖父,若是能吃點東西,就吃點東西,我喂您,您躺著就可以。”補充一些食品,總比滴水未進的強!

“希……希宜。”定國公蒼老的生硬仿佛一把利刃刺穿了梁希宜的胸口,她瞬間落淚,牙齒咬住唇角,曲腿跪在床邊,輕聲說:“恩,我在呢,祖父。”

“希……希宜。”定國公又喚了她一聲,梁希宜哇的一聲趴在床邊痛哭起來,那個往日裏眉飛色舞執筆豪情的老人變得這般沒有生氣,連說句話都是這麼艱難。

“我在呢!祖父。”

梁希宜攥著定國公瘦的皮包骨頭的右手,放在下巴處,說:“我在呢。祖父。”

定國公艱難的想要坐起來,最後又一下子仰躺過去,他似乎看不清楚孫女兒的樣貌,呢喃道:“是希宜啊……”

“是我,我一直都守著您呢,祖父。”梁希宜此時早就淚流滿麵,眾人聽說國公爺醒了,急忙聚在門外,說不好就是最後一口氣了呢。

大老爺,老太君也來到了房裏。平日裏不受國公爺待見的二老爺同三老爺站在門外,等候消息。

國公爺盯著老太君,大老爺,梁希宜三人,道:“老大,你去問靖遠侯府,讓他們同皇上請旨提前把希宜同歐陽家大公子的婚事定下吧,歐陽家大公子二十歲的年齡,沒法再耽擱了。”

大老爺深感認同的點了下頭,家裏今年下場考試的哥兒有兩個,按理說孫子輩守孝一年足以,怕就是三丫頭執意守重孝,那麼其他孫子輩的孩子就不好隻守一年,三年內定國公家無人入仕呀。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他還指望幾個哥兒出息,嶽丈那頭幫他起複呢。

老太君望著丈夫此時衰老的樣子,曾經的恩怨似乎早一筆勾銷,她坐在床邊,承諾道:“梁佐,你放心,我活著呢,誰也委屈不了三丫什麼,她的婚事我盯著,定是風風光光的嫁入靖遠侯府。你且照顧好自個的身體,總是要撐過那一天啊。”老太君說話直爽,此時也顧不上亂七八糟的事情,若是梁佐就這麼走了,梁希宜必定守孝的。

梁佐深吸口氣,聲音細小而顫抖,喃喃的說:“我,我定是能撐著的,看著三丫出嫁。”

哇……梁希宜再次無法控製的痛苦流涕。

老太太歎了口氣,自從定國公生病以後,梁希宜熬了好幾頁不曾入睡。她拍了拍孫女兒的肩膀,說:“三丫,我曉得你心疼老頭子,定是心裏寧願失去同靖遠侯府的婚事,也想要守孝,可是你可知道,對於老頭子來說,他一個將去之人,對塵世已經沒有太多留戀,唯獨你的婚事讓他掛念,你若是真的孝順他,就好好的做一個新嫁娘,讓老頭子可以安心閉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