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楠兒?小姐這名字起的真是好聽。”
我去!餘少白聽到這話,整個人都不好了,直接朝走廊外麵走去,再呆下去,真是要人命。
來到花苑外,看著一旁形跡可疑的女子,餘少白嘴角露出笑意,景名兄,你這扮相可真醜到了一種新高度。
李景名現在內心糾結的都快做麻花,自己輸了賭局,履行諾言本無可厚非,可扮女人這種事情隻適合自娛自樂,一旦成了大眾娛樂,就可能變成一輩子的笑柄,本來他是想拉少白下水,沒成想這家夥比吳子初還賴皮,昨天晚上竟然能偷偷跑掉,現在……沒人陪自己出醜了,希望表妹別找到他,他好不容易才溜掉。
“啪!”蹲在草叢裏的李景名小聲碎碎念,忽然有人拍他的肩膀,差點把他嚇死。
扭頭看著一位姑娘笑著看著自己,他心裏忐忑極了,難不成是認出自己了。
“景名兄,你蹲在這裏是在生孩子嗎?賢弟也來湊湊熱鬧。”
聽到這話,李景名驚訝的指著那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少白?你是少白?”
餘少白一把摟住李景名,笑道:“景名兄,你剛才好像在背後說兄弟壞話吧,我可是聽的一清二楚。”
“少白,你誤會了,咱們現在同病相憐,不能再內鬥了。”
“是嗎?小弟一直把你當做好大哥,可你這麼對我,讓小弟真的心寒,嘿!那不是霏兒小姐嗎?景名兄,她好像在找你~”
聽到這話,李景名忙拱了拱手,扭頭看向外麵,果然……表妹還是找來了。“少白,幫兄長一次,千萬別讓表妹發現我,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她硬是拉著我去認識那些小姐們,我這幅鬼模樣都是拜她之手,不能再在她手上壞了名聲,你這次一定幫幫我。”
餘少白笑了笑,沒有出聲,不過卻是眼睛眨了眨。
“唉~你想要什麼?”
餘少白聞言笑道:“聽說景名兄藏了一副唐朝女詩人魚玄機的畫像,不知景名兄可否忍痛割愛。”
“你~”聽到這話,李景名臉上有些為難,背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更像是催命鑼鼓,最後他歎氣說道:“好吧,我答應你,你幫我,我給你畫,少白,為兄終於知道子初為何說你是他的同道中人,一個賴皮……”
“嗯?”餘少白玩味的看向他,李景名連忙收聲,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心裏卻說道:一個賴皮,一個強盜。
“好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你趕緊收住你那比哭還難看的笑。”說罷,餘少白便抬腿走出了院牆花叢,衝著對麵走來的姑娘揮手。
“你認識我?”霏兒疑惑的來到那姑娘麵前,仔細看了看,還真股熟悉感,卻是想不起自己在哪裏見過人家。
“霏兒,你不記得我了,四年前你過十二歲生辰的時候,我爹還帶我去你家做客,當時我們一見如故,你不記得了嗎?”
一聽這話,霏兒臉上有些疑惑,四年前……她哪裏還記得住誰來過自己家,看這姑娘如此熱熟,想來真是曾經見過,她心裏反而有些尷尬,也不好說自己把人家忘記了,裝作恍然狀:“我想起來了,你確實來過我家,瞧我這記性,本來看妹妹眼熟該想到的,實在抱歉。”
躲在花叢裏的李景名看著這熟絡的二人,臉上的表情相當的精彩,餘少白……這張嘴怎麼好意思張口?自己真是小瞧他了。
“楠兒,你也是文曲詩社的成員嗎?”
“好男兒”故作大聲的說道:“之前並不是,這次我是和家姐一起來的,剛才她還在,怎麼這會不見了。”
“放心吧,文曲詩社的女子們都會在花苑裏相聚,你姐姐應該也會在那,對了你在這裏多久了?”
“有一會了。”
“那你有沒有看到一個醜女人從這裏經過?”
聽到這話,餘少白好不容易才忍住笑,花叢裏的李景名嘴角已經抽動的回不過勁。
“醜女人?是有多醜?”
霏兒認真的想了想,“你來過家,應該知道我表哥李景名吧?”
“知道,那可是有名的神童。”
“那醜女人比表哥扮成女人還醜,就是讓人捧腹大笑的那種醜。”
聽到這裏,餘少白實在忍不住了,憋了許久,最後開始捧腹大笑。
“你怎麼了?”霏兒疑惑的說道。
餘少白擺了擺手,笑道:“抱歉,我笑點太低了,你剛才說的女人我見過,直到現在還是覺得他真是醜到了一種境界,嗯~慘絕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