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的八卦讓張浩漸感無聊,尤其是對他本人做出不好的評價。
那些女人不但對張浩評頭論足,對李秀麗也是及盡嘲諷。張浩看在眼裏,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些女子相貌不及李秀麗,更沒有她那麼年輕,話裏間滿是羨慕嫉妒恨的味道。
張浩搖頭苦笑,心說女人果然是愛妒忌的生物啊!
“啊……張督察!我們……”眾女子的八卦討論被張浩的笑聲打斷了,“呼啦”的一下子全部散開。
張浩笑著走到飲水機前倒了一杯水,這時,他手機響了起來。不用去看號碼,張浩也知道是黑頭打來的,這個手機隻有他知道。
“喂,有什麼事麼?”張浩接起電話直接問道。
“張……張大哥,不好了……哎呀,我現在也說不清楚,你還是過來看看吧。”黑頭在電話那邊急吼吼的說道。
張浩聽的出黑頭語氣裏的惶恐,他說道:“出什麼事了?你冷靜一點,給我冷靜一點!我的那些朋友呢?他們怎麼樣了?”
“喂,耗子,我是捕神。你快過來看看吧,這邊有點事,電話裏麵說不清楚,反正看著挺邪乎的,整的我們心裏都沒個準譜。”捕神搶過黑頭的手機說道。他把所在位置告訴了張浩後便掛掉了電話。
張浩收起手機,急匆匆的喝了一杯水就出了警局。在警局門口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有人在暗中盯著他,那種感覺讓他直感到脖梗子後直冒涼氣。
回首四顧,卻看不到什麼可疑的人或事物,而那種感覺也消失了,張浩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後便離開了。
在警局大樓的某個窗戶後麵,一個端著咖啡的中年男子正靠在窗戶旁目送著張浩離去,嘴角浮現出陰險的笑容,對著張浩的背影無聲的說道:“我在注視著你!”
一旁的李秀麗親昵的抱著那個男子,吻著他的臉頰乞求道:“親愛的,我可不想再去勾搭那個小子了,他實在是太過無聊了。”
那男子微笑道:“好的,寶貝兒。現在已經不用你去犧牲色相了,讓我給你點獎勵吧。”說著,他伸手把自己的褲子拉鏈打開了,他朝李秀麗曖昧的笑道:“做你喜歡做的事吧!”
李秀麗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她紅著臉微微的皺著眉頭,心裏隱隱有一絲抗拒的情緒。
那男子看著遲疑中的李秀麗溫柔的笑道:“別害羞嘛,你不是最喜歡吃我的‘棒棒糖’麼?快來吧!”
他的話語,他的眼神,他的笑容,好像具有某種魔力一般。一瞬間,李秀麗心裏的那絲抗拒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迫切的喜悅心情,就像是渴求糖果的孩子正在拆開糖果包裝紙。
男子把手放在李秀麗的頭上,隨著她的頭往下落,李秀麗嫻熟順從的忙碌著,不一會便從男子下身傳來一陣有節奏的吸吮聲跟輕微的呻吟聲。
那男子低下頭看了看李秀麗,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的秀發,卻不是情人間的那種曖昧,更像是在玩弄貓狗這樣的寵物一般。
他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喃喃自語的說道:“人類……嘿嘿,也是可以馴服的……”
張浩坐車來到了黑頭他們說的地方,這裏位於市郊比較偏僻,張浩很快找到了他們。
“發生什麼事了?啥玩意兒還被你們說的挺邪乎?”張浩向不遠出的黑頭他們一邊打著招呼一邊緊走了幾步。
黑頭顯然是驚魂未定,在一旁眼睛發直默默不語。捕神他們則比黑頭要好很多,並未見有多驚恐,隻一臉的疑惑顯而易見。
見到張浩後,捕神他們朝他直招手,待到張浩近前些才說道:“你快來看看那家夥鬧的什麼幺蛾子,我們是整不明白了。”說完便拽著他朝不遠處的一排房子走去。
張浩好奇的跟在他們後麵,不一會就來到一間房屋前。還未進去,隻是在門前,張浩就聞到一絲惡臭。這讓他渾身一顫打了個機靈,因為這味道他很熟悉,那是死屍腐敗的味道,屋子裏有死人!
打開房門,張浩看了個仔細。屋子裏極其空曠,隻有一張床、一個吊扇跟一台開著的風扇。屋子四周的窗戶都被報紙糊死了,這讓屋裏的光線昏暗極了,平添了幾分恐懼氣息。
張浩皺著眉頭忍著惡臭進了屋子,伸手去摸燈的開關,卻不料腳下滑了,若不是及時的扶住牆壁定得滑一跟頭。
張浩罵罵咧咧的開了燈,這才看清楚這個屋子的情況。
屋子裏的中央位置有一個吊扇,上麵係著一根尼龍繩子,繩子很短,垂向地麵的一段被係成一個活扣被從中割斷了,上麵隱隱有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