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裏……
黑玄按照餘少白所說的方法已經開始,左一看到他的動作,忙說道:“我還是先回去了,要是讓我家那口子知道的話,非跟我打上一架不可。”
看著左一離開,徐三斤不屑的笑了笑,朝黑玄說道:“你到底行不行啊,脫女人衣服這種事挺簡單啊,你這笨手笨腳的,還是讓我來吧!”
“你少來了!白煞把這次審問交給老子,你就負責配合我就可以了。”說話間他總算是把綁在十字木樁上的女人衣服都給撕下來,如今她成了真空,即便是武者,不穿衣服也會覺得冷。
不過餘少白讓她不穿衣服可不會想凍他,而是為了磨光她的精神和自尊心。
“嘖嘖嘖,多好的姑娘啊,就是這傷口不太雅觀,可惜了,可惜了。”徐三斤搖了搖頭,一頓品頭論足,表情相當的猥瑣。
“你瞧瞧那副樣子,還恬不廉恥的想要勾搭婁姑娘,你就說你配的上人家嗎?”
徐三斤聽到這話,頓時不樂意了:“你這傻大個敢笑話我?就你那醜模樣,餘家的那個流香是怎麼看上你的,肯定是眼瞎!”
“唔~”
就在二人爭吵,眼看就要打起來的時候,昏迷中的女子不知道是被凍醒還是被二人爭吵聲吵醒,看到自己赤身樣子,不停的掙紮著,情緒相當的激動,要不是四肢被鐵鏈鎖住,恐怕她早已殺了對麵那兩個臭男人!
她的出聲成功將二人的注意力轉移到她的身上,似乎都忘記了爭吵。徐三斤故意走到她麵前,眼神中透著一絲笑意,“讓弟兄們都過來吧,瞻仰瞻仰……”說罷他出了房門。
很快便有無妖堂的弟子進來,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女子的身體,接著便是用上餘少白所說的水刑,把她鎖在長凳上,擺成頭下腳下的姿勢,將一張糙紙蓋在臉上,然後往上麵澆水。
僅僅一炷香的功夫,那女子便開始全身抽搐,雙眼翻白,這時黑玄才將濕紙掀下,接著換下一種刑罰……
時間悄然流逝,徐三斤再次來到刑房時,那女人已經精神恍惚,低聲呻吟,像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可她的身上並沒有任何用刑留下的傷痕。
“徐老三,你又跑過來幹什麼?”
“我來看看效果如何?****這種刑罰是不是太輕了,我看還不如斷手挑筋來的幹脆。”
黑玄很不客氣的說道:“你看是你看,你要是首領,我就聽你的,可惜你不是~”
“你……你這家夥沒完沒了!”徐三斤瞪了他一眼,徑直來到女人麵前,當他上下打量之際,忽然看到她背後的刺青時,臉上露出驚狀。
“你這表情幾個意思?不符合你的為人啊。”黑玄說道。
“蘭溪的江湖人物咱們都認識,浦江咱們大多都熟悉,這對男女身手和首領伯仲之間,不可能是無名小卒,沒道理咱們不知道啊。我一直納悶此事,不過那女人肩上的刺青倒是提醒我了,黑玄,你去告訴首領,此人是雲中堂的盛琉盛首領。”徐三斤湊到黑玄身上小聲嘀咕了一句。
“盛琉?”
聽到這話,黑玄臉色微變,忙轉身離開柴房,快步走向餘少白的房間。
“白煞,剛剛徐三斤認出那女子的身份,說他是雲中堂的盛琉!”
雲中堂……
餘少白一愣,雲中堂?他當然知道,這雲中堂和無妖堂是同脈,聚集地是在江西行中書省廣信府一帶,曾經都是元末抗元民間隊伍,不過因為堂主之間恩怨結仇,最後分道揚鑣。
“雲中堂這次竟然會讓盛琉出手,一定是堂主仇大海授意,要不然盛琉不敢輕易出手。隻是老子有點納悶,他們遠在江西廣信,雖然與咱們不合,也不至於跑這麼遠殺你吧?”
餘少白聞言沒有吭聲,黑玄的話他自然清楚,他開口說道:“既然那人想要盛琉取我的血,想必不會藏在江西,隻能是蘭溪一帶,左子姨夫那邊消息如何?”
“小九已經混進了乞丐窩裏。她還是真有本事,現在在裏麵說話好使。”
餘少白從懷裏掏出一張紙,扔向黑玄:“你找畫師,把這畫上老頭給我畫個幾百幅,讓乞丐們幫我去找人。你們不用插手,就給我審問盛琉,每個人都有他的開關,你按下開關,他整個人就廢了。”
“什麼意思?”
“軟肋,找到盛琉心底最在乎的,一定要她說出這死老頭的下落!”
黑玄點了點頭,問道:“你現在不去見一見她嗎?”
“我還有些事情,先回城裏一趟。”說罷餘少白便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