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開玩笑,這一切都是真的。”藍斯又殘忍的重複道,“盡管我也覺得這樣對你很抱歉,但我也不辦法。”
伊詩語哭著說道:“可這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啊,我跟你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啊!一直以來,我都當你是好朋友,我十二萬分的信任你,可你呢?!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藍斯重重的呼了一口氣,扭頭說道:“對不起……我也感到很抱歉。”
突然伊詩語想起了她一直攥在手裏的手機,慌忙拿出來,還沒拿出來便被藍斯一把奪了去,扣出手機裏的電池,然後扔在了車後座上。
“混蛋你!”伊詩語開始伸出她的兩條細胳膊不停的捶打著藍斯。“停車!快給我停車!混蛋!”
盡管伊詩語的捶打對藍斯來說根本沒有多大的攻擊性,但他還是不耐煩的一把把伊詩語推到了座位上,伊詩語重重的摔在了座位上。
“我恨你……藍斯……我恨你一輩子!”伊詩語隻能哭著說道。
車子開了一路,藍斯一直都沉默著,伊詩語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抗徒勞無功,便也不哭不鬧了,靜靜的坐在車子上,等到車子停時再想辦法逃跑,或者找機會向藍嘯雨求救。
最後,車子停在了一片淺灘旁邊,藍斯下了車,幫伊詩語也把車門打開,伊詩語也跟著下了車,看了看四周,發現腳下是亂石,不遠處是一望無際的海水,強烈的海風呼嘯著,聲音聽起來有些恐怖,可視範圍內竟然找不出一座標誌性的建築物,更加沒有人會居住在這裏,求救的機率幾乎為零,所以,伊詩語有些絕望了,隻是可惜了她籌備了這麼久的婚禮。
另一麵,藍嘯雨正陰沉著臉看著壞在路邊的車子,身上的西裝依舊板正,隻是那臉色冷得能將人冰封。
二十分鍾前,阿傑開著車從別墅出發去酒店,車子開到一半,藍嘯雨給伊詩語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下情況,電話剛剛掛斷,阿傑便說道:“老板,車子有問題,好像被人動過了,有一隻車輪很飄。”早幾年藍嘯雨有參與過國外幾場關於汽力拉力賽的投資,所以為此阿傑專門去了解了關於賽車的技巧與學問,結果一不小心把自己培養成了職業賽車手的級別,用藍嘯雨的話說,就是多學一技,生死攸關時多一條生路。果然是一語成緘啊!這不就用上了嗎?
“繼續開。”藍嘯雨說道,他不想讓伊詩語等太久。
又開了一段路,阿傑又說道:“老板,真的開不了,我能感覺到有一隻車輪已經開始鬆動了。”
無奈,阿傑隻能下車查看,跟藍嘯雨彙報道:“老板,有人動過我們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