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蛆蟲來治療傷口感染早就有了,在拿破侖征戰的時期就有用蛆蟲來為士兵治療刀傷槍傷的事例。
一般來說,這種治療都是針對那種傷口創麵無法清理,或者是那種糖尿病人傷口很難正常愈合的病人。
蛆蟲會分泌出一種可以有效抑製感染病菌的液體,同時這種液體對人類幾乎是沒有任何副作用的(過敏體質除外),而且蛆蟲隻喜歡吃那些腐敗的人體組織,對正常的卻是視而不見,可以說是一種清道夫的角色。
張浩滔滔不絕的把自己從網上看到過的蛆蟲治療法向於菲說著,直說的於菲用一種崇拜的目光看著他,差點就要行五體投地大禮了。
他卻不敢跟於菲說的是,也不是所有的蛆蟲都可以作為治療用的蟲子,而且這些蟲子是在動物的死屍上繁衍出來的,就不可以避免會沾有一些病菌,張浩隻能簡單的用清水給它們清洗一下在放到自己的傷口上,這樣的消毒處理真實的作用能有幾多,估計也就是聊勝於無而已了。
使用這樣的蛆蟲所帶來的治療效果跟那種專門在無菌狀態下培養出來的蛆蟲是沒有可比性的,其實張浩這個時候就在賭了,隻能祈禱這些蟲子真的能幫自己度過難關了。
“感覺怎麼樣,我感覺好惡心啊……”於菲咧著嘴巴皺著眉頭厭惡道,撫摸著雙臂的雞皮疙瘩,別說那蟲子爬在傷口裏,就是想想都感覺到惡心跟難受,簡直是一種要把人弄瘋的酷刑而不是什麼治療!
“呼,感覺癢癢的,挺舒服的。”張浩閉著眼睛感受著,可能是心理作用,他感到渾身都舒坦了許多,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於菲坐在他的身旁傻傻的看著他,腦海裏回想的都是他們在一起的片段,有喜有悲有歡樂有眼淚。一直照顧張浩也沒有休息,這個時候於菲實在是堅持不住了,輕輕的依偎在張浩的身旁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於菲被一陣發梢出來的撫摸弄醒了,一看是身邊的張浩正在輕柔的撫摸著自己的秀發,衝他甜甜的笑著。
“天都黑了啊,你躺著,我給你弄點吃的去。”跟張浩柔情的對視了一會,於菲見天色已經黑透了,才察覺原來這一覺竟然睡了怎麼長時間,掙紮著有些僵硬的身體,她想起身給張浩弄些吃的。
張浩衝她擺了擺手輕聲說道:“我現在好多了,讓我來吧。”
憑借超越常人的身體素質還有蛆蟲的幫助,張浩成功的遏製住了傷口繼續惡化的趨勢,一覺醒來感覺好了很多。
從於菲手裏拿過了刀子,張浩開始快速的忙碌著,將所有的野狼能吃的肉全部收集到了一起,又將狼皮剝下,這個原始森林裏,夜裏冷的要命,縱然有火堆也是讓人難以忍受的,將狼皮烘幹後多少也能做一個取暖的好東西。
將所有的肉塊都烤熟好便於保存,張浩跟於菲吃飽後就開始烘烤血淋淋的狼皮。張浩現在恢複了一定的體力,收集了大量的幹柴,旺火很快就將狼皮烤透了,忍受著難聞的血腥味,兩個人用樹藤當繩子,將狼皮裹在身上,倒是暖和了不少。
“這下,咱兩真成原始人了,哈哈,你說這要是被人看到了,會不會以為是神農架的野人竄出來了?”張浩笑著調侃道。
於菲撇了撇嘴說道:“你自己去當原始人吧,我才不要跟你一起呢。”
張浩笑著將她摟進懷裏說道:“你真的不願意麼?哈哈,那就別怪我霸王硬上弓了,來吧小美人,你就準備給我生一堆小野人吧。”一邊笑著,雙手開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遊走。
於菲滿麵羞澀,也不阻攔他的怪手,隻是深情的看著他,媚眼如絲。
“謝謝你,你這麼照顧我,我……我想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你……”張浩動情的說道,他知道自己跟於菲如此曖昧隻是一種沒有結局的傷害,可是他舍不得這種溫存,也許這是男人骨子就有的自私吧,他在心裏矛盾的想著。
於菲撫摸著他的臉龐說道:“我……我也是啊,我也忘不了你……”
二人深情凝視,正所謂隻要感情對,小事幹稀碎,春風得意馬蹄疾,此處上演十八禁。
就這樣過去了幾天,張浩的身體恢複的是越來越好了,可是救援隊的影子也看不到。
張浩又打異能者聯盟的電話,還是陳碩在接,有那麼一會張浩認為這個所謂的聯盟估計就那麼幾個人吧,充其量就是個皮包公司的樣子。
“我說陳碩,你給我們找的救援隊在哪呢?都幾天了,連個鬼影都沒有,就是繞了地球一圈現在也應該找到我們了吧。”張浩大聲的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