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0月21日晴
今天江鬆打來電話。告訴我他給我寫了信。
我今天偷偷給你打了電話。聽到你在那邊“喂”了一聲。飛快掛掉。我沒有別的想法,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
很無聊對不對。最近心情開朗了不少。可能跟江鬆有關吧。他總是打電話來逗我。我偷罵他的同時,也少想你許多。可是每到夜深人靜。思念還是如潮水般湧來。擋也擋不住。
這樣的心情還要持續多久呢?每次我試著想知道忘掉你多少的時侯,卻發現記憶藏在最深的角落。不經意的肆虐全身。
江鬆今天告訴我說。他畢業了一定要來找我。最近我常常聽他這麼說。可是這次我卻感覺到他的認真。
“丁小宜。我要去找你。等我畢業。”他很認真的說。
“別來找我,我不會等你,你會失望。”我感覺到他的認真,不敢調侃。
“那好,今晚上去網吧,我等你。你不讓我去找你。總得讓我看看你吧。我先吃虧讓你看了個飽,做人要有來有往。”也許感覺到我的壓抑。江鬆又恢複了油腔滑調。
“晚上在說吧!”我應付了一句。
“我等你。你要不來,我就一直等到你出現為止。”他又加了一句。“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你不會舍得讓我等的。再見!”
“..。”
要不要去見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