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諾曦身為現代女性,從穿越到這個身體後就極其注重養生,尤其是培養自個的胸器,她堅持喝了四年的木瓜奶茶,才養著了這具身體纖細的柳腰,和渾圓的胸部。
陳諾曦心知此時若是自個太過奔放,怕是五皇子日後回想起來會有所懷疑,於是欲拒還迎的想要掙紮離開五皇子的懷抱,笑著說:“徐昭儀家釀造的酒不錯,賢妃娘娘賞給我了一些,不如,我們先喝點酒可好?”
五皇子望著懷裏臉頰紅潤,眉眼帶笑的女子,隻覺得一腔熱血溢滿胸膛,萬分舍不得的將她推離開了自個一點點,始終是右手環繞著陳諾曦纖細的柳腰,輕輕揉按。
陳諾曦心裏有些癢,表麵卻故作淡定,害羞的幫五皇子斟酒,五皇子眨著眼睛,想到反正陳諾曦早晚是他的妻子,言行不由得放肆一些,說:“諾曦先喝。”
陳諾曦眯著眼睛,斜靠在他的懷裏,右手具備,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她喝的太急,嗆到嗓子,水滴順著嘴角落下,看的五皇子心裏一陣騷亂。
陳諾曦知道這還不夠,使勁灌起了五皇子,沒多少時候,兩個人就有些真醉了。
陳諾曦有些反胃,捂著胸口,哽咽了兩下,五皇子見狀急忙探頭過來,說:“怎麼了?”
陳諾曦羞紅了臉頰,眼神朦朧,輕聲說:“胸口堵得慌。”
五皇子借著酒勁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陳諾曦的胃部,從渾圓的胸中中間一點點往下揉按,然後再來一遍,陳諾曦忍不住嗯嗯了兩聲,眉眼挑逗的含羞帶怯的盯著五皇子,總算是將五皇子徹底惹火了起來。
五皇子二話不說的撲倒了陳諾曦,右手使勁撕開了陳諾曦原本有裂縫的抹胸,一對白淨的渾圓跳了出來,讓人垂涎欲滴。他不過是十五歲的少年,正式血氣方剛之時,哪裏忍得住這種畫麵,嘴巴立刻吸附上去,叼住陳諾曦右邊的奶/子使勁吸允,左手按住她另一隻渾圓,不停的揉按。右手沿著背脊光滑的曲線一路向下,直達腰部,探進了她下麵的褻褲裏麵,來到兩腿之間的柔軟處。
陳諾曦前幾日剛剛破了處,下麵早就是洪水一片泛濫,五皇子微微一怔,怕是沒想到陳諾曦如此的敏感。陳諾曦擔心他感覺到自己不是處女,急忙紅著臉頰輕喚道:“不要那樣碰我下麵,疼”
五皇子急忙收住手,想到陳諾曦是第一次,肯定會不舒服。
陳諾曦鼓足了勇氣,輕聲說:“要不然,要不然我在你上麵,那樣據說女孩還能不疼點。”
五皇子一下子羞紅了臉頰,陳諾曦所說的體位是女上男下,這樣男子必然不會捅進去太多,或許她會舒服點嗎?
五皇子比二皇子小了五歲,賢妃娘娘這方麵管他很嚴格,不允許隨便的丫頭把兒子教壞了,所以五皇子並沒有太多經驗
陳諾曦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伸手去掏了五皇子那/話兒,五皇子立刻俯首稱臣,下/體漲的難受,哪裏會考慮什麼婚前不婚前的,此時隻想著一定要做了再說
陳諾曦坐在五皇子身上,用手帕將自個下麵擦幹淨,入口處沒那麼濕潤的話應該還會緊一些,更像是處女。她冷靜了下思緒,手裏攥著五皇子的命根子,對著自個下麵插下去,果然還是有些漲疼,她輕喚了一聲,又將他拿了出來。
五皇子醉眼朦朧,右手抓著陳諾曦手腕,溫柔道:“可是疼,不然我來,還是你在下麵。”
“沒事兒。”陳諾曦怎麼可能讓他掌控一切,那該露餡了。於是她假裝困難的再次弄了一下,雖然進去了,卻因為長時間的冷靜導致她的神秘地帶有些發幹,所以五皇子覺得很緊,呼吸急促起來,兩隻手狠狠的抓住陳諾曦的手腕,似乎生怕她再次離開似的。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五皇子向上硬挺著,陳諾曦不敢隨便亂動,等著下麵濕了後方鬆了口氣,右手自個佯裝摸了下下麵,伸出手,哽咽道:“好像流血了。唔唔。”
五皇子迫切的希望陳諾曦千萬別停下,顧不得那麼多,隨意安慰著,說:“你是第一次,必然會流血的,不怕……嗯,諾曦……”
