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集 莫要拿東北做笑話(大結局)(1 / 3)

幕不凡和梁振東站在秦誌麵前的時候,秦誌還在和他的小妾說話呢,他沒有想到遼西打的如此的慘烈,這兩個人還能有閑來盛京,不過秦誌也是大江大浪過來的人,他很鎮定的看著幕不凡和梁振東,現在除了鎮定沒有別的可以做了,因為現在整個秦府,知道來刺客的就隻有秦誌一個人,雖然還有他的小妾,不過他的小妾的喉嚨已經被梁振東的唐刀割斷了!

“你很意外,我們在這個時間這個地方出現吧”梁振東的表情很硬,仿佛像雕刻上去似的!

秦誌點點頭道:“確實很意外!”

梁振東直盯著秦誌的雙眼,他想從心裏先壓倒這個老狐狸,然後再徹底的打倒他!不過讓梁振東感覺到不同的是,秦誌的雙眼就像是一團棉花一樣!如果梁振東的雙眼是一把刀,那這把刀紮進了棉花堆裏,竟然無處著力!

梁振東沒有說話,秦誌卻先發問了:“遼西的總兵劉明凱是不是也是這麼被你幹掉的!”

梁振東道:“一般出賣養育自己的土地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秦誌大搖大擺的坐在搖椅上,他的表情看起來竟然不太緊張,他聽見梁振東的話隻是淡淡一笑道:“這麼說你是認為你做的事情很是大義淩然了!”

梁振東點點頭道:“多殺一些這樣的人,這片土地上的人就會好過一些!”

秦誌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微微道:“那你怎麼還不下手!”

梁振東把唐刀挽了個刀花道:“那我現在就來取你的狗命!”梁振東說完,倒提唐刀,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秦誌笑笑道:“我還有話要說!”

梁振東站住了身形道:“你害怕了?”

秦誌道:“我勸你早點回去,因為我不想讓你這麼早死!”

梁振東笑笑道:“我從來沒有想到你是個說大話的人!”

秦誌道:“我向來不說大話!我說的倒一般就做的道!”

梁振東微微搖頭道:“不過這次你一定會失望的,因為我說過要你的命,你就一定要死!”

秦誌緩緩的站了起來道:“你對你好像很有信心!”

梁振東嘴角微微一笑,他很難相信眼前的這個老者,在自己和幕不凡的麵前還能做些什麼!

秦誌兩個眼睛突然間一亮,這讓梁振東心裏也為之一寒,因為他知道,自己想錯了,就在梁振東剛剛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秦誌已經動手了,他手裏沒有武器,可是他後麵的椅子卻變成了他現在唯一能夠和梁振東拚命的武器了!

這把椅子從上至下的輪了下來,雖然在倉皇間掄出,可是梁振東還是能感覺到,這一招式的霸氣!梁振東微微一側身,刀鋒上跳,一把椅子被他砍成了兩半!

兩個人隻交手了這一個回合,兩個人就又各自站開了,幕不凡看的清楚,兩個人在第一招中都已經起到了試探對手的用意,梁振東顯然第一招有些慌亂,這在幕不凡認識梁振東以來,第一次對梁振東有過這樣的認識!

梁振東對於自己這一招,心中也很不是滿意,自從學習三元刀法以來,還沒有誰能夠讓梁振東有這樣的想法,兩個人雖然隻一招間,不過梁振東知道,秦誌果然不是徒有虛名的人物!想殺他,恐怕真的有些難度!

秦誌雙眼如電,這個時候的他,一改往日的慈和,這個時候的他,倒更像是一頭狼,一頭聞著血味就會上撲的狼!

梁振東慢慢的震懾住自己的心神,他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的激動,是害怕?是激動?還是別的什麼呢?梁振東活的現在遇到過很多的強敵,可是卻沒有像今天這麼亢奮過,他甚至控製不住自己手裏的刀,他的手微微在顫抖!梁振東深刻的體會道,自己的身體這個時候非常的激動!

