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因為精神病被關進來的啊！”
“精神病院除了病人難道還能有其他老師啊，真笨！”
係統：“救命，我就不該問！！！”
陳凡一句話把係統羞愧的不再說話後，開始忍不住的撓頭。
“不行，得趕緊換一個！”
“空山新雨後……”
金光亮起，
“unbelievable！”完美押韻，陳凡自信滿滿。
金光碎了。
“唯見青山不見君……”
金光亮起，
“鹹吃蘿卜淡操心！”
金光碎了。
“爺娘聞女來……”
亮起。
“舉身赴清池。”
碎了。
“阿姊聞妹來……”
亮起。
“自掛東南枝。”
碎了。
“小弟聞姊來……”
“琵琶聲停欲語遲。”
陳凡人麻了，金光一會亮起一會碎掉，離得遠看說不定還以為他是個紅綠燈。
他周圍此時已經聚集了眾多感染者，
尤其是在他的赤霄劍拿出來之後，原本慢慢悠悠逛街一樣的學生們，像是突然打了興奮劑，飛速的朝著陳凡這邊衝過來。
陳凡瀟灑的揮劍，把幾個剛衝到身前的寄生者用劍氣虛掃。
隨著一聲清脆的碎裂聲音，被劍氣掃過的學生立即雙手抱住小腹，似乎是什麼珍貴的東西不見了。
不過雖然痛苦，但是表現倒是已經正常起來，身上也沒有了難陀蛇妖的氣息。
可是“手術”的過程雖然瀟灑，但那些前仆後繼衝到陳凡身前，準備和這位手持蛇妖大殺器赤霄的人來粉絲見麵會的熱情依舊讓陳凡有些遭不住。
“不行，剛剛一定是意外，這次肯定不會錯。”
陳凡腦海中有一句詩詞印象極深，因為那位老師每次上課都會提起。
躲過了一個女性寄生者朝他脖子就想來一口的“蛇吻”後，陳凡再次開始背詩。
“垂死病中驚坐起……”
陳凡目光堅定，身上金光再次亮起。
“笑問客從何處來！”
啪！
陳凡抓耳撓腮。
“怎麼又錯了，不應該錯的啊！當時病房的那個老師可是教了我好多次。”
“下一句到底是什麼啊啊啊……”
陳凡感覺記憶都開始混亂了。
“不行，開蒙！”
“垂死病中驚坐起……閻王誇我好身體！”
啪！
“垂死病中驚坐起……扶搖直上九萬裏！”
啪！
“垂死病中驚坐起……列強竟是我自己！”
啪！
“垂死病中驚坐起……笑問客從何處來！”
啪！啪！啪！
陳凡自信的笑容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
係統：“怎麼不笑了，是不喜歡笑嘛？”
……
陳凡扭頭，看向了剛剛被他劍氣掃掉蛇卵，開始有清醒跡象的幾個學生。
“你……”
“把你語文書拿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