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大殺四方
賀東將樹葉卓在手裏,細細觀測,在他腦海裏麵叮的一聲響起,突然一副精致的畫麵浮現。
這幅畫麵上麵是一些小人在不停地揮舞著,抬手踢腿,動作淩厲,出手招招致命,看似在演變功法。
賀東屏住氣息,快速將這套功法記載心裏,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但是起碼現在有事情幹,不用閑著。
這套功法十分高深莫測,要是利用元力一並使出,賀東可以想象這功法使出的威力到底有多大。
這應該是仙法,隻有仙人才能使用的功法,他內心激動想著,如此精密的動作,處處演化動作。
不僅僅改變一個動作就能改變一個姿勢,還有改變之後,瞬間爆發出強大的力量,作出反擊。
賀東不由自問:“難道這功法真的不是人間功法,居然還有人創造出如此厲害的功法,真的不可思議。”
將功法牢牢記載心裏,賀東很快就退出這個狀態,那片樹葉也是化成灰塵,飄落在這片空白空間。
賀東再一次觀看這裏餓環境,隻見到一望無際的空白空間,除了眼前這顆大樹,所以他在樹下躺著思考問題。
剛才那一套功法可謂是史上最強的功法,不但是攻擊第一,還有防禦也是第一,在人間根本找不到。
賀東準備給這套功法起個名字,他苦思冥想,也不知道該取些什麼名字,最後他決定叫“滅世神功”。
因為這套功法的威力十分強大,一位大能對上了,也隻有飲恨身亡的份,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所以叫這個名字是當之無愧,賀東感覺到自己睡意越來越重,雙眼漸漸閉上,開始陷入沉睡當中。
賀東進入睡眠之後,身體上的光芒再次爆發出來,纏繞在他的身上,點點覆蓋全身,傳輸給他無窮的元力。
在外界,一大群大能已經逼近賀東這個方向,已經近在眼前,稍微注意下就能夠發現他的蹤跡。
情況十分緊急,賀東此刻陷入沉睡當中,不醒人事,要是被人發現,肯定會要了他的小命。
一位大能似乎感應到這邊有生機存在,獨自一個人飛了過去,就在一塊巨石後,他發現了賀東。
不過這位大能並沒有召喚其他人前來,而是想獨自一個人搶奪賀東身上的寶物,占為己有。
這位大能一手火焰冒起,準備將賀東滅殺於此,嘴上露出陰險的笑容:“小子,這不要怪我呀,這是你自己找的麻煩,懷璧其罪,這個道理你應該懂了吧,所以我就不客氣了。”
大能奸笑一聲,一雙賊眼往四處骨碌骨碌地看著,似乎看有什麼人在潛伏沒有,這個事情在修煉界經常發生。
黃雀在後的事情經常發生,當你遇到奇遇的時候,不要隻顧著自己的興奮,還要觀察周圍的環境,因為有人想趁機吃漁翁之利,所以到時你一個不留神,奇遇就落在人家手裏,而你自己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位大能相當老到,他的神識覆蓋整個地區,發生並無他人存在,還在這裏布下一個法陣,誰要是踏進這個法陣裏麵,就會立刻被滅殺在這裏,神魂俱滅,肉身潰爛。
所以這位大能不但壞心眼,還是一名心狠手辣的人,他的手掌冒起熊熊火焰,彷如地獄裏麵的不滅之火。
火焰呈紫紅色,有點妖豔的感覺,可是火焰中充滿一種毀滅性的氣息,足以讓人畏懼。
這股毀滅性的氣息是另外一種陰寒之氣,不同於賀東體內的哪一種,這種可以直接吸取敵人的元力和精氣。
將敵人身上的力量化為自身的力量,用於提升境界的,不過有副作用,使用過後的一個時辰不能使用元力。
一旦使用元力,會把自身的修為退化,得不償失,所以這位大能必須小心,隱秘自己的身影,不然其他人發現。
這位大能手掌伸出去,慢慢地接近賀東的臉龐,炙熱的火焰帶著無盡的熱量靠近賀東。
不過賀東一點也沒有在意這股火焰的熱量,也毫無畏懼,其實此刻的賀東已經醒過來。
他隻是一味的裝睡,等待時機,一擊必殺,將這位大能滅殺於此,不留一點痕跡,所謂出其不意。
就要等到對方認為自己已經成功了,放鬆警戒的時候,瞬間出手,置於敵人於死地,無法反抗。
