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薑娜家,我在備注裏記下了得到的數據。薑娜,碩士剛畢業,失蹤於畢業典禮後,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家庭關係簡單,失蹤世間三年前。中間沒有任何消息。
合上筆記本我又去了杭州,所謂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就是這樣一個山明水淨的人間天堂也是有著說不出的罪惡。這個以白娘子傳說著稱的盛世昌寧之地也是有著無數不為人知的勾當。樂荷,猶如她的名字一般清新明媚,但看這個名字就知道父母對她的寵愛和對她寄予的深厚愛意。
樂荷的家境很富有,父母都是那個年代的高幹子女,後來進了軍校考了公務員,然後在杭州定居,結婚生下了樂荷。
樂荷的父母一看就是有著極高涵養的人,雖然心裏很痛苦,但是表麵上卻僅僅流露出一點點,隻是從二人的滄桑語言中體會到失去樂荷之後的痛。
我家也算是政府官員,並且樂荷的爺爺也是曾經的老將軍,樂荷失蹤後,我們動用了所有的關係,甚至是找到了樂荷爺爺在北京的老戰友都沒有一點點樂荷的消息,那孩子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雖說人的身份或許不同,但是有些東西,卻是一樣的,比如生命,時間和健康。無論一個人身份如何的尊貴,世上總有一些那麼諷刺的事情讓即便是王子的你和螻蟻一般無二。這是一個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孩子,出生世家,父輩祖輩都是高官,錦衣玉食,可謂繁華一時,但是她的失蹤除了地點也是和別的人一般無二,在上班的途中憑空消失,任是何種官員一並沒有了作用,就這樣消失了。
照片上的樂荷摟著父母的脖子笑的燦爛如花,明朗的大眼睛,清澈見底,或許是在父母的保護下她還麼有體會到人生的惡劣,然後就消失了。
出了了樂荷家。樂荷,一年前失蹤,父祖兩代俱是高官。我抬頭看了看天,心裏想到,難到連上天都嫉妒這個孩子的圓滿了嗎,所以開了這樣一次玩笑,讓她認識這個美好社會中醜陋的一部分。
隨後我又走訪了幾個失蹤的人的家庭,結果都是殊途同歸,無論時間地點還是家庭的不同,但是消失的方式都是一樣的,年齡性別都是一樣的。
終於,一個禮拜的時間過完了,而我也是整理的差不多了,每一個失蹤人的家屬,沒一個步驟,每一個新的發現都記載好了,於是禮拜天晚上,當晚,我又回到了北京。到達北京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隨風去機場接我們,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資料室,將所有的資料上交,然後整理。隨風和文欽的麵色都很憔悴想必這幾天也是一直沒有好好休息一直在忙著整理。
我們將整理好的所有的資料一並交上去,隨風和文欽全都整理了一遍之後,得出了結論,那就是這起案件的動機,或許本身就是與金錢榮譽地位權利甚至是別的什麼東西都無關,隻是與這些失蹤的女孩本身有關,另外也可以排除器官販賣的可能,因為社若是為著器官的販賣,那麼如果是拐賣少年兒童,那麼會更有利可圖,並且也是與性別無關,那麼除此之外這些女孩子還有什麼呢。
聽到這些結論,大家都沉默了,這時我看見藍魅手中轉動著一個形狀奇怪的瓶子,突然間覺得腦海中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過,和這起案件有著重要的聯係,但是感覺一閃而過,卻沒有抓到。
當晚我們將這一周所搜集到的所有的資料和所有的推斷全部轉移給了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