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祁墨收回姿勢,釋然一笑。
“沒事的,既然能提前恢複,就說明有好轉了。”
“嗯,爺說的對,肯定會有辦法的!”延瑾會心。
說完,延瑾取了大髦來給君祁墨披上。
“爺,根據之前的觀察,這個鬱琉璃的確不像有什麼心思混進來的,但是就是查不到她的底細。”
秋翊撇了一眼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鬱琉璃,“難道她說的是真的?”
延瑾走過去,附身用素手探了探鼻息,看到她嘴角的血漬,掰開她的嘴巴,看到了被咬破的舌頭,欣然轉身跟君祁墨稟報。
“沒死,求生欲挺強的,被爺凍壞了不想失去意識,強忍著疼痛咬破舌頭,如今隻不過是暈厥了而已,到底是敵是友,慢慢再看吧!”
“本王累了。”
“是!”兩人紛紛退下。見自家王爺沒事,便也安心了。
說完,君祁墨起身回到大床上休息了,冷漠如他,並沒有想讓延瑾替鬱琉璃診治一下,不明敵友的人,他從不會憐憫。
對待敵人,他更是冷漠如冰,殺伐果斷,若不是還不確定鬱琉璃的身份,或者是想套出她背後的主人,他早就殺了她。
翌日
君祁墨醒來的時候,發現,鬱琉璃依然躺在那裏。
死了?
走進她,感覺到還有氣息猶存。
沒死,嗬,命挺大的。
“爺。”
站在帳外的延瑾,聽到君祁墨已經起了。
“進來。”
“她還沒醒嗎?”延瑾走過去蹲下,檢查著。
發現鬱琉璃臉色不太好,犯白犯紅,延瑾伸手附在她額頭上試探。
“她發燒了!估計是昨夜爺的體溫太低,凍壞了,加上她咬舌,沒有治療,有些感染。”
延瑾起身看向君祁墨,“爺,救嗎?”
君祁墨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看了一眼地上的鬱琉璃。
“你看著辦吧,本王去看看防禦情況。”
“那我……”
“有秋翊在,沒事,你先做你的。”沒等延瑾說完,君祁墨就說到。
言下之意,也是叫延瑾先幫鬱琉璃看看,畢竟,還沒有從她口中得知任何線索。
看到君祁墨走出大帳,延瑾準備給鬱琉璃治傷。
可是躺在地上,延瑾要蹲著,也是挺麻煩的,索性就抱起她準備往醫帳走去。
剛抱起來,延瑾就一驚,感覺懷裏的人軟綿綿的,又很輕,跟個女人一樣,讓延瑾不自覺的低頭去看了一下她的容貌。
這一看,還真的覺得更像個女人,隻覺得雖然她現在顯得非常蒼白,但也看的出鬱琉璃膚若凝脂,五官均是那麼小巧,不顯男人那種陽剛之氣,更像是女人的嬌柔。
延瑾搖搖頭,不曾多時,便到了醫帳,把鬱琉璃安置在病床上後,延瑾拿來了藥箱,給她清理舌頭上的傷口。
舌頭上傳來的疼痛,讓昏迷中的鬱琉璃青眉微皺。
處理好了舌頭上的傷口,延瑾又給鬱琉璃脖子上被凍上的皮膚抹上了藥膏,給她額頭上敷了冷毛巾,喂了退燒的藥丸。
“君祁墨你這個妖孽……不要殺我……不要……我真的不是細作……我不是……我不是女人……不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