秦誌這個時候身形又動了,一把椅子一晃梁振東的眼眉,梁振東知道這隻是一招虛招,他慢慢的往後一側,躲過了這把椅子,不出梁振東的預料,秦誌的腳從下盤掃了過來,梁振東嘴角微微一笑!他知道了,梁振東是激動的發動,因為他就要和全東北最強的男人進行肉搏,進行最後的決鬥!對於梁振東來講,這是人生難得的一個時刻,畢竟再遇到像秦誌這樣的對手並不好對付!

兩個人就這樣你來我往的顫鬥在一起,二人沒有說話,甚至連呼喝的聲音都沒有,或者王者之間的鬥爭就是這樣的霸氣!

幕不凡始終沒有動地方,他隻是拿著酒葫蘆在一旁冷冷的看著,他沒有看梁振東和秦誌的打鬥!他看的是秦府在月亮門外,拿著兵刃的家丁!

幕不凡身邊已經倒下了狠多的屍體!他知道梁振東一定會獲勝!他所需要做的就是把這些蝦兵蟹將全盤收拾了就好!幕不凡知道,這關係到東北的命運!

這一點不僅梁振東知道,秦誌也知道,兩個人都在認真的對待著這場拚殺,或許兩個人都認為這是自己這一生中最值得重視的一場廝殺!

幕不凡喝過一口酒後,梁振東的刀已經在秦誌的胳膊上深深的留下了一條傷痕!這條傷痕,深可見骨,秦誌也因為這一刀,退縮不前,或許這一刻,這一場爭鬥已經結束了!

幕不凡又滿滿的喝了一口酒,他知道這場戰鬥已經結束了。這個結果是他所希望看到的,或許也是這片土地上的人們希望看到的。

“你輸了”梁振東用刀指著秦誌。後者微微一笑道,“你是否對老北風說了同樣的話”

梁振東傲然道“這話隻屬於勝利者!如果你勝利了,那麼說這番話的是你而不是我。”

秦誌點點頭,他摸了摸自己的傷口道“你打算殺我?”

刀光一閃,一腔血噴灑出來。這話似乎已經不用梁振東再回答。秦誌的屍體倒在地上,東北秦太保的時代已經過去了。但開始的卻不是嶄新的梁振東的時代,因為梁振東知道他現在已經不屬於這個舞台。

幕不凡拿著酒葫蘆遞給了梁振東。後者淡然的接受了酒葫蘆,滿飲一口後深吸了一口氣道。“都結束了…..”

幕不凡道“你決定了?”梁振東不解的看著幕不凡他不明白幕不凡到底明白了什麼。

幕不凡一笑道“你帶我來盛京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打算退出了”

梁振東看了看地上的秦誌的屍首道“你看出什麼來了呢”

幕不凡道“不管此次成功與否你都打算退出了?”

梁振東笑了笑,心裏佩服著幕不凡的洞察力。“其實我來就沒打算活著走。”

幕不凡笑了笑道“那現在怎麼辦?”

梁振東挽著幕不凡的背道“現在我倆應該去喝一杯。”

許多年以後,梁振東沒有了音訊。有人說他已經移居海外,也有人說他沒有走。他隻是在幕後*縱著整個東北的黑道。不管怎樣,梁振東隻是一個傳奇。他身後對鬆山的張作霖、,苗力等位一直以他的一句話奉為真諦,走著人生的路。

“要對的起養自己的這片土地,對得起這片土地上的鄉親父老……”(全書完)

