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隻見剛才進來的那個男人滿臉不滿意的走了出來然後登上他的那輛價值百萬的轎車一溜煙就跑了。華隨風和文欽他們透過窗戶往裏看去,隻見裏麵坐著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正坐在那裏發呆呢,不知道在想什麼東西。然後站起身準備出去,華隨風和文欽他們馬上閃在了一邊。男人出房間走到了另外一個房間的門口打開進了去。
其實來泰國已經好幾天了,自從到了這裏之後就沒有再見過這個男人,一直以來每天都有人來送飯,就是不準出去這個大院,隻是現在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此時這個男人竟然就出現在我的麵前陰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此時的我隻是注意到了這個剛進門的男人,完全沒有注意到門口在偷偷往裏麵看的華隨風他們。但是華隨風卻是看到了我,從外麵的門縫裏,確認我完好之後就慢慢的離開了,隻不過是這個過程我並不知道。我的全部注意都留在了連這個男人的身上了,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隻見男人站了一會,然後說道,我本來想等將你們全部擊破之後再拿你的眼淚做實驗,但是現在看來不可能了,因為想要把你們的組織以往打盡還需要從長計議,因此我得不馬上進行實驗。後天我將開始收集你的眼裏,希望你心裏有個準備。聽男人這樣說我心裏不禁想到了華隨風,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男人見到我沒有說話話就一個人離開了。
華隨風和文欽他們離開這個小工廠的時候心裏是很複雜的,華隨風因為看到自己的妻子還比較安全,心裏不禁按下了不安的心。文欽和藍魅卻是在考慮另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終於弄明白了究竟是誰做了這個案件的罪人,原來就是他們在美國的頂頭上司。並且這個令人仰視的組織的建立竟然是一個笑話,有著齷齪的開始。但是處在裏麵的惹卻是認為這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實際上呢,隻是犯罪分子為了便於犯嘴定下的一條莫名其妙的計謀。個人心理都是很忐忑的,也是很不安的。心裏更是感到無比的慶幸,如果這次沒有私自行動而是報告給了上級,那麼這次的結果一定也是一場空,並且更可怕的就是很有可能下一個被陷害的人就是他們當中的一個,然後就這樣慢慢的一個一個人都莫名其妙的都消失了,然後還不自知,還以為是為國家捐軀了,實際上卻是為了犯罪分子捐軀了。想到這裏幾個人不經舉得後怕。這次案件結束之後大概他們就該回國了,在這樣的組織之下確實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回到他們居住的地方,四個人通過白天看到的一切,知道現在這個廠房的防守其實很薄弱。可能原因就是一方麵基地的轉移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另一方麵可能就是這群犯罪團夥,認為自己在警方有人,然後隨時能夠接收到消息,所以也就沒太注意。因此在防守上幾乎是什麼也沒有。所以晚上他們稍微的整理了一下就出發了,越過矮矮的廠房的圍牆,他們三個人慢慢的走到了關押我的房間外麵。聽到外麵的聲音,我警惕的從裏麵站了起來,突然間看見房間的門打開了,隨風全副武裝的從外麵走了進來,我的眼淚不禁留了下來,這幾日我一直在想隨風會不會找到這裏呢,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他們來了。隨風沒有什麼變換,但是滿臉都是胡子拉碴的,隨風進來後就緊緊的抱住了我。如同劫後重生一般。這時隻聽外麵文欽的聲音,趕緊的快一點,否則被他們發現了就壞了。聽到外麵的聲音,隨風隨手遞給我一把手槍,然後拉著我走出了房間。外麵幾乎沒有什麼守衛,我在這裏已經呆了好幾天了,於是我引著他們慢慢的走向了生產車間,此時最重要的就是要把他們的生產設備給毀掉,這,我們就會多一點處理的時間。因為機器如果毀了,那麼一時半會還不能夠購買這麼多的設備。我們抹黑進了生產車間,從頭到尾將設備的最關鍵的部位全部給用消聲炸藥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