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主動現身投降了,周孝文叼著一根大雪茄出現在了二樓,他肆意的狂笑著說道:“好一個張浩!夠種!敢動我弟弟,還搶我的女人,你知道麼,就算是你屬貓的,也得給我死上十次!”
他示意手下的人不要動張浩,他還要活著的張浩,這小子反正也是個死,還不如丟給米國佬,即完成了任務也跟弟弟報仇了。算你小子幸運,現在還死不了,周孝文心裏陰險的想著。
“喂,把你的槍扔到地上,快點,媽的不然一槍嘣了你。”兩個打手來到張浩近前大聲的嗬斥著。
張浩不屑的笑了笑,把槍扔到了地上,他仰起頭對著周孝文喊道:“我人已經在這裏了,你該讓我看看丁蘭了吧。”
周孝文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驟然大笑著,笑的及其誇張,甚至都直不起腰了,因為大笑嗆了幾口煙,周孝文咳嗽了一陣才說道:“你還想著你的丁蘭妹子呢,嘖嘖,張浩,你說我該說你什麼好呢?是豔福不淺,還是遇人不淑呢?把她帶上來。”他一揮手示意身後的手下將丁蘭帶過來。
兩個打手準備要靠近張浩搜身,張浩警惕的後退了一步,眼神死死的盯著他們說道:“別看我手上沒有槍,但是你們要是再過來,我立刻就弄死你們,你們信麼?”
兩個打手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心說你小子槍都沒了還裝什麼橫呢?自己的大老板就在後麵看著呢,可不能這個時候跌份,衝張浩冷笑著,兩個打手準備不顧他的警告搜身。
周孝文這時候發話了說道:“好了,諒他也跑不掉了,不用逼他了。”繼而,他轉向對張浩說道:“張浩啊張浩,一會你可別太難過,有點心理準備,下一次看女人要看仔細些啊。不過,你好像沒有下一次了。”
張浩自然是聽出周孝文話裏有話,眉頭輕皺了起來揚了揚下巴說道:“姓周的,有話說全了,別他媽的屎拉半截子,不痛快。我人都在這了,你還怕什麼,快點放了丁蘭妹子。”
正說著,丁蘭被那打手帶來了。幾天不見,好像疲憊了很多。周孝文見她來了,伸手攬過她的脖頸拽到麵前強行的吻了起來,張浩大聲喝罵道:“姓周的,你欺負一個小女孩算什麼東西?草泥馬的,老子一百多斤就在這擺著,怎麼的,要不要咱兩床上我陪你走幾招?”
周孝文斜眼看著張浩的表情變化,心裏湧起一陣複仇的快感。丁蘭掙紮了一下推開周孝文,她對張浩大喊道:“張浩,你別怪我,是我對不起你,你別怪我啊。”
張浩大聲的對丁蘭安慰道:“丁蘭妹子別怕,哥哥來救你了,一會就沒事了。”
丁蘭這個時候痛苦的癱坐在地上大聲的哭泣了起來,嘴裏喃喃的說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周孝文笑著對張浩說道:“你個傻b,我告訴你吧,就是這個女人主動找我把一切都告訴我的,也是她幫我扳倒了孫儒那個老東西,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造成的。哈哈……你竟然還想著救她出去……哈哈……”
張浩雙眼圓瞪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不可能!不可能!丁蘭妹子沒有理由這麼做的!”嘴上雖然是這麼說著,可是他的心裏卻湧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他感覺周孝文說的並不假。
周孝武的事,丁蘭是知道的。而孫儒被絆倒的情況,他在於菲哪裏也有所耳聞,孫儒與其說是被周孝文扳倒的,還不如說是被他的合夥人排擠的更為貼切。整個地下錢莊隻有孫儒名下的財產被查封了,其他的合夥人卻絲毫沒有,顯然周孝文利用了他們的不合從中做了手腳,但是整個地下錢莊的關係網十分複雜,那些勾心鬥角外人根本不知道,隻有像丁蘭這樣的人才能知道這樣核心的事情。
現在唯一困惑張浩的是,丁蘭為什麼要這麼做?
周孝文蹲下去抓著丁蘭的頭發迫使她仰起臉看著張浩,他在她的耳邊大聲的笑著喊道:“說吧,你這賤人,把一切都告訴下麵那個傻瓜吧,好讓他死個瞑目。告訴他,你是多麼愛他,但是他卻把你當成妹妹,哦對了,別忘了告訴他,當你把於菲推下懸崖的時候你是怎麼想的。哈哈……”
“什麼!?”張浩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看著丁蘭,從她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來,周孝文說的都不假,但他還不願意相信,他感到自己被欺騙了,一股心痛跟怒火齊齊用上心頭,一顆心像是要被撕碎了一般,隨著呼吸一陣一陣的疼痛。他大聲的怒吼著:“為什麼?丁蘭,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難道我這麼玩命就是因為你的背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