張作霖幼年喪父,身世卑微張學良像張作霖字雨亭。興建鐵路與日本人對抗。1875年3月19日(清光緒元年二月十二日)生。1916年起任奉天督軍,依靠日本,長期統治東北。1920年把持北洋軍閥政府。1922年被直係打敗,退回東北。1924年再度把持北洋政府。1927年在北京組織軍政府。1928年被蔣介石戰敗,退回東北途中被日軍炸死在皇姑屯。其祖籍主要有兩說。一為山東省說。《中華民國陸海軍大元帥張公行狀》中寫道:“公諱作霖,字雨亭,奉天海城人,遠祖居山東,族甚蕃,清道光初徙居海城。祖發業農,稱素封。”“行狀”是過去死者家屬敘述死者世係、籍貫、事跡的紀念文體。該文稱“遠祖居山東”,主山東省說。一為河北省說。河北省中又有河北大成、河北高陽、河北河間三說。《中華民國陸海軍大元帥張公雨亭神道碑》寫道:“公諱作霖,字雨亭。其先為直隸人,清末遷奉天海城。”這通碑文是督軍署參謀長臧式毅領銜,又有8位處長署名的,載於《張大元帥哀挽錄》。文中明確地說“其先為直隸人”,即是河北人,主河北說。從有關曆史記載看,張作霖的祖籍是諸說並存。因多數主河北省說,張學良亦自稱,他的祖籍是河北省大城縣,故張作霖的祖籍為河北省大城縣。據《大城縣誌》記載及當地老人記述,張作霖祖籍河北省大城縣南趙扶馮莊,直奉大戰期間,張作霖曾返鄉認祖,但由於族中老人反對(一說認為其年輕時當過“胡子”——馬賊,有辱門風;一說擔心直係失敗吳佩孚遷怒族人)而未能歸宗,張作霖一直對此耿耿於懷。因生活無著,其先祖張永貴跑到了東北,從事農業開墾。到其祖父張發時,從事農耕,“稱素封”。所謂“素封”,是指雖然沒有官爵封邑,卻和受封者一樣富有。這是說,在張發時,張家是富有的。張發有四子,其第三子是張作霖的父親,名張有財。“祖歿,父以析產徙海城之小窪,複於駕掌寺村設商肆”。張發死後,家產分給了兄弟幾人。張有財帶著他的那份財產,來到了海城。其父張有財是個遊手好閑之徒。先是開了一個小雜貨鋪,收入甚微。後來小雜貨鋪倒閉,他又不願幹活,就整天賭博胡混。因欠人家賭債,被仇家債主害死。那年張作霖13歲。張作霖本來沒錢念書,但是有一位好心的老師幫了他的忙。這位老師名叫楊景鎮,那時教私塾。有一天,他看到窗外有一個小孩偷偷聽他講課。好奇地叫進來一問,小孩答道:“我叫張作霖,我願意念書,家窮,上不起學,因此常在這裏偷聽。”楊先生感到這個小孩想讀書識字是好事,就免費讓他上學,還贈給他紙筆。這時的張作霖已經是13歲了。就這樣,張作霖讀了一段私塾。在這裏,他打下了初步的文化基礎。這在他的一生中是十分重要的。張作霖知道感恩,他後來當了民國陸軍第二十七師師長,不忘舊誼,特地請楊景鎮到沈陽來,在家裏開設了私塾館。張學良就曾跟他讀書。其父死後,家庭生活更加困難,沒有辦法,其母王氏隻得帶著4個孩子投奔到鎮安縣(黑山縣)小黑山附近二道溝娘家。張作霖有兩個哥哥,一個妹妹。娘家生活也是非常困難,又添了五張嘴,簡直沒法繼續生活下去了。張作霖不能指望家裏了,隻有到社會上混飯吃。

