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絲?什麼是粉絲?是吃的東西嗎?”白素用帕子掩著嘴笑了出來,“公子說話可真有趣!”
“這個粉絲啊,就是仰慕姑娘的意思,那個,姑娘你要不把我的手也鬆開吧!”姚筱桃笑嘻嘻地試探的說道。白素點了點頭,走到姚筱桃背後去解繩子,解到一半,白素的手停住了,“怎麼停下了,繩子還沒解開呢!”姚筱桃扭著身子叫道。
“我問你一個問題,要是你如實回答我我在幫你解開。”
姚筱桃心中趕到了一絲異樣,因為女子的神情和原先打趣的時候不一樣了,有些警惕地審度這她,
“好好,你問吧,在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絕不期滿姑娘!”姚筱桃為了哄她幫自己鬆綁什麼出去了,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履行。
“你是不是太平城的人?”
“我……我最近才是。”姚筱桃回答時心中不無猶豫,畢竟太平城是很敏感的字眼,若是她是要以德人那麼一定也知道太平城中有一個簫止淵,但是現在對方是什麼底細姚筱桃還摸不透,隻好硬著頭皮回答了,壓對壓錯就聽天由命了。
白素皺了皺眉,顯然不滿意姚筱桃的回答,“死就死,不是就不是,何來最近才是,公子說話叫人難以信服!”
“咳咳,”姚筱桃假裝的咳嗽了一下,“那個白素姑娘,事情是這樣的,我本來也不是什麼太平城的人,莫說是太平成了就是這個這個世界我也壓根沒聽說過,是前幾個月我才來這裏的。”
白素聽了姚筱桃的話譏笑一下,“難道你是鄉下來的?”
“對了對了,就是鄉下來的,我和太平城沒什麼關係。”
“不對!”白素搖搖頭,“鄉下來的怎麼可能在詩文大賽上力挫周定,鄉下來的也沒有這個膽識敢闖進瀟湘館來,素素雖然不常出門,膽識間的人也不少,以公子的氣度絕對不是鄉下的粗漢。”
“哈哈哈!”姚筱桃聽了白素的評價笑了出來,是很開心的笑,這個女子不管這麼樣都是在誇獎自己啊,“多謝白素姑娘的誇讚,怎麼看的起筱,不這麼看的起逍遙我,但是逍遙說說句句都是真的,我現在是砧板上的魚肉,不敢對姑娘撒謊!”姚筱桃臉上露出哀求的神色,手上被綁了這麼久都快有點血液不通暢了,“哎呦,”姚筱桃趁著白素不注意故意到了下去,“我頭好暈啊,快點救救我,救救我!”
白素反應過來,連忙扶住倒下的姚筱桃,“怎麼了,怎麼會頭暈的?”白素一邊問一邊就要叫人進來,姚筱桃趕緊阻止,要是人一多自己的把戲就揭穿了,趕緊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頭暈了。”白素連忙替姚筱桃打開繩子,手上腳上全解開了,“怎麼樣,公子有沒有好一點?”白素緊張地問道。
姚筱桃好奇地看著這個女子,好像真的挺關心自己的樣子,為什麼綁也是他,(額就算不是她,也是和她有關),見到姚筱桃暈倒緊張也是她,倒是對她是個什麼心態啊!
“白素姑娘,你好像很關心我?”姚筱桃試探的問道。
白素被他這麼一問臉上一紅,從地上站了起來,公子要是好些了就快點起來吧,不要讓其他人看到了笑話。“
姚筱桃拍拍身子上的塵土,叫你解開你不解,偏偏要我使出‘美男計’女人啊就是麻煩。姚筱桃說著話的時候壓根把自己當成男人了吧。
姚筱桃想,溫茵說子然來了瀟湘館找白素,可是白素見到自己一個字都不提起,一定有蹊蹺,要白同一個女人除非要用非常手段,姚筱桃用的不多,但是見得不少,不論電視上以前見過的,就是現實生活中那個楊行瑜的招式自己也看的多了。姚筱桃看到白素的房間裏布置很雅致,簡單的一張紫檀圓桌,幾方同樣材質的木凳,眼睛能看到的便是還有一張珠簾,簾子後麵放著古代女子的最常見的樂器,古琴。大凡幫建清雅不惜花哨的人,不是心中有什麼精神潔癖就是受過精神創傷,姚筱桃聯想她的職業,應該是後麵那一種多一點吧。姚筱桃走上前說道,“剛才逍遙在門外看到白素姑娘正在送客?那位是何許人也?”
白素聽聞此言心中一驚,惱怒地說道,“這是瀟湘館中的常事,難道公子不知道嗎?我白素是什麼身份,全薑城的人都知道,公子優化就直說好了!”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姚筱桃連連否認,本想和她引出一個話題沒想到卻惹惱了他。姚筱桃在心中暗暗愧疚,白素說出這番話是多麼的傷心啊。“白素姑娘,筱桃絕沒有看清姑娘的意思,我隻是關心姑娘?”姚筱桃看到白素眼睛裏彌漫出一層霧氣,在身上找了找,身上的帕子好像都不見了,馬上拿出袖子給白素,“筱桃不是有意的,姑娘快擦擦眼淚吧,這麼美麗的妝要是哭花了就不漂亮了!”
白素越聽越傷心,拿過姚筱桃的袖子擦了擦眼淚,“妝花了又怎麼樣,向我這樣的女子有誰會真的在意,都是想利用我罷了。”姚筱桃站在邊上也被她的情緒感染了,氣憤的說道,“是啊,都是那些臭男人的錯,我完全理解你的,誰不願意找一個好人嫁了,不是有句話說,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