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程笑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了，這話怎麼聽著那麼像另類的表白，這種事隻是想想就覺得很驚悚好嗎，程笑囁嚅了一會，“那個，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你不懂？”
“當然不懂了，之前你一直對我不假辭色，突然對我表示好感，本身就是一件令人難以置信的事。”
“噗嗤……”一聲淺笑從聞玖淵身上傳來，程笑還以為他嘲笑自己在自作多情，有些羞澀的垂下頭，卻聽聞一個溫柔的男聲在耳邊響起，“笑笑，你們二人是在做什麼？”
“白澤？”程笑降低臉上的溫度，麵上有些難看，“你竟然偷聽！”
白澤連忙摘下自己的罪責，“話可不能這麼說，我一直在阿淵神識內，你們做什麼我一直都在，怎麼能說是偷聽呢。”
而後他半是驚訝半是戲謔的開口，“阿淵這是第一次為女修糾結，笑笑很有麵子嘛。”
“白澤！不許再發出聲音。”聞玖淵開口，語調冰涼。
“好吧，這種事的確不適合有第三人在場，那你們繼續這青澀的告白，我閉合五感不再關注。”說完這句，就不再出聲。
“那個……”
“你……”破天荒的，兩人又趕在同一個時候開口。
聞玖淵清了清喉嚨，“你說。”
程笑腆著臉笑，“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說這話的時候，她心裏是有著小竊喜的，畢竟這可是男神級別的人物，得到他的喜歡她上輩子肯定祖墳冒青煙了。
聞玖淵黑了臉，“我什麼時候說過喜歡你。”
程笑較真的說道，“你原來不是說我抱你的時候，你心跳加速，這難道還不足以證明你對我動心嗎。”
聞玖淵定定的看著她，神色認真而執著，而後畫風突然變幻，高冷禁欲風突然轉成酷炫狂霸拽的總裁範，一把拉過程笑的胳膊，抱到自己懷裏，見她想掙紮，聞玖淵按著她的後腦勺往自己懷裏壓製，啞聲道，“別動!”
聞玖淵身上帶著淡淡的墨香，離近了那味道好似有種迷迭的誘惑，不是單純的頭腦發暈，而是真的想倒在他懷裏靜靜的感受時光靜默，一夢不醒。
雖然被人霸道了一回，但是程笑感覺自己有些呼吸不暢，好一會才把頭從他懷裏解脫出來，看他還想把自己壓回原位，程笑慌忙擺手，“等一下，你那樣我喘不上氣，咱們有話直說行嗎？”
聞玖淵沒再動作，聲音清冷，“你現在什麼感覺？”
“呼吸不暢的感覺。”
聞玖淵：“……除了這個。”
程笑摸著自己有些發燙的耳根，對於自己內心真實的感受也不矯情，“好吧，我承認，我很享受你的擁抱，但是這也不能證明什麼，畢竟你的長相修為完全符合女人對配偶的所有標準。”
聞玖淵聽到她說享受自己的擁抱，眼角明顯多了幾分喜色，“配偶是什麼意思？”
“額……這個不是重點，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聞玖淵依言照做，隨後伸手摸上她的頭頂，手指在程笑頭發上撫摸了一會，而後卷起她一縷長發繞到手指上，眼神閃著難懂的暗光。
程笑被他這一係列的動作嚇的不敢亂動，現在畢竟是在空中，如果她胡亂掙紮惹怒了聞玖淵，被扔到地麵摔成肉餅怎麼辦，雖然這種事不像是聞玖淵會做的。
“你剛才突然抱我想做什麼？”
聞玖淵勾唇一笑，潔白的牙齒在日光下發出璀璨的光，程笑被晃花了眼，幾乎沒有聽到他接下來的話，“我隻是想試一下，當時是一時迷惑還是真的對你……”
“？”
“事實證明，是你想多了。”
程笑迷茫的看著聞玖淵，以往伶俐的雙眸如今傻呆著，莫名的讓人覺得可愛，聞玖淵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捏著她略鼓的臉蛋，“傻丫頭。”
……額，這算愛稱嗎，不對，人家都說是她想多了。
程笑回過神，一把拍開他的手，“臉都被你捏腫了。”
聞玖淵收回一直注視她的視線，眼瞼微斂看向下方極速而過的風景，聲音帶著喟歎，“笑笑，好好修煉，早日飛升靈界。”
“怎麼了，你要離開？”剛才曖昧的話題直接被兩人忘記。
“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需要找地方煉製丹藥，而後衝擊化神，不能再陪你曆練了。”聞玖淵沒有回頭，程笑自然也就沒看到他眼底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