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後,玄學真千金她不裝了 A城,隨家。
溫霜意一身中式喜服,眉眼淡淡,嘴唇豔紅。
她正在和一隻雞拜堂。
未到場的新郎隨昱,心狠手辣權勢滔天的隨三爺,三個月前出了車禍,成了活死人。
隨家找專家會診,所有專家都說沒有蘇醒的可能。
隨老爺子隻能死馬當活馬醫,找人衝喜,合了八字,便找到了溫家。
溫家三小姐嬌生慣養,自然不肯。
於是溫家便把她這個克父克母,從小便養在鄉下的二小姐接了過來,讓她替嫁。
不過,溫霜意是自願替嫁的。
師父替她算了命,她活不過二十五歲。
嫁給隨昱,就能續命,甚至後半生大富大貴。
多劃算的買賣!
拜完堂,溫霜意在眾人憐憫的目光裏上樓,推開了傳說中的“洞房”。
見到裏麵的場景,溫霜意冷冷淡淡地挑眉。
她麵前擺著的是一副棺材。
棺材內,隨昱麵前瓷白,雙眸緊閉,薄唇沒有一絲血色。
卻依稀可見妖孽清貴的眉眼。
“師父說,我的生機在你身上,也不知是真是假,要是你死了,我恐怕麻煩不小。”
溫霜意望著棺槨內的男人,喃喃自語。
“而且你這麼帥,死了怪可惜的。”
她將手擱在他頸上,指尖溫熱的觸感,讓她顫了顫。
隨昱三魂七魄皆在,生機尚存。
按理說,他早該醒來。
溫霜意用牙尖咬開手指,念了個咒,將指尖血抹在他唇上。
原本妖孽的臉沾上這一抹紅,顯得更加勾人。
溫霜意歎了一聲:“知道我的血有多金貴嗎?一滴,比萬兩黃金還貴!”
不過,他長這麼好看,給他用,也不可惜。
做完這一切,溫霜意湊近男人,探了探他的命脈,隨後嘀咕道:“怎麼還不醒?”
棺材內,男人沒有反應,他麵色蒼白平靜,唯有心跳聲漸漸煥發出生機。
溫霜意想了想,扣住男人的下巴,薄唇湊近他。
手下墊著的,是他凹凸有致的肌肉。
硬邦邦的,溫霜意趁機摸了一把。
不摸白不摸。
她想給他渡一口生氣。
她命格極貴,她的氣,也能救命。
就在溫霜意湊近他,快要碰到他的薄唇時,猛地,脖頸卻被人從後麵扣住了。
頭發被一張大掌拽住,溫霜意被迫仰頭。
撞進了隨昱一雙泛著冷的鳳眸裏。
“你,是誰?”
喑啞的男聲在棺材裏,聽著格外詭異。
溫霜意忽地怔了下。
隨昱竟然這就醒了?
她以為,至少要幾個小時。
溫霜意和他湊得過分近,以至於能感覺到他的鼻息拂在自己臉上。
男妖精。
她這個便宜老公,比現在的那些小明星妖孽多了。
她笑了一聲:“老公,我是你的新娘呀。”
隨昱猛然翻身,將她壓在棺材底部,氣勢逼人。
“滾。”
冰冷的白玉棺材硌得她背後生疼。
溫霜意還沒說話,門外就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衝喜有什麼用?要我說,他就是命不久矣了!更何況,那個溫霜意從前就是個災星,兩個災星湊到一起能有什麼好事?”
似乎是那個隨家老大的老婆,叫張芳的。
剛才拜堂的時候溫霜意見過。
“這個溫霜意就是騙彩禮的,小翠,你說老爺子發什麼瘋?”
說著,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
屋裏隻開了一盞小燈,張芳冷笑著站在門口,心裏鄙夷。
沒看到人,還是衝裏麵頤指氣使道:“溫霜意,老爺子要見你,你哪去了?守活寡的滋味開心嗎?”
溫霜意沉默著沒說話,隨昱也沒吭聲。
直到張芳罵罵咧咧地靠近棺材,看見兩個躺在棺材裏的人。
她罵道:“溫霜意,你要不要臉,你……”
張芳隱約覺得位置不對。
怎麼,溫霜意在底下?
她視線掠過隨昱,猛地,對上了隨昱那一雙黑白分明的冷眸。
分明是睜著眼的。
下一秒,她尖叫一聲:“詐、詐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