賀東的手指頭微微一動,一股強大的元力氣息順著指尖流出,聚集在手指尖上,一股暴虐淩厲的氣息正在聚合。
不過這氣息,那位大能並非感應到,他已經被利益衝昏頭腦,不識別此刻的賀東是睡還是醒。
已經顯露出自己的貪心,大能臉上帶笑,賀東也是心裏一顫,隨時都會出手將此人必殺。
還差幾厘米火焰就要接近賀東的頭顱了,火焰熊熊燃燒,看似天上的神火一般,不熄不滅,足以讓人畏懼。
突然間,賀東睜開雙眼,手指尖的元力形成一把小劍形狀,上麵還帶著陰寒之氣和浩然正氣,這兩股氣息合二為一。
大能明顯不知賀東已經醒過來,心頭一驚,整個人的手腳都慌張了,完全已經手忙腳亂。
賀東很快出擊,不留給這位大能一點思考的時間,指尖一伸,充斥毀天滅地的氣息,盤如蛟龍般點擊。
一指風雲巨變,天地間似乎崩裂,手指彷如能夠裂開虛空,一指破除萬千道法,氣勢如虹,直搗黃龍。
這一指威力無窮,出手瞬間,幾乎看不到他出手的時候,隻能望見一個影子飄過,手指就已經攻擊出去。
指尖化作為小劍,這把小劍看似鋒利無比,其實內含大道之氣,處處生輝,視如天上星辰改變。
這位大能無法回避如此迅速的攻擊,而卻距離還這麼近,自己就在如此近的距離,跟這淩厲的手指對上一戰。
可是薑還是老的辣,這位大能反應也是相當快速,他知道賀東是在偷襲自己,第一時間,神力蓋天,覆蓋全身。
更是將全身元力聚集在自己的雙眼當中,堅如大石,無堅不摧,立即硬化起來,不讓眼睛受到任何傷害。
賀東的手指小劍的擊點就是這位大能的雙眼,將敵人的雙眼戳傷,失去視線的幫助,他的戰力就減半,對自己有利。
手指上的小劍元力澎湃,神光四射,這一擊足有毀滅天地的氣勢,單憑大能的硬化肉體能夠抗得住嗎?
撲哧!!!
手指化作為一把小劍,直接跟這位大能的雙眼對上,賀東的手指如同一把鋒利的長劍,一指就刺進敵人雙眼。
瞬間大能的雙眼被賀東手指戳爆,血液四濺,漂流在整片湖水當中,這位大能嘶啞地大喊,雙眼帶給他的痛苦,不可用語言表達,隻能微微顫抖身影,他瘋狂大叫,彷如一頭洪水巨獸,開始肆虐周圍的巨石。
這一邊的這麼大動靜,引來不少大能的前來,隻是一個瞬間,賀東就知道自己體內的情況。
如今星魔元石的二十顆星星已經全部點亮,自己的修為立即上漲到七級修士,實力更是七級當中的佼佼者。
幾乎一對一,單挑大能,他毫無畏懼,他還得到了那一種堪比仙法的功法,足夠秒殺一位大能。
不過那種功法,賀東不打算過早暴露,所以把它當成是自己一張底牌,隻有在最危險的時候才使出來。
如今他還能夠使用一次七彩劍氣,用完之後就要等上一個月才能繼續使用,所以他不得不將這劍氣當成是底牌。
如今他有兩種攻擊方式不能立即使用,隻能靠著自己的拳頭殺出一片生機,擋我者,殺無赦。
賀東全身布滿強大的元力氣息,徒手就能撕裂虛空,踏步而出,一腳震天動地,震動人心,劇烈地搖晃大地。
眼前這位大能雙手捂住自己雙眼,血液已經停止流淌,大能利用自己元力克製血液的流逝,他已經失明了。
所以這位大能隻能使用自己感覺和聽覺來感應周圍一切,這些對於大能來說,可以說為家常便飯。
賀東也不想被這個人拖延,所以準備出手,與大能速戰速決,快速逃離此地,剛才那一動靜,肯定引來不少人的注意,為今之計,隻有把這位大能完全滅殺,方可逃離。
“小子,不要太得意,我還有大殺招沒出,就算i戳傷我的眼睛又如何,你還是一樣要死。”這大能猙獰地大叫。
他似乎不接受自己的眼睛已經瞎了,凡是眼睛受損也是無法修補,一傷及到就無法換回原來的眼睛。
所以修士十分愛護自己的眼睛,而賀東此刻卻是直接將這位大能寶貴的眼睛戳瞎了,讓人無法接受。
多少寶物也無法換回一雙眼睛,所以這位大能十分氣憤,想立刻把賀東碎屍萬段,以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賀東並非心軟,他可是下了狠心要把這位大能殺掉,幾道神紋打出虛空,震破天宇,直接將這法陣直接震碎。
隨手就打出幾道強大的神紋,賀東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的力量,難道那些小精靈就是為了自己才進入元石當中。
