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中的淩司正急急忙忙的跑向了床邊,伸手拿出那林七巧要陷害張婷兒的錢包,她想要找個隱蔽的地方把它藏起來,可是無奈房間裏根本就沒有什麼地方可隱藏東西而不被翻出來的,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她知道現在說什麼也藏不了,既然藏不了,就幹脆的說出來。
看到一進門的李尚宮,她急忙飛將夏河的丟失的錢包遞了過去,“李尚宮,這是奴婢剛才在萬貴妃飛的衣服裏找到的。”
李尚宮一看,臉上立馬就變的難看起來,旁邊的汪直看到這一幕,嘴角藐視的輕輕勾起,他知道這是什麼,也知道發什麼了什麼事情,隻是礙於李尚宮在,他不好提問罷了。
李尚宮接過那紅色的錢包,厲聲的問道,“這不是夏河丟失的錢包嗎?”
淩司正知道這事情李尚宮會懷疑到自己的頭上,但眼下這種情況也不好辨析,隻好忍氣吞聲的點點頭。
旁邊的汪直再也看不下去了,就對著身後的一群太監吩咐到,“都給我好好的搜,搜的仔細點。”
汪直是想這淩司正不止有這麼=個錢包。
這話中的意思,李尚宮和淩司正不是聽不懂,隻是不想撕破臉罷了。
太監們聽到他這麼說,都點點頭,連忙朝著四周搜去。
太監們搜的很仔細,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不一會兒九有人大喊到,“汪公公,萬貴妃的衣服在這兒?”
搜的衣服的汪直大大的呼了一口氣,今天總算挨過去了,要是在不搜到,估計他這把老骨頭不被萬貴妃罰著不準吃飯餓死而是被這些跑來跑去的路給折騰的要死。
看了看衣服,果真是萬貴妃的,汪直笑了笑,“真是萬貴妃的,找到既好了,”頓了頓,他轉過身看向李尚宮和淩司正,“你們浣衣局的人可真是夠粗心的啊,要是讓娘娘知道了,肯定會責罰你們的。”
“是,下次我們會注意的。”
接過萬貞兒的衣服,汪直笑著看了一眼淩司正,轉過身看向李尚宮到,“真是不好意思,沒想到這萬貴妃的衣服在這淩司正的房間裏,真是讓我們好找,若是驚擾了你們尚宮局,還望李尚宮,您不要計較。”說完就帶著一群太監出去了。
看著已經走遠的汪直,淩司正連忙湊近李尚宮道,“李尚宮請放心,看來是有人故意戲弄夏河了,等我查清此事,定不會輕饒那人的。”她說的滿臉誠懇,一絲沒有露出什麼破綻。
聽到她這麼說,李尚宮的臉更黑了,她嗜笑的看著淩司正,“查,怎麼查。你以為就這麼容易查的出來嗎?查,也不一定查的水落石出,與其弄得人仰馬翻,不如簡單結案。”
“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什麼人在背後搗鬼。眼下之事就是把那些無辜受累的人解放出來,在把那些故意惡作劇的人教訓一頓,省的在連累其他人在手皮肉之苦,這件事情不如就此簡單結案,免得多生枝節反而牽扯到更多的人進來受苦。”
李尚宮說完就伸手拿過淩司正手裏紅色的荷包。
“李尚宮英明,屬下這就去辦!”
淩司正低著頭,低低的道。李尚宮冷眼看了她一會兒就出去了。
看著走遠的李尚宮,淩司正大大的呼了一口氣。
她知道,這次自己被林七巧那個死丫頭害慘了。
牢房中——
一個宮裝打扮的中年婦女走了進來,看著因為跟夏河同住的幾個被關的宮女道,“淩司正說了,要放了她們三個,快去開門。”
說話間,牢房的門就被她們打開了,這個時候的張婷兒就覺得奇怪了,這淩司正是林七巧的姑姑,照理說,她是不應該會放了了自己的啊,她沒理由不替自己的侄女瞞著啊?
張婷兒納悶了,可既然現在人家要放了自己,她也不再好說什麼就跟著眾宮女們一起出去了。
浣衣局,暗香正被幾個人抓住了胳膊。為首的一個是上次跟在淩司正後麵的一個老宮女,她行事手段非常狠毒,隻要一有哪個宮女犯錯,她就會不擇手段的去毒打那個宮女。
“沒用的家夥,你既然把萬貴妃的衣物錯放了,老娘跟你們說了多少遍了,誰的衣服都能錯放就是萬貴妃的衣服不能錯放,你當我說的話是耳邊風了嗎?”
說話間,凶巴巴的看著暗香,而暗香非但因為她的這句話反省,而是抬起頭看向她問道,“那衣服查到了嗎?”
“查到了,在淩司正那裏找到的。”老女人也如是的回答。
聽到衣服在淩司正那裏找到的,暗香嘴邊露出一抹舒心的笑容,她當初也是撞著膽子才故意把萬貴妃的衣服錯放在淩司正的房間裏,為的就是讓他們借找衣服為名,從房間裏搜出夏河丟失的荷包。
看著暗香聽到衣服找到了,臉上立馬露出一抹笑容來,老女人就頓時火冒三丈,她真是被這個賤蹄子給害慘了,要不是她,她今天也不會被李尚宮責罰了。
越想越氣,老女人就又幹脆伸手捏祁了暗香的耳朵。
她伸手狠狠捏著暗香的耳朵,棘手的刺痛立馬席上暗香的耳上,她繼續忍受著非人的疼痛,就是不肯哭一聲。
見暗香不說話,她就一直使勁的捏,知道暗香的耳朵被她捏破了,她才放手,可是隨即她有狠狠的說道,“ 你知道嗎,就是因為你把萬貴妃的衣服錯放在淩司正那兒,我被那掌事的幾個太監扇了好幾個耳光,現在,我要討回來。”
說完就開始動手狠狠的朝暗香的耳邊抽去。
“啪——”
“啪——”
“……”
暗香的臉上被老女人打得紅腫起來,但是她仍然不後悔自己幫了張婷兒,因為在這深宮後院中,就隻有張婷兒平時為了她肯省下自己的月銀來幫她買東西,所以她不後悔這次為了幫婷兒洗脫罪名而吃下的苦。
看著越是倔強的暗香,老女人就越是打得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