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又是嘿嘿一笑,如果你那麼感興趣,不妨跟著我們去見老板然後一起問一下他,想必我們老板一定會很樂意為你解答的,至於那些死去的人,那是一件很美麗的事情,並不是一件殘忍的事情,因為她們完成了她們一生當中最完美的使命,她們把最美麗的東西留在了人間,並且讓別人嚐試一下,難道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很偉大的事情嗎,用你們中國的一句話形榮就是,生的偉大,死的光榮。
其中的一個男人突然間惡狠狠的說道,不要再廢話了還是跟我們走吧,我保證你會不虛此行的。我冷冷的說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本事將我抓住了,如果有本事你們盡管來吧。隻見兩個大漢向著我急速的衝了過來,兩個男人看起來雖然十分魁梧笨拙,但是行動起來確是迅捷無比,看來兩個人也不是一般的人,至少也是行家,有過很多年的經驗的。在兩個人的夾擊下我顯得有些左右支出了。我心裏不禁苦笑不已,雖然說我有著很多年的練武的經驗,但是對方看起來也是很不一般,仔細想想能夠在這種跨國犯罪集團的人又怎麼會是一個簡單的人呢。隨便拿出一個就是精英,無論是管理階層,知識階層還是護衛方麵,肯定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接受的了的。幾個回合下來,此時我已經是頭上大汗淋漓,並且手腳都有些酸軟了,而此時我對麵的兩個人仿佛還是很從容的樣子,兩個人輪流在那裏一下一下的招呼著我。此時我隻是盼著隨風能夠快點過來支援我一下,不然我就真的支持不住了,雖然他們說他們已經將隨風幹掉了,但是我不相信,因為隨風是誰,隨風是我的老公沒有什麼是可以困得住他的,這麼多年了,我對他的了解可謂是入木三分,看是毫無公害,其實他心裏的小九九連朝夕相處的我都菜不清楚,隻是因為我們的關係他一直陡讓著我而已。然後我又想到了,幸虧我是一名女子,最重要的是一名有性格的女子,不然他們造極拿槍來招呼我了,那裏還用的著這麼麻煩。正在我一邊思考一邊怨恨的時候隻聽見後麵兩聲槍響之後,隻見兩個大漢突然間倒在了地上,隻有雙腿上的血不停的留了下來,站在他們身後的正是我們在等待的隨風,看到兩個人倒下了,我也是累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指著隨風說道你可終於來了,你要是再晚來一分鍾你媳婦就要報銷了。聽著我調侃的聲音,隨風蒼白著臉奔過來抱住我喃喃的說,都怪我,我不該提什麼該死的分頭行動,還好你沒有什麼事情如果你真的有什麼事情我一輩子都沒法原諒我自己,聽到隨風的話,我揉了揉他的腦袋,然後我們一起站起了,押著被我們打斷腿的兩個男人向著大使館走去。回去的路上我問隨風是怎麼回事。
隨風說,當我們兩個人分開後,他一路向前走去,走了沒有多長時間,他突然間就感覺到後麵有著一種莫名的危機感,就像是第六感覺一樣,我知道隨風是有一種能力的,那就是他在有的時候總是能感覺到危險。然後隨風接著說,當我感覺到莫名的壓力,我就知道不好,後麵一定有埋伏,於是我本能的向著一側臥倒,並且迅速的翻過身來向著後麵開了兩槍,其中一槍擊中了一個人,而另一槍走空了,這時我看見後麵的那個男人開始向口袋裏掏什麼,大概是想掏手槍吧,於是我迅速的起身然後飛起一腳將他踢翻,現在想來,真是好險啊,如果晚哪怕是一分鍾,估計我的腦袋上就該開花了,不過還好,我總是能在最關鍵的時候掌握主動權,將男人踢翻後我迅速的給那個男人補了一槍,然後那個男人就去見上帝了。真是慶幸我有一種特殊的感官意識,每次在危險來臨的時候總能在最危急的關頭救我自己一命。我拍了拍隨風的肩膀,表示安慰,其實我們都知道,選擇了警察這個職業其實就像是在古代的江湖一般,像古代的大俠一樣,踩著刀劍生活,設若一不小心就會分省碎骨。但是我們還是沉迷其中,如同走火入魔一般明知道這是一向很危險的職業,但是我們還是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回到大使館,我們將兩個人關進了一個審訊室,然後由我和隨風進去審問,但是兩個人的嘴很硬,問什麼都不會說。此時的我很生氣,我說,就算你們不說我也能知道你們的老巢在哪裏,我們已經找到你們老巢的路口了,馬上我們就能一舉將你們全部殲滅,就算是你們什麼也不說也無所謂,我們總有辦法將你們搬到了。這時隻聽其中一個那人譏笑的說道,就憑你們幾個,實話高訴你們就在你們將那四具屍體運走的那天我們就已經將你們的一舉一動都掌握在手裏了,你們還不自知還以為自己很厲害,實話告訴你們吧,就在前幾天或許那個山洞還是我們的大本營,隻是現在已經不再是了,因為很多天之前在發現了你們的行宗之後我們就已經開始在轉移了,此時就算是你們占領了那裏,那裏也是一點價值也沒有了,如果說有,那就是一些不能帶走的設備了,別的,包括人都已經轉移了,你們還在這裏傻轉,哈哈哈......那你們為什麼要抓我,我並不認識你們的人,你們為什麼不是將我像對付隨風一樣直接用槍呢,為什麼還是先想抓住我呢。對方冷冷的笑了一下,這個你還會是等著問我們的老板吧,你們一定會見麵的,隻要是老板看上的東西包括人,還沒有什麼能夠得不到呢。聽到男人這樣說,隨風不禁是怒從心起,站起來就對著那個男人的受傷的位置狠狠的踩了一腳,男人疼的嗷的吼了一聲,看到怒火中的隨風,我趕忙勸住了他。他說的他的老板想要得到我不是你想的那樣,而是就像是我們那天看到的四具屍體一樣的要的是眼淚,是在不同的情緒下的眼淚,剛才他說過他的老板說是我是一個有性格的女人,想必他是想要,在我這中性格下的眼淚,而不是你想想的那個樣子,聽到我這樣說,暴怒中的隨風慢慢的平靜了下來,看來男人真的都是孩子,都是要靠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