編輯本段人物生平混跡社會那時的中國是一片混亂,東北地區尤甚。清朝政府腐敗透頂,中國大好河山任張作霖像人宰割。沙俄強行割去中國領土一百五十多萬平方公裏,仍覬覦中國東北的廣袤土地;中國甲午戰敗,日本魔爪深入中國東北。官吏橫征暴斂,百姓不堪忍受。亡命之徒便鋌而走險,嘯聚山林,土匪蜂起,打家劫舍,百姓生活更加痛苦了。張作霖小時候就常跟他的父親出入賭場,受到熏陶,也愛賭博。開始時,他靠賣燒餅賺點錢,可是很快就輸光了。他的母親讓他改學木匠,他嫌拉鋸太累,不愛幹。他一度曾流浪街頭,沿街乞討。後來流浪到營口高坎鎮,他在大車店給人家打雜。有時騾馬病了,他就弄點草藥給治,還真的就治好了。他很聰明,一來二去,就成了獸醫,這個行當他還比較喜歡。後來,他開了一個獸醫樁,以此為生①。以後,他命運多舛,被人冤枉,遭受痛打,差點送命。經好心人幫助,得以不死。他似乎降到了人生的最低點,走投無路,死又不甘,求生無門。恰在此時,中日甲午戰爭爆發,他便抱著一線求生的希望,從軍了。他投到宋慶毅軍馬玉峎的門下,當了一名騎兵。那年,他20歲。他喜好馬匹,“以精騎擊,得名擢哨長”②。甲午戰敗,他逃回了遼西。1895年,他21歲時同趙家廟地主趙占元的二女兒趙春桂結婚。趙春桂是張作霖的原配夫人,是張首芳、張學良、張學銘的生母。張作霖是個不甘寂寞的人。他不想像他的同鄉那樣過著衣食無著、平淡無味的生活,他想換個活法。

投身綠林甲午戰後的遼西是個三不管地區。散兵遊勇成群,乞丐難民遍野。官府腐敗,土匪橫行,百姓的生命安全受到嚴重威脅。在這種情況下,各地就相應地成立了一些自保的武裝組織,名曰大團。1900年,張作霖因嶽父趙占元的幫助,在趙家廟成立了一個大團,有二十多人,他當上了小頭目,負責附近幾個村子的治安。他負責的地區稱為保險區。張作霖在保險區內很守規矩,不僅遵章守紀,而且維護治安。因此,在這個地區胡匪的騷擾得到遏製。張作霖也得到村人的稱讚,他的聲名由此鵲起。他管轄的範圍逐漸擴大,達到二十多個村子。在趙家廟的西北,有個大團,團主叫金壽山。金壽山收羅了一批地痞流氓,組成了一百多人的大團。大團的總部設在中安堡,其周圍地區是他的保險區。金壽山在保險區內橫行霸道,無惡不作,比胡匪還凶殘。大團本來是保民的,可是金壽山卻專門害民。百姓被*得實在無法,就去請名聲較好的張作霖幫忙。張作霖率眾驅走了金壽山,占據了中安堡。他的部眾增加了,勢力擴大了。但是,金壽山在1901年臘月三十夜半偷襲了張作霖。張作霖攜帶妻女率眾突圍,逃到了薑家屯,繼而又逃往八角台。在逃往八角台的途中,身懷六甲的趙氏在馬車上生下了一個男孩,這就是張學良。那是1901年陰曆四月十七日,陽曆是1901年6月3日。八角台(今屬台安縣)是個大集鎮,商號有五十多家。本來張作霖是想從八角台借道投奔遼南的綠林馮德麟(即馮麟閣)的,但是到了八角台,這四十多人就被留下了,借以保護地麵。這都得益於張作霖的名聲好,不擾民。商會會長張紫雲對張作霖的名聲早有耳聞,此次見麵,看到張作霖北人南相,眉清目秀,且行止有矩,談吐不俗,果然是名不虛傳。就決心把他們留了下來。後來證明,這個決定是正確的。原來八角台的頭目張景惠主動讓賢,甘居副職,張作霖做了團練長,地方的紳商也表讚成。從此,張作霖就在八角台落了腳。這裏也成了他的發家地。

