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程笑已經無法言明自己現在的感覺,這就好像,她以為自己接下來要被五馬分屍,誰知忽然來了一群人,要給她盛裝打扮送去嫁人,而且對方還是豪門。
額……她這樣說,並不是覺得夜梟是個特別值得嫁的金龜婿,隻是以此表明自己內心的驚訝,這完全是反著劇本來的。
不過先不管對方到底是怎麼認為的,這幾人的修為均比她高出不少,打起來她沒有絲毫勝算,此時誤會她與夜梟的關係反而是件好事,程笑拿捏著表情,矜持的咳嗽了兩聲,“咳咳……你們想做什麼?!”
“自然是帶你回去見少主。”
程笑試探的看著他們,“如果我拒絕呢。”
冷一杵著那張帶著狠辣的臉,“少主的命令無人可以拒絕。”
見程笑麵色難看,冷五說著軟話,“別那麼嚴肅嘛,凡事咱們都好商量,你與少主兩情相悅,難道不想快點見到少主嗎,而且趁現在少主受傷,你的關心更能打動少主哦。”
去你妹的兩情相悅,如果能弄死他,她才不會隻是將其困住,迫其離開玲瓏塔。
程笑伸手背在身後狠狠的在自己屁股上掐了一把,強烈的疼痛逼得她淚腺發癢,眼圈瞬間紅了,腦中有個小人蓄勢待發,拚演技的時刻到了,程笑抽噎著哼了兩聲,“你們是夜梟的手下,當然站在他那邊,我也不是無理取鬧之人,如果不是他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不會生氣至此。”
冷一等人,平常再是嚴肅,八卦思維這會奔湧的根本收不住,冷二故作嚴肅的問道,“程姑娘,不知道我家少主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你態度這般強硬。”
“哼,這種事情你讓夜梟自己解釋。”
冷一冷二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眼中看到為難,男女之間的事本就不好說,雖然他們覺得少主不管做什麼都是對的,但是男人的思維都是這樣的,我的女人我自己可以欺負,別人要是敢碰,他都恨不得滅人家全家。
冷一他們很清楚少主的性子,所以聽到程笑這樣說,他們也不敢采取強硬手段,冷一冷二把冷五推到前麵,你小子不是一直自詡麵善,接下來的事你來搞定。
“真不厚道。”冷五嘟囔了一聲,到底還是遲疑的走近程笑,“那個……你看,少主既然讓我們三人來接你,足可見誠意,所以你們鬧矛盾的事,咱們稍後再講如何?”
程笑算是拿住了他們命門,態度越加生硬,“不可能,沒有哪個女人在經曆過這種事能夠輕易原諒,我們之間的矛盾,必須他親自給我道歉。”
“這……”冷五有些無措,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冷一說道,“不如你先隨我們去見少主,你心中有何委屈直接在他麵前挑明。”
程笑斜眼看他們,“不可能,這種事誰若先示弱就表示承認自己錯了,我不會主動去見他,你們走吧,如果他真的有誠意,自然會來找我。”
“這樣不合適吧,少主暫時沒法出來。”
程笑也將態度軟下來,演繹出一個既想原諒對方,又希望別人給個台階下的形象,“其實我現在也不是很生氣,隻是咽不下那口氣,如果別的女人那麼好,他又何必在我身上花心思……”說的點到為止,至於他們怎麼想,就不是程笑要關心的事了,反正這些人腦洞開的很大,最後的效果肯定比自己挑明說出來好。
見他們態度有些鬆動,程笑接著說道,“除非玲瓏塔消失,我暫時不會離開,夜梟想要找到我很容易。”
冷五道,“這樣吧,在少主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先陪著程姑娘,他們二人回去可好?”
“不好!我現在想一個人靜靜,我不過才築基初期,你們害怕什麼,如果惹怒我,一定在夜梟麵前狠狠的高告你們一狀,他對手下什麼態度,你們應該清楚。”
“好吧,你不要離開太遠。”他們幾人隻好妥協,互相對視一眼,駕著法器離開。
“呼……嚇死我了。”程笑拍著胸口,感覺像是經曆了劫後餘生,看旁邊沒人,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手當扇打著風,“我這演技妥妥的影後,可惜穿到了這個世界,要不然咱也能享受一番鎂光燈下的耀眼。”
“影後是什麼?”一個低沉悅耳的熟悉男聲乍然問道,尾音勾起的弧度讓她心尖一顫,她有沒有說過自己是個聲控,用一句矯情的話來形容就是,耳朵簡直要懷孕了,擁有完美的麵容就算了,連聲音都這麼勾魂,程笑心動的頻率似乎都有些控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