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一朵橘紅色的火苗砰的一聲出現,在我的眼前熊熊燃燒,從此世人畏懼如狼虎的純質陽炎成了我驅寒的暖手寶。

————《成為火神的男人》

而一切的一切要從那天說起,從那個小小的客棧開始……

……………

南國邊境,客棧中。

“我可有說錯?你們自家仆人的命是命,這些普通人的命就不是命?

且不說你這麼個“青年才俊”還要別人來服侍飲食起居真是惹人發笑,

就算你年紀輕輕就得了中風,起居不便,也該讓自家仆人服侍吧?

就算自家沒仆人,也該花錢聘專人服侍吧?

搶抓良民,難不成你們赤家連這點錢都付不起了?花點錢就能幹的事……呸,丟人!

本少這裏還有點,賞你了!”

客棧大堂正發生著詭異的情節:一個身著不合身銀色長袍的男孩雖然個子隻勉強到尋常成人腰間,卻好似有二米八的氣場,壓製周圍眾多華服青年一通輸出。

隨著一個繡了“安”字的荷包砸在紅發青年臉上,這場單方麵狂噴結束了。

“你,你……”

這些道盟驕子,從小見多識廣,日日忙著“天下大事”,自然沒功夫向下看,對於這些粗俗的話自然也就什麼抗性,這波扶蘭屬於滿魔攻對零魔抗。

氣的說不出話的赤霍隻能嘴裏繞著舌頭,瞪著眼睛看著眼前少年搖頭晃腦的向外走去。

勝利並沒給扶蘭帶來什麼喜悅,畢竟他也隻能罵這群人解解氣,其餘實際的問題他解決不了,口嗨隻能是口嗨,這些凡人還是身處危險之中。

再者說,自己雖然為凡人們說話,而且也不是自己抓來的凡人,但他們被強迫所做的飯他也會吃……說這些不過是在虛偽的維持自以為是的正義罷了。

說不定比這些明著不要臉的混蛋更惡心。

但是……說點多少能讓良心好受些……

容易內耗的扶蘭此時還在擔心別人,不過很快他就不用如此勞神了,因為……他連自己都護不住。

“混賬,先前看你是道盟同僚晚輩,一直不與你計較,如今這般酸言酸語,諷刺前輩……

當真以為是我等不敢替你那帶著綠帽死去的爹教訓教訓你這野種?!”

一直不語的西門吹沙居然是個隱藏的噴人高手,深諳精神攻擊的精髓就是“故去的父母”、“屈辱的綠帽”……等要素。

這一套組合連擊,扶蘭破防了。

“是嗎……”

寒芒閃爍,一柄短劍已然出鞘,在所有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隨著他的主人的動作刺向旁邊的玉麵風君。

不過既然敢撕破臉說話,道門才俊,玉麵風君自然有所防備,一陣微風吹飛了那柄攻勢淩厲的短劍。

“嗬嗬,本以為你小子臥薪嚐膽十年,忍辱負重應當有所成就,沒想到功力如此稀鬆平常,本君最差的師弟像你這麼大時都比你強啊!”

玉麵風君是真的驚訝了,這麼弱的風就能擋住這一暴怒之擊,這雜種弱的有點令人驚訝。

「還是……我最近功力突飛猛進,太強了?!」

哈哈哈哈哈哈……噗哧~

利刃入體的聲音傳來,驚醒了得意的西門吹沙。

「不可能,本君明明躲開了!」

麵不改色的西門吹沙操著略顯慌亂的動作檢查起自己的身體,但什麼都沒發現。

“你看個鬼啊!我被刺中了!”

石堂咬緊牙關,從牙縫擠出來的幾個字明顯有些勉強。

操劍高手居然輸了小孩一劍,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

答案很簡單,三劍齊發,必中一劍!

親手持劍刺向西門吹沙時,禦劍從背後攻向赤霍,這兩劍是明著來的,自然很簡單就被擊飛。

但是計算好他們的落點位置後,扶蘭左手喚出家傳法寶長劍,以刁鑽的角度配合全部法力刺向石堂,逼著他退向那個精心設計的位置。

以石堂的寒玉劍之精妙,哪怕扶蘭全力一擊也別想奏效,但是三劍就不好說了。

“很厲害,算得很準,不愧是神算子家族的……

可是自身力量太弱,如何算計也都是小伎倆,難登大雅之堂!”

伸手彈飛那柄下品長劍法寶,石堂甚至都沒想著去為自己止血,因為劍身上的附著的法力太弱,隻傷到他的肌膚而已。

石堂喚出自己的最強法寶,那一劍可斬大妖的攻擊已然準備就緒。

是的,見血了就沒必要留情了……嗎?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扶蘭就等著這一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