陳諾曦擦了下眼角,垂下眼眸,眼底帶著一絲笑意,開始享受這歡愛的滋味,嗓子裏不時傳來教教嫩嫩的□聲,喊的五皇子心髒都快酥軟了。兩個人想著天高皇帝遠,五皇子又血氣方剛,放肆的坐了三四回,陳諾曦身子軟軟的貼在五皇子身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隻能感覺到下/麵不停的流淌著******,五皇子故意笑話他去撩起了一些,放在鼻尖聞了聞,抹在了陳諾曦的大/胸上。
“討厭”陳諾曦柔軟的聲音好像羽毛挑逗著五皇子的鼻尖,他忍不住一口又含住陳諾曦的大/胸上的堅硬,道:“真香。”
“流氓”陳諾曦雙手想要捂住胸口,卻是一下子就被五皇子拍開了。五皇子右腿頂在她的兩腿中間不停摩擦她的神秘地帶,那幸福的泉兒溢滿床鋪。
陳諾曦歪著頭,眼底閃過一絲悲涼,在古代做女人真是太不容易了做幾個皇子同時的女人,那真是太糟心了,還好暫時的危險,算是度過去了
陳諾曦暗自籌劃,看來日後不管是誰繼承大統,她都有一線生機,如此說來,她是否還要感謝設計她的人呢?不過最讓人煩憂的是皇上那裏,那個老頭子,居然也想沾染他,古代皇帝果然都是沒節操的混蛋,曾經她以為那些霸占大臣臣子,□姑嫂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呢,但是在這個皇權至上的年代,隻要擁有權勢,沒什麼不可能的事兒
皇宮裏,自然有人將五皇子同陳諾曦城外見麵,並且苟合的事情,順其自然的讓皇上發現了
老皇帝果然心裏有些不痛快,但是想到陳諾曦終歸是五兒的媳婦,他占了兒媳婦初夜,也算是愧對兒子,便沒有深究什麼。可是到了深夜,當皇帝望著身下主動求歡的女子,不由得又想起了想要而不得陳諾曦,那沉靜似水的味道,那緊緊的柔軟,那渾圓的胸/部,哼,他皇位還沒傳給五兒呢,難道就要忍著自個做事兒了
皇後娘娘對此一笑了之,反正坑已經挖下,如何跳,怎麼跳,是否爬上來都和她無關了
遠在邊關的西北大軍即將歸巢,領兵將領和重功之人都將回京,參加宮裏過年晚宴。歐陽穆原本是同眾人步伐一致,沒想到歐陽岑遲遲才到的信件,給了他驚天一棍。
他是在路程行至一半的時候,收到了歐陽岑的來信。信件最低部有一條不起眼小字,道:“定公府三姑娘同秦家六少納吉完畢,已定親。”
若不是歐陽穆許久不曾收到梁希宜的消息,特意在信裏尋找,怕是根本注意不到這行小字。他眉頭緊皺,忍住怒火,掃了眼跪在地上的送信兵,聲音仿佛從牙縫裏擠出,道:“你們主子呢?”
小兵顫抖著雙肩,害怕的說:“二少爺說,西北來了信,二少夫人過年時生產,他害怕少夫人出什麼危險,理應陪在二少夫人的身邊,所以就急忙趕回去了
這個混蛋……
歐陽穆陣無語,他點了下頭,沒有為難小兵意思,隨後叫來月哥兒和燦哥兒,吩咐道:“我有件急事,打算快馬加鞭趕回京城,這頭的事情交給你們,切記一路低調行事。如今靖遠侯府到了賞無可賞的地步,皇上不喜咱們家,很多人更是盯著你們挑錯,所以切記潔身自好,不許出任何亂子”
兄弟兩個人點了下頭,應了聲。
歐陽燦怔仲的望向兄長,可以讓大哥放下手中差事趕回京城的事兒,莫非是梁希宜嗎?這幾個月以來,他不停讓自己放下梁希宜,前線戰事吃緊,倒是著實減緩了他對那個人的思念之情。隻是偶爾想起梁希宜對他深惡痛絕,還是會覺得心髒被人掰開,生疼生疼。
歐陽穆見燦哥兒不說話,神情恍惚,立刻猜到他又胡思亂想了不過在這個事情上,自己何嚐有什麼退路,所以說完話便讓兩個弟弟離開,單獨叫來上官虹,尋思對策
歐陽穆同上官虹熬夜分析過後,認為梁希宜應該對秦家小六沒什麼感情上的牽絆,這個婚事八成是定國公的意思。那麼定國公府看上秦家小六什麼了,這才是歐陽穆製勝的關鍵點。
清晨,上官虹頂著熊貓眼從歐陽穆的書房走了出來,心有不甘的快哭了
他堂堂讓敵人聞風喪膽的歐陽穆副將上官虹,和主子熬夜討論的居然是如何從一個十三歲的小男孩手中,搶一個虛歲十五歲的媳婦更可悲的是一夜不睡也就算了,稍後還要放下正事,跟隨主將連夜快馬加鞭趕回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