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毅心情暢快,經過這一次的事情之後,想必鳳仙樓短時間內應該要元氣大傷,畢竟那些漂亮姑娘都被自己折騰得夠嗆。
當~街麵上響起陣陣銅鑼聲,乍眼一看,原來是幾個身穿紅色禮服的跑堂在散發請帖之類的文本。
湊熱鬧的人越來越多,那些個跑堂手中的請帖卻並沒有隨著人群的增多而減少。有幾個心存僥幸之人準備趁人多嘴雜的時候渾水摸魚上前搶幾張請帖,無奈還是被精明的跑堂逮住。
〖奇怪,這些請帖上寫的是什麼〗
正當樂毅納悶兒時刻,一位身著白色長衫的翩翩公子擋住了去路,幾個跑堂本是精明之人,此刻見擋住自己去路的人衣著打扮皆是不凡,想必肯定是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幾個跑堂先是麵麵相覷,接著一個領頭的男子站了出來,拱了拱手說道:“請問這位公子如何稱呼,有何貴幹?”
白衣公子麵露微笑,深邃的目光似乎早已猜出他人心中在想些什麼,禮貌地回了一禮說道:“本公子姓李,別人都說我花錢如流水,我卻說是他們看不穿,金錢如糞土,一擲千金又如何。”
領頭男子眼前一亮立即道出對方名諱:“原來是大名鼎鼎的李慕雲李公子,久仰久仰!”
“過獎了,請問閣下如何稱呼?”
“在下乃是王府管家,王離。”
人群一片騷動,尤其是一些婦女此刻的心情比出門撿到銀子還要激動,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明星效應,樂毅拖著下巴沒好氣地看著那些眼睛放光的無知婦女,心中將其鄙視成渣。
〖腦殘粉〗
這位李慕雲顯然已經對那些個花癡投來的羨慕目光具有免疫功能,臉上依舊是那副不變的神情,微笑地說道:“諸位如此大張旗鼓地滿街巡遊,難道是有什麼喜事麼?”
王離見對方十分感興趣,喜從心來,“李公子還不知道吧,今日是我家小姐相親的日子,我家老爺為了替小姐擇得一門好親事專門組織了一場比詩大會,拔得頭彩者就是我家老爺的東床快婿呢!”
李慕雲得此消息之後嘴角浮起一抹微笑,眼神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取下腰間的玉佩,“此物乃是我家傳之物,雖然並非價值連城,但是也是百裏挑一的藍田玉器有勞諸位將其轉贈給王雨煙小姐,另外這是一萬兩銀票還請諸位收下。”
〖看來這位李慕雲公子早就惦記著我家小姐,不然他如何知道我家小姐的閨名,不過我家小姐要是能夠嫁給有才又有財的李慕雲公子也是一樁美事〗
王離了然於心,隻是一萬兩銀票恐怕不能亂收,雖說自己一行人本來就是奉老爺之命在揚州縣城裏散發詩會請帖,邀請更多的人前去參加詩會,可是這隻是老爺表麵的意思而已。
王離跟了自家老爺這麼多年當然猜出暗含的意思,詩會消息自然是越廣越好,人可不能隨便邀請,老爺之所以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給自己,那就是相信自己的眼光,所以王離本著寧缺毋濫的原則替自家小姐把好第一關!
王離十分看好眼前這位氣度不凡的李慕雲公子,有意撮合這門親事,所以也就沒有收這一萬兩銀票的打算,“李公子客氣了,玉佩我定會親手轉交到我家小姐的手裏,隻是這一萬兩銀票我是萬萬不會收下的。”
李慕雲有些遲疑,“歐?請帖不要銀子麼?”
人群再度沸騰起來,“奇怪,請帖早已明碼標價十兩銀子一張,可為何偏偏不收這位李公子的銀子?”一位男性市井小民嚷嚷道。
旁邊的一位大媽頓時不樂意了,翻了個白眼朝嚷嚷的人說道:“哼~就你這幅德行就是你拿得出十兩銀子也不賣給你!”後者被打擊得滿臉通紅一聲不吭。
左右人群見王離對人家李公子開啟VIP通道頗有怨言議論紛紛,而身處漩渦的王離竟然絲毫沒有在意眾人的想法,直接朗聲說道:“李公子富可敵國在揚州縣城內誰人不知,而我王家同樣為富一方,如若王家能與李家強強聯手豈不是如虎添翼,爾等還有什麼資格議論!”
王離此話一出,眾人也就知趣地停止了議論聲,隻不過是口服心不服罷了。
樂毅獨自在站一旁,始終沒有吱一聲,此刻撇了一眼李慕雲,發現後者神態淡然不置可否。
〖難道這位李公子並不讚同王離說的話?〗
〖哼!王離此人也太囂張了些〗
“嗬嗬!王管家有所不知,李公子的意思我最清楚不過了!”樂毅無法忍受王離如此囂張的氣焰,決定要好好戲弄一番。
樂毅這一插嘴弄得李慕雲和王離兩人都有些莫名其妙,王離忍不住問道:“我看這位公子衣著鮮明,想必也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如果這位公子想要參加這次詩會,我王某肯定是雙手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