接受點編1902年左右,社會秩序逐步穩定。這兩年張作霖苦心經營他的武裝,勢力有所擴展。他也盡職盡責,起到了保境安民的作用。同時,和當地紳商也相處融洽,得到他們的交口讚譽。但是,隨著社會秩序的穩定,地方自治武裝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按理張作霖的大團應予遣散,團民或回家務農,或進城經商。但八角台商會會長張紫雲考慮到遣散這一武裝,團民四散,可能危害地方。同時,他也和張作霖結下了友情,就想給他們找個出路。為此,張紫雲同有關人商量,擬將這一武裝交給政府,這個提議得到紳商的讚同。於是,他們向新民府知府增韞正式推薦張作霖,對張作霖大加讚揚。增韞接見了張作霖,張作霖以弟子身份行叩見禮,稱增韞為老師。通過親見和談話,增韞感到張作霖是個溫文爾雅之人,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他便命張作霖整理部武,將其帶到新民聽候點編。張作霖真是喜從天降。其實,張作霖的政治野心很大,他深知經營民團不是長久之計。他早就想“改邪歸正”,被政府收編。恰在此時,盛京將軍增祺采納了“化私團為公團”的建議,作出了“化盜為良”的決定。適逢其時,增韞知府的報告得到了盛京將軍增祺的批準。張作霖急忙回到八角台,積極招兵買馬,擴充隊伍。因為他和增韞說了大話,吹噓自己有一營人馬,實際才有一百多人。當時準許他組建250人的隊伍。他便乘機開展組編活動。他吸收了遼西一些小股匪幫,如義縣的張作相、黑山縣的薄振聲等,都參加了進來。人數夠了,他就率隊到新民府接受點編,成立了新民府巡警前路遊擊馬隊,命張作霖為幫辦(副營長,隊伍仍駐八角台①。第二年,即1903年7月,張作霖所部和新民街巡捕隊合並為巡防馬步遊擊隊,計500人。其中,騎兵2哨,步兵3哨。張作霖為管帶(營長),張景惠為幫辦(副營長),中哨哨官由張作霖兼任,前哨哨官為張作相,左哨哨官為湯玉麟,右哨哨官為王立有,後哨哨官為趙五把什②。哨官是連長。隊伍亦移駐新民府,負責地方治安,並兼剿胡匪。就這樣,張作霖由一個民團武裝的頭目搖身一變,而成為政府官軍的軍官了。這是他人生的一個重大轉折。從此,依靠這支武裝,他便平步青雲,扶搖直上了。

巧於應對張作霖為人機敏,長於計謀。來到了新民府的生疏環境,他知道如何自處。他把爭取增韞的信任擺在首位,投其所好,“饋以金錢”,執禮甚恭,服從命令,聽從調遣。同時,籠絡紳商,認真辦事,約束部下,管理有方。這就深得知府增韞的賞識,被倚為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他又略施手腕,擠走了新民府的巡警局長王奉廷。沒費太大的勁兒,他就控製了新民府的軍事實權。在這方麵,他表現了巧於應對的能力。這個能力還表現在殘酷的日俄戰爭中。1904年2月,在我國東北爆發了日俄戰爭。兩個帝國主義國家在我國東北展開廝殺。腐敗的清政府竟然宣布遼河以東為戰區,以西為中立區。戰爭打響,哪還管什麼中立區。日俄匪軍燒殺*掠,無惡不作。土匪蜂起,百姓遭殃。處在遼西的新民府是個重鎮,張作霖除了要維護境內的治安外,還在盤算如何增強自己的實力。他的原則是誰給我好處,我就幫助誰。一開始,俄軍強大,他就接受俄軍的槍械和金錢,幫助俄軍。後曾被日軍俘虜,差點處死。被釋放後,他又同日軍簽訂誓約,“立誓援助日本軍”①。1905年日俄戰後,他的部隊不但沒受損失,反而擴編為3個營。在日俄兩大帝國主義戰爭夾縫中生存的張作霖,充分顯示了處理複雜問題的能力。因政聲頗佳,1906年張作霖又升官了。新任盛京將軍趙爾巽和新任新民府知府沈金鑒下令,將張作霖的部隊由3個營擴編為5個營,張作霖當上了統管5個營的統帶(團長)。

