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潔明了,不拖泥帶水。
傅雲川心中滿意,但隻是微笑著點點頭。
“不錯,那就這麼辦吧,陳總監,今天下午可以和恒星談談了,如果實施的話,就交給策劃部B組了。”
陳亮點點頭,“傅總,我記得A組的方案你不是也說還行嗎?”
“還行和不錯是兩個意思。”
陳亮尷尬點點頭。
B組的人正幸災樂禍著,畢竟老陳就是偏袒A組的人。
王健康意味深長看了周新星一眼,蔣惜盡收眼底,嘲諷道:“鼻涕蟲,這怪不得小周,他已經答應給你做報道了,這些數據都是一樣的……”
“我知道,我也沒有說什麼。”王健康氣呼呼的,如果他欺負人家,自己踏踏實實地做事也許就不會挨批了。這小周倒也不是看著那麼好欺負啊。
周新星沒有管王健康的事,因為他確實隻給了王健康最基礎的數據,其他的都是他自己摸索出來的所以他不願意告訴他。
蔣惜正想和周新星說話,周新星便跑出去了。
周新星出了公司門來到樓下,左顧右盼,突然就冒出來一個黑色身影。
“找我?”傅雲川聲音沙啞 ,眸子濕濕的眼眶微紅。
周新星比他矮半個頭,他低著頭看著他。
周新星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就是很悶很悶,雖然他們高中是同桌,是水火不容的死對頭,但是傅雲川高三的時候突然就消失不見了,老師說他出國了,可是他們約定還一直在他的日記本裏。
青澀的回憶中,日記本的第一麵赫然寫著:一起上南恩。做一輩子的死對頭不死不休。
“好久不見。你還是那麼討厭。”周新星努力壓製自己的情緒,他想給他一拳,可惜他現在成了他上司,他打他被開除咋辦。
他也不清楚為什麼要追上去,該不會真的想打他吧?
“我回國了,我們履行約定吧。”
“傅總,少時玩笑而已,不必當真。”周新星沒好氣道。
風吹過二人頭頂 ,周新星不禁打了個噴嚏。
剛巧不巧,正好碰到傅雲川身上。
傅雲川有潔癖,等一下他應該就走了吧 ,我真的莫名其妙,跟上去幹嘛。
傅雲川臉色不太好,他就是有潔癖,高中周新星吃辣條他撕包裝就經常濺到一點油在他桌上,他那個時候可沒少生氣。
“不是玩笑,南恩大學雖然沒有一起上,但是是有原因的,我們還可以繼續做死對頭。”
不敢不敢,誰敢和高高在上的傅總做死對頭。
“傅總,沒關係的,一點小事有什麼好在意的,我早就忘了。”周新星口是心非道。
現在和你做死對頭,隻有死沒有對頭。
“忘了?”傅雲川自嘲。
敢情隻有他一個人記住?
“對啊,人總是該長大的。”
你趕緊走吧,以後我們裝作不認識行不行。
“那個,傅總,我還有事,我先回去了。”
周新星麻溜的跑走了。
直到跑遠了還大喊一聲:“以後我們在公司就裝不認識!”
傅雲川停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嘴角上揚,“不可能忘,也不可能不認識。”
過了一會,他覺得身上不舒服,被周新星打了個噴嚏,便回去換衣服消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