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進去,你便會回到你來的地方,我給你五息時間。”
“五......”
“四......”
時間總是無情地走啊,跑啊,永遠不會給人閃躲地機會,可是,那枚繡娘的珠淚,卻是真真實實存在的,或許伸一伸手,就能將娘重新拉回到自己身邊,這一處神秘地處所,神秘地老人,仿佛一切都是天外來客,一旦錯過,就什麼都錯過了。
娘,如果你還在這個世上,辰兒就一定要追上你的腳步。
“別開玩笑了,我不會自己走,就算拚上性命,我也要拿回我娘的東西,得到關於娘的信息。”
嘶吼聲中,紅光再起,蘇辰的雙目再次充血,這一次,無邊地火焰衝天而起,仿佛要焚滅蒼穹般,而蘇辰地氣息也當真一升再升,跨越劫渡,破鏡地界限,竟直直逼著破鏡入天去了。
掌心中的鸞鳳圖紋閃亮如血,一道好似牛吟地低吼中,一把通體火紅地仙劍,緩緩地在蘇辰手中凝實而出。冰淩子的臉色在這一刻,也終於暗淡下來。
蘇辰或許早已不是蘇辰,他本身地意識正在快速地消磨著,但是無論是誰,那枚關係到繡娘生死的紫色珠淚,都是比天還要大的事物,他們誌在必得。
“沒辦法了,再這樣下去,我隻會淪為這小子得劍下之鬼。”冰淩子滿目森寒。
藍光大盛,冰淩子臉色鐵青地展開全身修為,而那枚紫色的珠淚便在這時沒入冰淩子的體內,直直沉在丹田的位置,這一刻,冰淩子周身浩瀚如海地元氣,如火山噴發般湧入丹田處的紫色珠淚內,而他的靈壓也在不可思議地攀升著,瞬間跨越三億方地藩籬,觸碰到隻有等閑破鏡修士才能觸碰到的八段寒氣。
“去。”
冰淩子一聲大喝,逆天的八段寒氣朝著蘇辰鋪麵而來,咚咚....,三兩息間便將蘇辰封印,僅僅五息之後,大殿之外的千丈流瀑便靜止成冰,隻是,又十數息之後,隻見蘇辰的一身火焰更加絢麗,滾滾熱浪便將冰淩子的一番努力化為虛無。
“果然不行,果然那蘇辰的娘竟真的是神嗎?”
“既如此,那傳說中侵犯神之領域的九段寒氣,就要在我冰淩子的身上誕生了嗎?好,好的很啊。”
冰淩子神情興奮地大笑著,一張狂熱地老臉近乎可憎,周身經脈內排山倒海,似乎沒有休止地意思,而那枚紫色珠淚,作為凝結寒氣地載體,竟然也呈現出無限抗壓地姿態,似乎永遠不會因為壓力太大而出現崩裂。
靈壓超過十億方,冰淩子的周身經脈終於現出漲痛,口中更是溢出小口鮮血,隻是,要想阻止蘇辰,或許隻有那個能觸碰到神的領域,傳說中隻有神才能駕馭地九段寒氣。
九段寒氣,傳說中的絕對零度,更是傳說中能讓萬物休止的寒度,是整個鏡緣一界,即便是傳說中的破鏡修士都無法達到的極限,而冰淩子在機緣巧合下得到這枚逆天的珠淚後,他那顆原本不安分的心,也終於開始躁動起來。
破鏡修士,這個在修真者眼中,仿佛已經站在一界頂端的強者,即便是像蘇辰這種有著至尊靈容的天地寵兒,即便他擁有三十億方靈容的神跡,但是依然無法凝出九段寒氣,真正地原因便是凝結寒氣的載體。
在這片遠離神的天地之間,或許根本不存在一種事物,能抵抗住三十億方的靈壓,所以,千百年來,九段寒氣隻是存在於傳說中的神跡,傳說當年的狂道魂一實現過,卻沒有誰真的見過。
關於那個狂道魂一的結局,有人說他侵犯了神的領域,被天罰誅滅,也有人說,他去了傳說中,眾神居住的九重天,成為了司職寒冰一脈的神祗。
體內靈壓超過二十億方,冰淩子的身體仿佛便要爆開一般,那是一種元神撕裂般地痛楚,近乎走在灰飛煙滅地邊緣,經脈內還在遊走的元氣已經所剩無幾,也就是說,冰淩子的靈容已然見底,三十億方的靈壓到最後依然如鏡花水月般,遙不可及。
“哈哈.....”冰淩子在近乎絕望地時刻,竟然放聲大笑起來,鮮血從他的體內崩裂,如一道道淩厲地血浪。
“無機啊,無機,若不是你的天才,老夫真的要抱憾終身了。”
言罷,隻見冰淩子滿身飆血,麵目猙獰,一個閃身來到蘇辰身後,竟然伸手將蘇辰緊緊抱住,烈焰焚身,冰淩子忍著靈魂焚滅地危險,發狂般地將一身熱浪引向了自身丹田處,
“如果九段寒氣觸犯了神之領域,那麼你這一身隻有九段寒氣方能勉強製服地炙熱到底又來自何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