計擒杜匪成了官軍的張作霖對危害地方的胡匪十分痛恨,極力剿殺。在他的連年痛剿下,遼西的小股胡匪或被招撫,或被剿滅。就連黨羽千餘的大股悍匪田玉本也被張作霖部擊斃,其徒眾星散,百姓稱快。但是,還有一個奸詐凶殘的土匪杜立三很難對付。杜立三盤踞在遼中縣青麻坎。杜立三的勢力越來越大,官軍拿他無法。他自稱馬上皇帝。在他盤踞的地方,隨意封官許願,老百姓見他稱之為杜大人。實際上,他已經造成了割據之勢。盛京將軍趙爾巽曾下令“嚴密訪拿”,幾次派兵進剿,但都敗下陣來。1907年清政府在東北建立行省,任命徐世昌為東三省總督。徐世昌為了除掉這個心頭之患,特派智謀之士知縣殷鴻壽到新民府,去協助張作霖剿滅杜立三。對杜立三是強攻還是智取,他們進行了仔細的商討。杜立三自詡為馬上皇帝,馬上功夫了得。能雙手使槍,彈無虛發。且城池堅固,徒眾凶頑,關卡林立,防備極嚴。如像以前那樣派兵強攻,恐師勞無功,難以奏效。因此,決定智取。他們設了一計。張作霖派人到遼中縣送上一封賀信,祝賀杜立三被奉天省招撫,當上了大官,官位比張作霖還高。讓杜立三速到新民府來麵謁省裏的招撫大員,以便到奉天向徐世昌總督致謝。杜立三有所察覺,不敢貿然行動。同他母親和兄弟商量。他們也認為到新民風險很大,凶多吉少,都不主張他去。此計落空。張作霖沒有灰心,又生一計。他想到了黑山秀才杜泮林。杜泮林是張作霖的義父。張作霖在中安堡當保險隊頭目時,同紳士杜泮林結下交情,來往密切,關係甚篤。張作霖知道杜立三拜認杜泮林為同族叔,對其言聽計從,十分尊重。張作霖就想打杜泮林的主意。他和殷鴻壽密謀,用杜泮林引誘杜立三上鉤。張作霖特地親自到黑山把杜泮林接到新民府,並把他引見給省城大員殷鴻壽,以證明確實是省裏招撫,並非虛構。又在新民街上,為杜泮林另設招待處,請杜泮林在招待處稍事休息,候杜立三來到之後,一同晉省。秀才杜泮林是老實人,不知是計,就給杜立三寫了一封親筆信,言辭懇切,感情真摯。有“遊俠非終身之事,梁山豈久居之區;一經招安,不僅出人頭地,亦且耀祖榮家”等語。杜立三本來疑信參半,猶豫不定。突然得到他素來景仰的族叔的親筆信,便疑念頓消,決定前往。於是,他在1907年6月6日僅率13人,作為隨身護衛,由宋慶濂帶領,奔向新民府,接受封官去了。他哪裏知道此去是有去無回了。張作霖為了不出意外,事先做了周密布置。杜立三隻身赴會,十分警惕。在晉見委員殷鴻壽時,他坐在背靠牆壁麵對諸人的位置,同時兩手插入兜內,握住槍柄,觀察動靜,以應突變。談話完畢,殷高聲喊道:“送客!”杜起身告辭,殷送至裏屋門口,杜轉身請殷“留步”時,刹那間,突被湯玉麟等幾個壯漢按倒,下了雙槍,死死捆住。事不宜遲,當晚就把杜立三在新民府西門外槍決了。其實,在這之前,張作霖早已派張景惠率大隊人馬,繞道台安八角台,做好進擊杜立三老巢的準備。得到處決杜立三的消息後,張景惠等迅速出擊杜立三的老巢。群龍無首,他的老巢遼中縣青麻坎,被一舉端掉①。除掉了杜立三,掃除了一大害,遼西匪患遂絕,人心稱快。杜立三這個多年啃不動的硬骨頭,讓張作霖輕而易舉地剔除了。他采用的是智取的謀略。這裏顯示了張作霖的過人的智慧。得此消息,總督徐世昌喜出望外,上報清廷,為張作霖請獎。清廷除賞銀五千兩外,將張作霖升為奉天巡防營前路統領(旅長),管轄馬步5營。其他還有中路、左路、右路、後路等4路統領。張作霖成為東北舊軍5個舉足輕重的武裝力量之一,勢力更加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