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忽然傳來的呻吟聲,使得年輕公子慢慢醒來,對於有起床氣的人,把他吵醒相當可怕,他猛的坐起,眉頭微皺。
“公子,天還早,再睡會吧。”那女子也悠悠醒來,趴在公子肩頭,嬌滴滴的說道。
那公子沒有理會她,將女人推開,直接下床披上衣服,便走了出去。
出了房門,他找到了聲音的源頭,原來就在自己隔壁,看著門被上鎖,他高聲喝道:“老鴇!給小爺出來!”
聽到喊話聲,老鴇有些不情願的從床上走下,穿上衣服,跑出房門。
“吳公子,您醒了,叫月娘有什麼事?”老鴇湊到身旁,滿臉堆笑的說道。
那位吳公子已經等的不耐煩,指著那門鎖:“趕緊把門打開,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吵醒小爺的好夢!”
聽到這話,月娘這才注意到屋裏傳來的奇怪聲音,不禁暗罵了聲:這小雲是傻嗎?怎麼把那小鬼帶到吳公子房間隔壁。
“還愣著幹什麼!是想看小爺我發飆嗎!”說話間那公子已經準備踹門。
聽到這話,月娘慌忙擺手,這吳公子發飆可不得了,本想著用美色先穩住那小鬼,看樣子這個搖錢樹是保不住了。
哢嚓~
門被打開,吳公子走了進去,看到眼前這幕,不禁一愣,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隻見餘少白外袍已經被扯下,而那四個女子躺在床上,一絲不掛,可餘少白的舉止實在讓他們想不通。
餘少白看到門被打開,他沒有停下手裏的動作,對著四位大姐說道:“你們平日裏太不愛惜自己的身子,這一身的隱患,剛才的足療你們還滿意嗎?”
隨著他手指輕輕用力,小雲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看的吳公子目瞪口呆,在他看來,這位小兄弟真是同道中人,床上高手,他昨夜嗑藥奮戰兩個時辰也沒見春娘成這樣,實在是高手。
“好了,今天就做到這裏吧。”說罷,餘少白拿起衣服穿上,別看臉上淡然,可心裏卻是尷尬非常,這四個女人如狼似虎,自己根本攔不住,就那急切的樣子,把他嚇得不輕,要真是被硬上弓,恐怕自己至少要被她們吸了一個腎,最後就在陣地快要不保的時候,餘少白用上了爺爺教給他的足療,腳上的穴位對應著身上的“硬件”,能治病,足療之後的那種酥麻感覺讓這些女人忘記糾纏餘少白,特別是餘少白專門選了腳底特別的穴位,自己才可以脫身。
“這位小兄弟,咱們好好聊聊唄。”
聽到這話,餘少白扭頭看去,對於這個站在老鴇身前的十七八歲的少年,他也不太感興趣,說道:“不知你有什麼事?”
吳公子朝他笑了笑,一手摟住餘少白的肩膀,低聲道:“剛才兄弟你用的是什麼方法?竟然能讓女人這麼銷魂?”
見他一臉猥瑣的笑容,餘少白有些不舒服:“足療罷了,沒什麼稀奇的。”
說罷,餘少白朝老鴇說道:“媽媽,我來這裏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來找吳子初,吳公子的,還請你通傳一聲。”
聽到這話,月娘疑惑的看了看餘少白,問道:“你說你找吳子初,吳公子?”
“沒錯,您知道他在哪嗎?”
月娘看向吳公子,說道:“你找的吳公子便是這位。”
聽到這話,餘少白微微一愣,這還是真是個烏龍,自己要找的吳公子就站在自己麵前,他卻不知。
“怎麼?你說你找我嗎?有事嗎?”吳子初疑道。
“這裏有圖山村李景名公子托在下送給你的一封信。”說罷,餘少白從懷裏將那信交與吳子初。
“哦?是景名寫的信?”他拆開信……
很快他便把信收進懷裏,上下打量了一番餘少白,笑道:“你就是餘少白?”
“正是。”
“能讓景名兄稱讚的小家夥獨你一人,就連小爺我的文采,他都不曾誇過,想來你也有些本事,說起來咱們倆還真是同道中人,都是有文采還喜歡男女之事的風流人物。哈哈~”
看著摟著自己走出房間的這哥們,餘少白表情相當的無奈,連笑聲都可以這麼猥瑣,真不愧是風流人物,不過這家夥長相還算清秀,說起來讀書人進出煙花之地還真是一件常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竟相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