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之後發現裏麵是一個很大的空間,類似於一個豪華的辦公室,中間的一張很大的桌前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看起來白白淨淨的帶著一副金絲眼鏡,氣質儒雅就像是一位書生。那人坐在桌前仿佛是在處理什麼文件,隨著我們的進去,手中的筆絲毫沒有停頓的意思仍然在奮筆疾書著什麼。我大量這這件豪華的辦公室。隻見對著門的牆壁上掛著一幅達芬奇的聖母像,嘴角微微的上揚,似笑非笑的樣子,仿佛是在悲憫的看著從門口走進來的人。大大的辦公桌的兩邊一邊放著一個景德鎮的雕花瓷器,另一邊放著一株很大的植物,看樣子似乎是出自熱帶雨林的槲寄生,雖然在地下沒有什麼陽光,但是植物長得確實鬱鬱蔥蔥的樣子,然後就是靠牆的兩麵了,一麵放著一個巨大的魚缸,魚缸裏麵隻有一隻很大的烏龜,而別的沒有了。另一麵是一張很大的沙發。
坐在前麵的男人頭也沒有抬,對著進來的男人吩咐道。哈裏,將這位小姐手上的手銬去掉,這樣對待一位非常漂亮的小姐是不對的。說完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另外將小姐袖口的跟蹤器和外套裏的手槍帶走,先替小姐保管一下。聽到這裏我不禁心裏嚇了一跳,心想我的手裏有的設備,他怎麼都知道。男人雖然是低著頭,但是仿佛也是看見了我的愕然,微微一笑,說道你們有著先進的科技跟蹤我們,我們當然也是有著一定的準備對付你們的跟蹤,這就是應了你們中國的那句古話叫做什麼來著,對,就是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中國的文化真是很逼真。隻見那個被叫做哈裏的男人並沒有完全聽命中年男人的話將我手上的手銬給接下來。反而是僅僅將我袖口的竊聽器和口袋裏的槍給取了出來。然後恭恭敬敬的說道,先生,這個女人的身手很厲害,您確定要我將他的手銬取下來嗎。桌前的男人皺了皺眉頭,哈裏,難道你懷疑我的能力嗎?我說解下來,你難道沒有聽明白嗎。知道了,先生。哈裏連忙將我手上的手銬給打了開。手銬解開後,我使勁的揉了揉手腕,有些紅腫,作為警察我還是第一次戴手銬呢。男人擺了擺手說,哈裏你先出去吧。於是,叫哈裏的男人轉身出了門口。那個男人隨口說道,小姐你可以先在那裏坐一會或者是在我的辦公室裏轉一下,我一會忙完 後可以給您解釋一下,當然,前麵有一個大書架,如果有興趣您可以隨便翻看一下,裏麵可是有著我們集團的資料的,我想您一定有興趣的,說完隨手往後麵指了一下,我順著她的手的方向看去,果然,那裏有一個簾子覆蓋的牆麵。因為簾子的顏色似乎和牆一個樣子,因此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裏麵是一個書架。
聽到男人這麼說我依然坐在沙發前,心裏在不住的琢磨,看著那個叫做哈裏的男人的恭敬的態度,想必這個男人就是傳說中的老板,此時他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就坐在我的麵前,如果我能將他挾持住,難道還不怕將這個犯罪團夥一網打盡嗎。雖然現在我的手裏什麼也沒有,但是就憑著我多年來的武術功底,和能夠進入PC局的能力,難道我還不能將這個男人拿下嗎。我一邊這樣想著同時心裏又在想,既然他能這麼放心的讓我坐在這裏,想必是有必勝的信心將我一舉拿下,如果我真的有所動作的話難道真的能夠將他一網打盡嗎。聽到我沒有說話,男人仿佛知道我的想法似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而這廝冷笑看在我的眼裏似乎就變成了一種嘲笑。本來猶豫的心態突然間憤怒了起來,於是不假思索飛起身來就像著男人撲了過去,同時右手就是向著男人的咽喉抓了過去,我相信就算是抓不住男人的咽喉那麼也一定能夠將男人逼退,那麼我就有了再次進攻的準備,但是事實上是我想的太簡單了,並且是大錯特錯了,隻見男人坐在那裏絲毫沒有一點反應的樣子,但是我抓向男人咽喉的手卻是被擋了回去,最重要的是男人手中的鋼筆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向著我的咽喉插了過來,隻是並沒有插下,而是在距離我的咽喉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男人的臉已經抬了起來了,藍色的眼珠裏泛著幽蘭的光。風吹雪小姐,你似乎是低估了我的能力,或者是高估了你自己,你們的事情我可是都了如指掌。而對於你們警署來說,我可是一個陌生的人,我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鋼筆就在距離我的咽喉一寸的地方,筆尖滲出的墨水有一滴已經滴在了我的脖子上,冰涼冰涼的。我慢慢的縮回了自己的雙手,看到我的反應,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坐下身子繼續在批閱他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