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的臉色陰沉,眼中閃爍著怒火。“好,狗東西易中海,我要回去收拾他。”他的話語如同雷霆,震得屋內的空氣都為之一緊。
白寡婦見狀,立刻站起身,擋在何大清麵前,神情慌張:“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麼辦?”她的聲音中透著焦慮,仿佛失去了最後的依靠。
“我必須要回去收拾易中海,不然我心裏過不去!”何大清怒吼,拳頭緊握,似乎隨時準備衝出去。
白寡婦急得臉色發白,聲音顫抖:“你不能回去,你不怕他們手裏拿著你的認罪書嗎?”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恐懼,仿佛知道了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何大清的眉頭一皺,目光如刀,直逼白寡婦:“你怎麼知道這事?給我說清楚,不然我殺了你全家!”他的聲音低沉而威脅,仿佛一頭即將爆發的猛獸。
白寡婦被他的氣勢嚇得後退了一步,心中一陣慌亂。何大清:“你說不說?”
白寡婦戰戰兢兢地說:“我原來是個窯姐,你們院的那個老太婆是我們老鴇,易中海是另一個老鴇的兒子。易中海十幾歲就開始玩窯姐,他沒有了生育能力,所以他要找養老人。就盯上了你兒子,找我去勾搭你的。就有了後麵的事。這都是老太婆和易中海計劃好的。”
何大清:“好,你們都很好,等著勞資一個個收拾你們吧。”
薑田:“易中海已經暫時被我收拾了,現在把你給雨水的生活費都還了,還賠了三千塊錢。這會還在拘留所拘留呢。老聾現在也是無家可歸的,暫時住在易中海家呢。”
何大清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你居然把他弄進拘留所了?”薑田冷笑一聲:“他這種人,早就該進去了。不過這隻是個開始,還有那個老太婆也跑不了。”
何大清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那我的認罪書怎麼辦?要是他們抖出來,我還是逃不掉。”
薑田笑了笑:“放心,認罪書也被銷毀了。他們沒有機會了。過完年我還有很多的手段對付他們呢。”
何大清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抹狠厲:“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得好好盤算一下怎麼徹底整垮他們。那老太婆經營窯子這麼多年,肯定有不少黑料,隻要挖出來,不愁扳不倒她。”
白寡婦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說:“我可以作證,我知道很多她當年幹的壞事。”
何大清看了她一眼,微微點頭:“行,那咱們就一起行動。一定要讓他們為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尤其是易中海,竟敢算計到我頭上來了,哼!”
薑田:“收拾他們你親手去做不香嗎?”說完就在何大清耳邊耳語了幾句,何大清興奮地說:“絕啊,這辦法夠爽,夠勁爆……”
何大清對著白寡婦說:“看在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上,我就不找你麻煩了。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