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天生做刺客的材料,是不是因為運動的太多,連胸脯都比你妹妹地堅挺,隻是似乎小了點,你們姐妹比起來,我似乎更喜歡你妹妹的柔情似水。”
“王漢,你該死。”
石青蘿一聲長嘯,再也看不下去,此等畜生,是她最深惡痛絕的,可是,但見她刀起鬼嚎,斬首大刀怒嘯九天的一刻,文仲也祭出仙劍,登時與石青蘿鬥在了一起。
這二人修為相當,實力更是不分伯仲,所以,石青蘿很容易就被文仲纏住。
“難道這畜生,曾經也對卉兒做出這等苟且之事?她是如此單純,又怎受得如此侮辱?”
月影眼中滴血地瞪著王漢,作為一個刺客,殺手,她一向將自己的際遇看得很淡,所以,此刻王漢對自己的輕薄,她全不在意,可是,她一旦想起王漢的髒手曾在月卉的身體上遊走,她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填胸地怒火、怨氣,瞬間達到一個從未有過的頂峰,而這一切,似乎正中王漢下懷,因為月卉的憤怒與怨氣達到頂峰之時,也是她的元神與軀體完全被煉怨血骷髏禁錮的時刻。
這便是煉怨血骷髏真正厲害的地方,因為無論是誰,總有七情六欲,貪嗔癡毒,而當你體內的這些紅塵毒物,忍不住滋生的時候,你就一步一步踏入了煉怨血骷髏的禁區,防不勝防。
王漢是沒有如此碰過月卉的,而他會如此說,如此做,正是為了激發月影心中的怨恨,月卉恰恰是月影心中永難放下的羈絆,她會被敗在煉怨血骷髏之手,也就不難預料了。
“小子,你的同伴都已經被拿下了,你要呆站到什麼時候?”
王漢放下月影,猛然一個健步,身體撞在了邱狄的身體之上,隻聽眾鳥齊鳴,邱狄的軀體登時化灰,無數紅眼靈鳥,從邱狄站立的位置,衝天而起,靈氣如刀,竟讓王漢生出刮麵生疼之感。
“罷了,王漢,那小子早就已經逃走了。”玄尊沉聲道
王漢大驚道:“怎麼會?”
玄尊獰笑道:“這自然就是羽靈神化術的妙處了,那紅袍小子當真非同小可,那神化之術,果真已經出神入化,如果本尊沒有看錯,隻要百裏之內,還剩下一隻靈鳥,那小子就能輕易逃脫,防不勝防。”
王漢失聲叫道:“不可能,這羽靈神化術,在李千羽的口中,可不是這等模樣?”
玄尊冷哼一聲,道:“是了,想必是那李千羽沒說實話了,王漢,看來我們陣中也不是沒有叛徒啊。”
“難道那李千羽?玄老,我們還需緊急通知魑魅才是。”
“晚了。”
玄尊話言剛落,便有四隻黑色光團,從玄尊的周身黑霧中漂浮而出,隻見其中的三個登時而碎,即便是剩下的那個,其內的靈魂之火,也是奄奄一息。
“那三個碎掉的,是無道子,陰煞和暗隱,而那個將熄未熄的,則是鬼手。也就是說,無道子,陰煞,暗隱已經被人徹底幹掉了,而鬼手怕也是深受重傷,不知還有沒有戰力。”
王漢道:“是誰?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接連滅掉數個玄應修士?”
“哼,那三個廢物本來就是我用神虛之力催化出來的,遇到石青魁這等成名已久的玄應中期巔峰,自然不是一合之將,死不足惜,倒是鬼手的重傷,確實對我們打擊有些大了。”
王漢道:“那魑魅老鬼呢,以他的修為,應該是不懼石青魁的?”
玄尊恨恨地道:“鬼才知道,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我們想用石青蘿算計石門的同時,石門也算了我們一道,隻是,以石青魁對石青蘿的心意,又怎麼能狠下心來,用石青蘿來當誘餌?此事端得有些蹊蹺。”
“玄老,那我們怎麼辦?”
玄尊喝道:“涼拌,當務之急,是先拿下石青蘿,然後從她口中逼出石門總壇的位置,到時候,即便她咬死不鬆口,我們也能用她來要挾石青魁。”
“那李千羽呢,果真是他背叛我們?”
“十有七八吧,這次石門的秘密行動,倘若沒有人做內應,又怎麼會做的如此幹淨利落,魅宗與陰陽道門的一幫雜碎,原本就不在一條路上,又怎麼能被石青魁聚而殲之?李千羽啊,李千羽,本尊會慢慢讓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