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怎麼沒有告訴我?”端木硯澤凝眉,拿出一顆青色的丹藥遞給她,“這是四階丹藥,不管當初那人以什麼秘法封住你的靈氣,這丹藥都能治療。”
程笑看著靜靜躺在他手心的丹藥,猶豫道,“這麼貴重的東西就這麼讓我用了,是不是太可惜了,而且我覺得隻要我們能離開這裏,我的身體應該就能恢複。”
端木硯澤沒有跟她多做爭執,直接趁她張口說話的時候,手指輕彈,送入她口中,“這裏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危險,如果我一時顧不到你,你又沒有自保的能力,恐怕命不久矣,我這也是怕你連累我。”
好吧,程笑直接把丹藥咽了,丹田之處的熱氣環繞體內的七筋八脈轉了一圈,她凝起靈氣向地上發出一擊,“轟!”眼角眉梢都帶著喜意,看來她的靈氣已經完全恢複了,不愧是四階丹藥,效果自不用多說,隻是自從她上次離開玄明宗,她欠端木硯澤的人情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還了。
兩人繼續前行,黑氣中一座巍峨的宮殿平地而起,宮門前站了兩排打扮嚴謹的士兵手中拿著長戟,雙雙交叉並在一起,見到他們,其中一人懷疑的走過來,“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擅闖皇宮。”
端木硯澤正要答話,程笑在後麵扯了下他的衣角,示意自己來解決這些事,從自己剛進入這個幻境,聶遠之就無時無刻的不在演戲,程笑覺得那人就是需要觀眾配合而已,她如果能好好演好這場戲,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咳咳,你們皇帝可是姓聶?”
“沒錯,難道你們二人是來此攀親戚的,趕緊滾。”
程笑笑的誠懇,“大哥,你可真是火眼金睛,我們的確是皇上的遠方親戚,隻是關係有些遠了,長久不走動,都快把彼此忘了,這次我們兄妹二人前來就是想見一下皇上。”
“哼,少打馬虎眼,自從吾皇登上皇位以來,天天有一些自稱與聖上沾親帶故的人前來,全部都被打入死牢,如果你們不想死的話,就趕緊離開。”說著就要招呼士兵把他們趕走。
程笑抓著他手中的長戟,訕笑道,“哎哎哎,別這麼死板嘛,雖然之前確實有很多人招搖撞騙,但是我們可真的與皇上認識,你去稟報一下也不會費多少事,否則得罪我們這些皇親國戚,你可吃不了兜著走,怎麼樣,考慮一下去稟報一聲?”
看那士兵沒有再說話,程笑還以為此事有門,誰知那人突然揮著長戟攻過來,她一個不查差點做了人肉叉燒包,端木硯澤拉著她退到一邊。
“喂,你這小兵還真是放肆,就不怕真的傷到我們。”
“哼,滿口胡謅的騙子,休想讓我為此等小事打擾聖上。”
程笑還要多言,端木硯澤一個靈氣咒,那些人直接軟泥一樣的躺到在地,程笑目瞪口呆,用這種簡單暴力的方式……她還真是喜歡。
“不用與這些人浪費時間,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我覺得聶遠之就是那種閑的無聊,想要享受一下與人飆戲的感覺,簡單點來說就是他寂寞了……”
“所以呢?”
程笑無奈的攤手,“很簡單嘛,我們就讓他感受到這種感覺就是,我剛才之所以一直與那些士兵糾纏,也是為了走程序,這樣他去稟報過後,我們再麵聖,這樣也比較符合正常的流程。”
端木硯澤聽了她的解釋,指著地上那些暈倒一片的士兵,無奈道,“那現在怎麼辦?”
程笑眼珠微轉,“既然這樣,我們就用一種比較極端的方式,把自己當做是強行入宮準備行刺皇上的刺客,反正咱們本來就想把那人殺死,現在隻是換了個比較溫和的開頭。”
“先按照你說的做,如果不行我再出手。”
程笑點頭,而後猶豫道,“我們要不要再換身夜行衣。”其實再加上一個蒙麵的黑布,好像更應景,隻是端木這種高冷男神,估計不會做出這麼逗比的打扮,所以她也沒有多此一舉提出來。
端木硯澤看了程笑一眼,那平淡的眼神明顯是在說自己事太多,程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聳聳肩,她大概也是中二病犯了,突然覺得cos殺手什麼,太帥了!
端木硯澤單手在程笑身上點了一下,她身上果然多了一層綢布似的黑衣。
一切準備就緒,兩人用靈氣控製著身形飛入皇宮,程笑站在屋簷上大聲喊道,“狗皇帝,出來受死!”
端木硯澤腳下一個趔趄險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