不過此刻不容他多想,唯有戰勝眼前這位大能才行,賀東握緊拳頭,一記“霸王形虎拳”淩空擊出。
拳勢驚人,天地變色,演變成一頭猛虎的形狀,往這位大能方向撲擊過去,虎嘯聲陣陣餘蕩空間,回聲不斷。
作為一位大能能沒有自己的專屬寶物嗎,他立即召喚出一台黑色戰車,此車前頭有四匹天馬牽拉,威風凜凜。
神威淩然,黑色戰車如同一座泰山往虎頭這方向撞擊,兩者一交接,產生巨大無比的氣浪,震蕩整個湖底。
響聲如天上金色雷電一般,隆隆作響,戰車於老虎不停地對擊,賀東眸光一閃狠色,加大元力的威勢。
體內的星魔元石油然升起,強大的元力冒然充斥全身,賀東幾拳打出形虎拳,多加幾隻老虎,與這黑色戰車激鬥。
兩人互相鬥法,周圍的巨石被擊得亂石紛飛,小石子到處飛彈,神威不斷,山河俱裂,隨時都有一種爆炸的感覺。
這兩位大能戰鬥的時候,可謂是熱血沸騰,招招奪人性命,無一留手,出手淩厲可怕,幾乎不是常人所能想象。
可是大能越是戰鬥越是心裏發毛,眼前這位年輕的小子是從哪裏得來的修為,居然一下子就到達大能。
難道七彩劍氣真的有那麼神奇,大能快速加大攻勢,體內的元力快速燃燒起來,戰意衝天,神通招招殺出。
賀東不給他太多時間,隻是一個翻手,腳踏七星,一拳抓上那台黑色戰車,狠狠地用元力震蕩此車,不讓其動彈。
在遠處的大能不假思索,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不能驅動黑色戰車,難道那個小子做的好事。
賀東利用自身最強大的元力氣息,鎮壓住這台黑色戰車,此車嗡嗡作響,不斷顫抖,似乎在抵抗什麼一樣。
這當然是賀東強大的元力勝出,體內的星魔元石二十顆星星彷如火山爆發,勢如洪水的元力一下鎮住此車,不能動彈一分,很快就失去了大能的控製,變得神色巨變,掉落在地上。
賀東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這可是一件寶物,雖然不知道什麼等級的寶物,起碼它也是一件武器。
也可以把它當成是一件交通工具,賀東坐上這台黑色戰車,一手抹去此車上的神紋,布下自己的氣息,占為己有。
與這台黑色戰車取得聯係以後,賀東驅動巨大的元力氣息,讓這台黑色戰車自我動起來,飄蕩在空中。
賀東一屁股坐上黑色戰車,前頭四匹黑色天馬,眼中通紅,似乎暴虐性地嘶叫,大嘯一聲降臨在虛空當中。
此刻那位大能已經氣暈頭腦,心魔聊生,一旦心魔起,必將是自己的修煉末日來臨,很快就會道消人亡。
在此之前,心魔會使得自己的力量增強好幾倍,而此大能的力量增強好幾倍,那就是一位聖者的等級,八級修士。
麵對一位如同聖者的修士,賀東不敢大意,驅使黑色戰車,手裏握著帶著無盡殺意的殺刃,禦駕出界。
首先是黑色戰車的前頭四匹天馬打頭陣,它們骨頭精致,奇特無比,幾乎是無堅不摧的地步,撞上肯定會劇痛萬分。
可是一位聖者級的修士不可能被這一撞就弄傷自身,大能如同惡魔般大吼,兩腳並出,踏破整個空間的平衡。
一時間空間失去平衡,震蕩不斷,幾乎不讓人的雙腳站穩地麵。
賀東坐在黑色戰車,不畏不懼,臉色冷淡,手握殺刃,傲視人間,如同神皇降臨,天馬奔馳虛空,留下黑色軌跡。
四匹天馬的堅硬頭顱撞擊大能的胸口,頓時天地悶聲響起,如同撞上一塊鐵板,不穿不爛,如同無事之人。
此刻的大能雙眼已經是紅色,他整個人已經被心魔占據,身體的掌控權也是被心魔占有,他現在隻有一件事情可以做,那就是不斷地殘殺生命,以此為自己的終點。
賀東冷哼一聲,手掌一揮,黑色馬車立即掉頭轉回,離開這個被心魔占據的大能。
他一手殺刃揮擊出幾道蘊含大道的刃氣,衝擊於大能身體,擊在此人身上鏘鏘作響,可是無法傷及他的半分。
此時那位大能如同著魔一樣,已經被戳瞎的雙眼留下兩條血跡斑斑的血痕,臉色蒼白,彷如一個魔鬼似的。
賀東見此,眉毛一皺,心知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凡是心魔聊生者,越是瘋狂越是力量強大。
