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師尊指點,隻是,在徒兒離開師尊之前,師尊可否再回答蘇辰一個問題?”
冰淩子道:“你可是要問這枚紫色珠淚,從何而來?”
蘇辰望著那枚紫色珠淚,一時間又百感交集,隻能緩緩地點著頭,
“罷了,告訴你也無妨,老夫當年無意間偶得這枚珠淚的地點,正是你無比熟悉的青陽湖中。”
蘇辰忙道:“那師尊可見過我娘的屍身?”
冰淩子搖頭道:“對不起,無機,這個問題老夫沒法回答你,隻是,若有機會,你不妨去湖中查探一番,或許會有所收獲吧?”
“既如此,師尊可是來自石國的故人?”
冰淩子笑道:“無機,你的問題有些多了,你的一個問題,老夫已經回答過了,你可以走了。”
蘇辰沉吟片刻,又道:“師尊說過待我修為踏入神虛期時,您會收我為徒,蘇辰想知道,到時候,如何能找到師尊?”
冰淩子道:“老夫倒希望這一天能早點來臨,假如那一天你還有意拜我為師,大可到大陸中央的天門來,到時候你隻需拜入天機一脈,便能找到我冰淩子了。”
“好了,該說的已經說完了,你從哪裏來,便回哪裏去吧。”
蘇辰知道離去的時刻已近,隻能再向冰淩子拜道:“蘇辰還沒謝師尊當年的救命之恩,請師尊受蘇辰三拜。”
這時,一道冰柱突然墊在蘇辰頜下,使得蘇辰的頭顱無法低下去,隻聽冰淩子道:“無機,這一拜我冰淩子當真受不起,當年救你回來的,不是老夫。”
“那......”
蘇辰的這句話並沒來得及問出來,冰淩子已經大不耐煩,隻見他隨手一揮,空間碎裂間,蘇辰的身影便消失不見了。
“嗬嗬.....”一道銀鈴般地嬌笑猛然響起,緊接著是一個風姿卓越地********,出現在冰淩子的身前,
“左師弟,你壞死了,那小子到底是奴家救回來的,難道你就不能讓他給奴家磕幾個頭嗎?”
隻見那美婦身著一件七彩深領繡裝,胸前掛著深深地****,聲音中透著慵懶,舉手投足間頓時腰肢亂扭,乳浪層疊,無不展示著她那無邊的放蕩,假如蘇辰在此,一定能一眼認出她,正是當年在東都遇見過數次的白玉嬈。
冰淩子冷笑道:“他既然已經要拜左某為師,就不應該再向他人磕頭。”
“他人?哎呀,左師弟說這話就有些見外了,說到底我們同屬天機一脈,而且奴家知道,左師弟一直暗戀奴家,就算奴家沒看上你,你也不應該如此懷恨在心嘛,是不是啊,師弟?”
言語間,白玉嬈身形一閃,已經來到了冰淩子身側,隻見她一隻玉臂搭在冰淩子的肩上,另一隻手已經撫上了冰淩子的臉頰,冰淩子麵如寒冰,瞬間捏起手訣,而白玉嬈似乎早就看透,閃電般抓住冰淩子的手掌,哀怨道:
“左師弟,你對玉嬈這般心狠,是不是說,你多年前私自扣下我的小徒之後,就移情別戀了呢,果然你們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難道那未經人事的小女孩,竟比我身經百戰的白玉嬈更有韻味嗎?”
聞言,冰淩子瞬間大怒道:“白玉嬈,你少在我這裏出此穢言,否則別怪左某對你不客氣。”
言語間,隻見冰淩子手肘間藍光閃現,白玉嬈竟然一聲嬌喝,應聲而倒,倒地瞬間,白玉嬈故意解開胸前最上端的兩顆鈕扣,一時間,白光晃晃,竟是白玉嬈胸前兩團傲人的渾圓,跳出大半。
“白玉嬈,你......”
冰淩子見狀,老臉一紅,身體竟然微微發熱,而白玉嬈卻是一臉醉態,抱胸嬌嗔道:“臭男人,奴家就知道你們對人家的玉體心懷不軌,天可憐見,我白玉嬈隻會獻身於我所愛的人,左師弟,雖然你也是個優秀的男人,但是,請不要強迫奴家,好嗎?”
“我......”冰淩子一時語塞,登時拿眼前的蕩婦沒有絲毫辦法,呆立片刻後,冰淩子隻好轉身正聲道:
“說吧,有什麼需要左某效力的,隻要你白玉嬈不再繼續出言輕薄,我左某定當萬死不辭。”
聞言,白玉嬈瞬間雙目放光,迅速整理好衣襟後,跳起身來,笑道:“左師弟,此言當真?”
冰淩子知道中了白玉嬈的詭計,隻得恨恨道:“左某一向一言九鼎。”
“那好,聽聞那蘇辰小兒的怒寒妖劍已被師弟扣下,不知可否贈與奴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