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直接語塞,劉海中立馬求饒:“薑工,這不關我們事啊,我們不是敵特啊。”
閻埠貴也開口求饒:“是啊是啊……是易中海說讓我們一起過來給你施壓,讓你聽我們幾個管事大爺的話。”
賈東旭也趕緊開口道:“是啊,是我師傅叫我們來的,我也不知道來幹嘛。這也不關我的事。”
易中海聽到幾人的背刺,直接一口老血噴出來。
……
這時街道王主任也到了,說到:“好啊,易中海,你就是這麼當管事聯絡員的?”
王主任繼續說:“現在你們三個都被撤了,這個四合院街道辦直接管理。”
易中海再吐一口血……
……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步履蹣跚的身影緩緩地走了過來。原來是老聾子,他那瘦弱的身軀此刻正依靠在一位熱心大媽譚金花的攙扶下,艱難地朝著這邊移動。終於,他們來到了王主任和公安人員麵前。
老聾子滿臉焦急之色,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顫抖的手指著前方,對著王主任和公安大聲喊道:“你們怎麼還在這裏磨蹭呢?還不趕緊去抓住那個可惡的凶手!”
聽到這話,公安們下意識地認為老聾子所說的凶手就是傻柱等人。於是其中一名公安回應道:“好嘞,既然現在事情都已經調查得清清楚楚了,那就先把人帶回去再說吧。”話音剛落,這名公安便迅速從腰間掏出一副鋥亮的手銬,毫不猶豫地走向易中海,並將其雙手牢牢銬住。與此同時,其他幾名公安也紛紛行動起來,快步走向劉海中、閻埠貴以及賈東旭,同樣給他們戴上了冰冷的手銬。
看到這一幕,老聾子頓時急得直跺腳。他猛地掙脫開譚金花的攙扶,不顧一切地衝向那些公安人員,嘴裏不停地嚷嚷著:“哎呀呀,你們搞錯啦!我讓你們抓的不是他們啊,是那個動手打我孫子的凶手啊......”然而,麵對情緒激動的老聾子,公安們卻顯得十分冷靜。其中一名公安耐心地解釋道:“老人家,請您別著急。我們已經對整個案件進行了全麵細致的調查,事實證明,就是這幾個人有重大嫌疑,所以需要將他們帶回警局進一步審訊。”
老聾子急得大喊:“我是這院裏的老祖宗,是烈屬,還給紅軍送過草鞋。我說怎麼抓就怎麼抓。”
薑田:“等等,公安同誌。這個老太婆剛才說的話你們都聽見了吧。還老祖宗,她這是封建迷信,想複辟啊。一個小腳老太太怎麼給幾千公裏外的紅軍送草鞋的?還有我要求要檢查她的烈屬證和資料。我不允許有人侮辱烈士。”
眾人又是一驚,這是把院裏最牛逼的人都要拉下馬呀,太猛了,太剛了……
公安:“老太太,現在應群眾的合理要求,我們要查看你的烈屬證和光榮牌。”
老聾子也麻爪了,知道剛才說錯話了。趕緊開始施展裝聾大法:“啊……你說啥……?我聽不見……”
公安繼續說:“老太太,現在應群眾的合理要求,我們要查看你的烈屬證和光榮牌。”
這時,王主任說話了:“老太太是五保戶,不是烈屬。”
薑田:“嗬嗬……五保戶是針對農村戶口的孤寡老人才有吧?過去可是隻有地主官宦人家的女兒才裹腳的,農村的都要下地幹活就沒有裹腳的。這老太婆一個四九城的小腳老太太怎麼拿到五保戶的?”
王主任心想:這小子狠啊,這是要往死裏坑啊。趕緊說:“老太太捐了這個院子出來,街道辦看她一個孤寡老人就給了她一個五保戶名額,享受照顧。”
薑田:“哦,她捐的院子?我看過軋鋼廠的資料,這個院子是婁正華連同軋鋼廠一起捐的,現在又說是她捐的?他們兩個哪個在欺騙?還有她剛才說我打的人是她孫子,有兒孫的人怎麼算孤寡老人?”
王主任語塞,這是不死不休了嗦?
……
譚金花知道現在是一切都在對方掌控之中,他們還是越陷越深了。趕緊跪地求饒:“小夥子,這事都是我們家老易的錯,你放過大家夥吧。”
三大媽楊瑞華和二大媽吳賽花也趕緊求饒,:“是啊,求求你了,小夥子。”
秦淮茹也來求饒:“兄弟,饒了我們家東旭吧。……”說著說著還哭了起來。
薑田看把禽獸都鎮壓得差不多了,也不想一把弄死沒地玩了,就說:“傻柱先辱罵烈屬,還動手要毆打烈屬,肯定不能放過,必須按律法處理,這個老太太敢冒充烈屬,最少要退回這幾年領走的五保戶補貼,再取消她五保戶,收回她現在的房子。其他幾個就管幾天教育教育就行了吧。這是我的底線,否則我不介意上訪。”
第二天,傻柱的判決就下來了,去采石場勞動改造一年。龍老太太也被搬到易中海家住了下來。易中海、劉海中、賈東旭,三被人拘留三天,廠裏通報批評,街道辦罰掃廁所一個月。閻埠貴拘留三天,學校通報批評,取消今年福利,街道辦罰掃廁所一個月。
禽獸的第一次交鋒就以禽獸大敗告終。眾禽也暫時老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