仔細一看這位大能,看來對方已經被心魔完完整整占據身體,此刻的他如同一具行屍走肉,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對抗一名大能簡單,可是對付一名瘋掉的大能,不簡單,他往往出招不在其意,不畏生死,出手招招致命。
誰也害怕遇上這麼一個對手,賀東不緊不慢,布下天羅地網,一個陣法,這是以前賀家的陣法。
此陣法通常都是用來撲捉敵人,而不是用於擊殺敵人,他的打算就是把自己和這個大能困在一起。
讓兩者在裏麵互相爭鬥,隻有一位才能勝出,然後才能踏出這個法陣,這是一個生死陣法,隻有一個生還者。
布下陣法以後,周圍的氣息變得陰深深的,連這裏的冷氣也開始變冷,周圍的氣溫驟然降低。
在賀東的眉毛上結成一小段小小的冰渣,這裏的氣溫已經是零下幾十度,如果是凡人的話,一早就已經凍僵。
賀東率先出招,駕馭這台黑色戰車前行,整個人渾身金色光芒爆發,如同一個神皇帶領千軍萬馬上陣殺敵。
殺刃一出,天地間已經變色,賀東手間裏麵蘊含幾道無窮的氣息,直逼整個陣法當中,暴虐的氣息充斥全場。
那位大能感知此刻的情勢,心頭一驚,渾然抖出全身法寶,聲音如同大熊般狂叫,無盡的法寶祭出,停在頭頂。
在這上麵有不少寶物是武器和法寶,件件都是極品,幾乎拿出一件都可以稱霸一方,足夠威震大陸。
此刻的寶物全部飛擊出去,直接撞擊上賀東手中的殺刃,聲勢浩大,讓人看的眼花繚亂,幾乎看不清是什麼攻勢。
賀東大喝一聲,這一聲震響天宇,彷如天地間被吼出一條裂縫,周圍的氣溫瞬間被停住,好像連時間也停止。
這一聲仿佛擁有無窮的魔力,將這些寶物都停留在半空當中,不動一分,就連那位大能也是驚呆住。
賀東一手招出,將所有寶物收為己有,全部抹去上麵的印記,附上自己的氣息,此刻這些寶物都是歸自己所有。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原來賀東的元力強如他人,足以讓聖者都能夠震動,更何況是一名發瘋的大能。
此位大能瘋狂大叫,拚死一搏,腳步爆開,瞬間出現在賀東前麵,聚集無上元力的拳頭憤然擊出。
賀東嘴上淡笑一聲,隻是身子微微一歪,心念大慈悲咒,盡量讓自己的心境恢複平靜,一手指點住對方的手腕。
手指如同雷電般出手,大能隻感覺自己的手腕一酸麻,無力使出元力,頓時整個身體失去了力量,掉了下去。
賀東決定要將此人滅殺於此,隨後跟了下去,順便收起這裏的法陣,一腳狠狠踩在大能的胸口處,鮮血四濺。
大能體內生機撩亂,幾乎是亂七八糟,根本沒有一處是完好的,還口吐神血。
此血液充滿大量大道氣息,還有一種特別的氣息,賀東將其的神血全部抽出,收進一個小瓶子當中。
此血不但有大道氣息,更有一種生機,難怪這老家夥會活到現在,原來是血液問題。
賀東仔細觀察下神血,估計下應該是這家夥在以前吃過什麼奇珍異寶的藥材,才造詣現在的血液。
正是天助我也,賀東不由興奮起來,有了此神血,他就可以製造一件絕世兵器,有了他的幫助,很快就可以成功。
收起這些神血,那個大能已經是奄奄一息,幾乎聽不見他說的話,隻是嘴巴一張一合,似乎要說些什麼。
賀東眸光一冷,對敵人仁慈就是自己殘忍,所以他不留一點痕跡,直接將此大能毀滅,連屍體也一樣。
這一次的戰鬥收獲不少,得到不少寶物,更是得到一種血液,此血液可是煉製寶物的好材料。
幾乎可以讓寶物充斥生機,更有可能讓寶物開啟靈智,懂得如何講話,成為一件器靈。
不過這些事情要等到以後才能知道,賀東不動臉色,看著一個方向,心裏透明,神識覆蓋全場。
他已經發現自己已經被一大群大能重重包圍,根本無路可逃,不過他依舊不畏不懼,屹立在巨石上麵,交叉著手。
賀東腳步穩當地站在巨石,眸光堅定,透露一絲狠色,體內已經漸漸恢複元力,準備好一決死戰。
如今他有足夠的兩,不畏懼任何一位大能,所以沒有任何好擔心,他靜靜等待大能們的到來。
他心知自己已經逃不掉,因為對方也是感應到自己的存在,所以一味逃跑隻會徒勞無用,決定來一個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