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肖正庭抱著流璃一路小跑回了水月小築,便迅速命人找大夫。。流璃剛開始還倔強地說不疼,後來整個人漸漸沒了生氣,然後感覺乏了,就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而肖正庭抱著流璃一事,一路好些小廝和侍女都看到了,一個個竊竊私語。用自己那僅僅有限的智商猜想發生了些什麼事。
沒過多久,也不知是誰那麼大嘴巴,反正這事便傳到了大夫人耳朵裏。
正堂裏,大夫人知道後,氣得捶胸頓足,這不,已經告狀去了。
“老爺,這可如何是好,畢竟那雪憐已嫁入我們相府多時,還算是規規矩矩。這次雖然是莽撞了點,但是都怪那丫頭居然膽敢勾引我的庭兒!”大夫人憤憤不平地說道。
由於氣惱那肉膩膩的臉已經緋紅,再加上橫眉豎目的樣子,確實有些母夜叉的既視感。
這肖易勤也有些煩躁,雙手背在身後,像在思考著什麼。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說道:“你先問問庭兒的意思再說,那丫頭先暫且等她養好傷。”
“可是老爺,那丫頭留不得!”大夫人厲聲厲色道,她想盡快平息這場風波。
“放肆!你想做什麼!你是想直接把她賣了?!還是暗地裏解決了她?!你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我一點也不知道!”肖易勤看著這個跟了自己這麼多年的女人,她越來越變本加厲了。
雖然平日裏不喜管府裏的瑣事,可是這女人幹的事也沒有能逃過自己眼睛的。連鈺兒,也因為自己對她的愧疚感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大夫人少有見肖易勤惱怒的,於是便小聲說:“沒,沒有。我隻是害怕她拖庭兒的後腿。庭兒以後可是要接老爺的班的。況且,這尚書大人能要他女兒和個侍女平起平坐嗎?!如果這次不把這事壓下來,不多久肯定錦城的人都會知道的。”
肖易勤其實也煩惱這點,但是考慮到肖正庭的感受,又考慮到相府的臉麵,這真是個難題。
“當然不可能!可是,此事還要容我想想,你下去罷。”
大夫人鬱悶地看著肖易勤又埋頭於他的政事上,許久都沒再看她一眼,才扭過她那肥胖的身子轉身離去。
‘難道真要到覆水難收時,你才知道我的選擇才是對的?!我絕不容那低賤的女子進肖府的門!’大夫人臉上露出少有的鬼魅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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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小築裏。
大夫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終於給這女子包紮完畢。
此時的流璃已然清醒,由於疼痛,止不住的眼淚往下流。可大夫又告訴她不能讓眼淚打濕了傷口,於是便一直用手絹兒擦拭著已經紅腫的眼睛。也不知到底是因為委屈,還是因為疼痛。
大夫轉過身對肖鈺說道:“萬幸你們請我來的及時,否則這麼好看的臉蛋就留下一道難看的疤痕了。”
“太謝謝大夫了。”肖鈺感激地說道,順便遞了點銀子到大夫手上。
大夫興許是拿了銀子,又對著肖鈺多說了兩句:“這臉上的肌膚是很嬌嫩的,切不可再傷同一位置了,我再給她開個活膚凝脂膏,傷口好後塗上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