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幾個字,華隨風不禁是高興的跳了起來,但是剛剛高興過後,他不禁又陷入了沉思,從以往的種種看來自己所在的這個機構的上層領導中似乎有人與犯罪分子有著一定的聯係,但是不知道是誰。這次的線索,如果是彙報給了上級很有可能又像上次一樣撲了個空,但是麵對這種情況如果不向上彙報,似乎又是很說不過去,也不會有隊友支持自己,這該怎麼辦。剛剛得到線索的喜悅突然間被不知所措取代了。
思來想去,他最終決定還是向文欽問問情況,因為文欽是這幾個隊友中最有見解的一個優秀的人才,設若自己都看出了這個案件的可疑之處,那麼文欽會看不出來嗎,說不定他早就看見了,隻是沒有點明而已。更重要的是文欽是中國人,他們是一路走到這裏的,對文欽他信得過。別人他就不敢說了,因為設若是沒有看出其中的奧妙那麼就算是說明白了他們也不會相信。想到這裏,隨風馬上就去敲開了文欽的房門。進去後便將自己在這次案件中的疑惑說了出來,隻是沒有透露風吹雪懷表的部分。看到華隨風主動的找到自己並且提出了這個問題。文欽也沒有再隱瞞什麼,而是直接將自己的懷疑全盤的都說了出來,果然兩個人的見解是相同的。突然間文欽的話鋒一轉,雖然我一直注意到了這個值得懷疑的地方,但是我還是沒有主動說出來,因為我不知道有沒有人會和我有相同的見解,設若沒有,那麼我的這個推論就會遭到批判,現在我們是在國外直接受美國署長的領導,那麼我們的境遇就會很危險,另外即便我們這些人當中有人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那麼我們就該向上級報告,這樣也就是打草驚蛇。因此我更加不敢提出來了。現在你也看出了端倪,這就更加說明我們的直係上級警長有問題.本來我們發現了山區的洞口之後可以立馬行動的,但是署長竟然然我們延遲行動,最後的結果就是當我們行動的時候犯罪分子早就已經全部離開了,這隻能說明警長在拖延時間。
聽到文欽的這些話,華隨風知道沒有什麼必要再掩飾什麼了,於是就將風吹雪留下的東西一並交給了文欽。說道,你所說的這一切都是我所擔憂的,我這次來就是問了試探一下你是什麼口風,因為別的人我實在信不過,現在我既然明白了你的意思也就不再隱瞞什麼了,這次就是這個事情,吹雪留下的信息十分的清楚,但是我不敢報告給上級,因為很有可能這次又和上次一樣行動的時候會又撲了個空,更重要的是我很擔心吹雪的安全。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來找你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有更好的辦法。文欽沉默了一會說,沒有什麼辦法嗎,這件事也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因為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更不能向上級彙報。我們得從長計議。
這時華隨風說,我想一個人去,因為既然不能告訴別人,就沒有人知道,然後可以出奇不易。文欽搖搖頭說,不行,你不可以自己一個人去,雖然我知道你的身手,能夠以一敵十,但是我還是不能讚成你去,因為你將用什麼理由離開這裏呢。這個不行,華隨風焦躁的說道,這個不行那該怎麼辦呢,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著線索而不采取行動嗎,這個我受不了了。文欽搖了搖頭,等會讓我再想想,我們得有一個離開組織的理由,然後才能奔赴泰國,至於這個理由呢,讓我想想用什麼理由。
對了,文欽突然說,我們找國內我們的直屬領導局長,然後要求他將我們調回國,然後從國內開始飛往泰國,你看如何,這樣我們就可以明正言順的回去了,並且,國內領導的要求警長是不能夠拒絕的,因此這是個最好的辦法。我陪你去,但是我們還得帶著一個人,那就是藍魅,因為藍魅是苗族人,所以他對氣味有著一種特別敏銳的特長,另外藍魅精通無線信號幹擾技術可以阻斷署長和泰國犯罪分子的聯係。魅影的為人我很清楚,這個你可以放心。聽到文欽這樣說華隨風也就同意了。文欽打電話給局長,然後將這裏的情況說了一遍,警長馬上就同意了,第二天一早就有上級下達消息讓文欽,華隨風和藍魅回國,因為當初出來的時候是六個人,現在回去三個所以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畢竟還有三個人在緬甸等候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