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願意多看花漸影美麗的麵龐,不願意聞著那奇怪的香味。但是,卻又為何,腦海裏花漸影那朦朦朧朧的影子,卻揮之不去。
腳踩在這堅實無比的褐色石塊上,徐曉水強行掐滅自己的思緒,盡量不再思考這些煩心的事情。
而花漸影似乎也安靜下來了,沒有再折騰下去。
這三個月以來,徐曉水的通魔堡壘一刻也沒有停止建設過,占地範圍極廣,裏三層外三層幾乎,占據了好幾十裏的範圍。
箭塔聳立,密密麻麻。
再加上有近千名娃娃軍的誕生,如此強悍的防禦力,當初無憂天魔王的兵力如果再來攻打,兩軍對壘,天魔軍團恐怕一個回合也抵擋不住了。而且,在徐曉水的花園植物區裏,天鏡娃娃也即將出世了。
徐曉水的植物區有專門的人員進行照顧,一絲不苟的修剪,施肥澆水。
相比之下,天鏡娃娃的品階要比綠葉懸弓娃娃、鐵嘴金剛娃娃的潛質還要巨大。由於生長周期非常漫長,即便用大量丹藥催熟,也要花費近一百天的時間。
在這間還算舒適的密室當中,受傷的紅蓮宗弟子茹靜被鐵鏈牢牢鎖住,半點也動憚不得。
“咚咚……”
茹靜目睹在眾多娃娃軍的擁簇之下,徐曉水慢悠悠地走下台階,一時間心中滋味複雜。
茹靜和徐曉水並沒有什麼過節,不過雙方陣營不同,換在平時如果遇到,絕對隻有互相殘殺的份兒。
但是在朝倉城中,徐曉水並沒有對受創的茹靜痛下殺手,而是給關押到封魔世界內。這種決策全憑一念之間。
有句話說得好,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正因為雙方陣營不一樣,茹靜也曾親眼見過無數的魔道弟子被六大鼎宗擊殺,自幼以來,自然而然,心靈中種下了仇視的種子。
再有,每個宗門都有自己的教旨,醜化敵對門派,專門用來給弟子洗腦之用。茹靜隻是一個普通的煉氣級高手,也沒有少受教旨的侵害。
由於受創嚴重,實力大打折扣,即便她是全盛時期,也不可能是徐曉水的敵手。
茹靜現在,說是待宰的羔羊一點也不過分。
徐曉水一出現,茹靜就開始本能的緊張起來,並且立刻想到一個詞——“魔頭!”
徐曉水走到茹靜數米之外,臉色冷峻,器宇軒昂,散發著一股極其深厚的強者氣息。
這與當時在朝倉城時有著天壤之別。
茹靜是煉氣級巔峰期的高手,差一點就要突破門檻進入力魄級了。而徐曉水是力魄級中後期高手,實力差距非常巨大。
“魔頭,你居然是力魄級高手……”
茹靜斷然想不到,這一天還沒完全過去,徐曉水已經從練起級中期,升級成了力魄級的高手。
除此之外,徐曉水力量已達五萬鈞,直逼力魄級巔峰期高手才具備的強悍程度。
徐曉水冷冷一笑,正眼都沒看她,目光落在靜茹空蕩蕩的右手袖口上。
“你叫什麼?”
“茹……靜……”
茹靜迫於強大的威壓,如實相告。
“你還記得,在朝倉城對我說過什麼?”
徐曉水冷冽地目光,宛如一柄利劍,直擊茹靜軟肋。
“我,我說過什麼?”
茹靜沉默了,女人的羞澀讓她一時失去回答這個問題的勇氣。
徐曉水一語既出,立刻戳破茹靜的心理防線。
“既然,你忘記了,那我就提醒你!在那間房舍當中,你懇求過我,親口說隻要我放過你,你甘願付出一切,甚至是身體。你情願做我的侍妾——願意被我蹂躪。這一切你都心甘情願,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