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庭院內,某隻胖狐悲憤的聲音響起。
藍傾顏正陪著葉鏡淵在書房,葉鏡淵在主桌上看著血尊閣送來的賬本,藍傾顏便在一旁磨墨。
聽到愛寵的聲音,藍傾顏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葉鏡淵抬眸,原本淩厲的眸光在看到愛妻笑容的一刻瞬間柔化。再聽到庭院內的聲音,不知想起了什麼也隨之勾了勾涼薄的嘴角。
自從某兩小隻出生後,一學會走路的這兩年來,一有空閑不纏她這個做母親的也不纏葉鏡淵這個做父親的,就天天纏著某隻小狐。
皮皮每次拖著肉滾滾的身體滾到哪裏,哪裏就會有哪兩隻的身影在後頭屁顛屁顛的跟著。有時候膽大的,兩小隻很有安全意識生怕自己走路摔倒,直接將皮皮那長長肥大的尾巴當做拐杖,雪白的毛茸茸的身影在前麵走著,後麵的兩隻就緊握住小胖手裏毛茸茸的尾巴邁著肥短的小短腿跟著。
東逛西逛,誰攔也沒用。
誰敢阻著這兩個要逆天的小惡魔,就跟誰急。
對此,原本兼職愛寵現在又專職保姆的某隻沒少哀怨地往她身上瞅。每次都是被葉鏡淵一個眼神給瞪跑,記得有一次某隻為了躲那兩個混世小魔王直接躲到了他們的床底下。
急得兩個小魔王到處找,搖搖晃晃的,一家門一家門的踢。破壞能力他們認第二絕對沒人敢認第一,索性,葉鏡淵的家底足夠給這兩個小魔王敗的,要不然遲早拎著這兩隻去喝西北風。
葉鏡淵直接發現了某隻的氣息,直接單手一扔又把他給送到了混世小魔王的手中。憤的皮皮“吱吱”不斷,兩爪子在地上使了勁的刨。
現在,估計是皮皮又被那兩個小魔王給惹惱了。
用某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來說,既然那兩個這麼粘那隻毛球那也省了一筆找傭人的錢。說實在的,這三年來,都是皮皮又在當爹又在當媽的照看那兩小孩兒。除了一開始給兩孩子喂奶的時候,他們這兩個正牌的爹媽根本就沒處可尋,早被那兩崽子給忘了也不一定。
其實她哪知道,這就是某個男人的占有作祟從而變成這種形式。
每當看到自家女人給那兩小毛孩喂食的時候,那眼中的火光就似要燒著了似的,是欲也是怒!一邊雙眼泛紅的盯著自家女人,一邊將怒火滔天的眼神射向那兩毛孩,可憐老大葉梵絕被殃及的是最狠的一個。
誰讓他也是男的!就算是自家兒子也不成!
所以這兩人一斷奶,某個領地意識強烈的男人便不再允許某兩隻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又朝著自家女人那邊蹭。
小葉希陌也不是個省心的,蹭完自家母親的豆腐又跑去蹭自家父親的。小色眼一亮一亮的,嘴巴溜著哈喇子。兩可憐孩子……
兩小隻仰天大嚎:這是我們的錯嗎這是我們的錯嗎?
其實要說這兩個孩子喜歡粘的“人”有哪個的話,除了愛寵皮皮,葉梵絕誰也不怎麼粘,就算是自家父母也是轉臉就哼哼兩聲又扭頭。
要說葉希陌最粘的人就隻有曲重了,自從那時候剛出生澆了人家一身尿之後,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曲重身上有她的味道似的就好似認準了他,隻要他一來,準放棄了手中毛茸茸的尾巴投奔到那個清冷的懷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