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很快就穿戴整齊了,看到任小茜艱難穿戴的樣子,心中不忍,快速地將地上的衣褲拾了起來,走到任小茜的身邊,幫她穿戴起來,這小妮子眼見聶濤這樣,索性不再動作,任由聶濤幫她穿戴,臉上布滿了幸福的笑容。
聶濤幫任小茜穿好之後,什麼也沒有說,就直接幫她收拾起來,任小茜臉上的幸福之色,變得更加濃鬱了。
看著聶濤做完這些事情,任小茜這才壞笑著說道:“濤濤,其實我們應該先洗個鴛鴦浴,然後再收拾的。”
“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在洗澡的過程中,忍不住再次向你索要。要是在關鍵的時刻,她們突然回來了,有可能ED。”
“啊?ED是什麼啊?”任小茜歪著腦袋,很是疑惑地問道。
聶濤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ED就是雄風不振,這是醫學常識啊!聽說很多的男人之所以會ED,就是因為環境的刺激所造成。”
“這麼嚴重啊!為了不讓自己守活寡,不洗澡其實是一個很明智的選擇。隻是有些不舒服,雖然身上的血漬以及你弄出來的汙漬被擦幹淨,可心理還是有些不舒服。”
“什麼汙漬啊?那是我的精華,一點也不識貨。以後不給你了。”聶濤鬱悶地說道。
“啊啊啊……別不給我啊,我喜歡你的汙漬,我還想要你的汙漬,以後我要讓那些汙漬呆在它們應該呆的地方。”
聶濤發現自己要是再跟這妖孽說下去,估計會忍不住再度索要,找了個理由,就快速的離開了任小茜的房間。
剛走到大廳,大門就被打開了,藍燕四人相繼走了進來,看到她們這個時候回來,聶濤直在心中叫好險。
“哇塞,親愛的濤濤,你終於回來了。老實交待,昨天晚上去哪裏快活了?”孫玲玲看到聶濤,很是誇張地質問道。
“什麼快活?我昨天晚上去殺人了。”聶濤沒好氣地說道。
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四個小妮子的臉色都不由得為之變色:“濤濤,昨天晚上發生在南沙工路的血案,難道是你做的?”藍燕很是震驚地問道。
藍燕她們都很了解聶濤,也很清楚這小子現在算是南州市地下世界的一號猛人,所以他說他殺人,一點也不奇怪。
聶濤微微一笑:“別想太多,那隻不過是黑惡勢力的仇殺而已,像我這樣的良好市民,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呢?”
“你牛——”藍燕直接說道。
這就是聰明人之間的交流,很多事情不用點透,就能明白對方的心意,而很多事情,也是不適合說得太明白,特別是這種牽涉到人命的事情,那就更不能大張旗鼓地去宣揚,除非那人有神經病,給自己找不自在。
就在這時,任小茜也已經來到大廳:“燕姐,你們回來了?”
“嗯,回來了。小茜,叫你跟我們一起去玩,你又不去,還害我老爸把我說了一頓呢!”藍燕笑著說道。
“嗬嗬,我真的不想去參加嘛!燕姐,不好意思啊!”
“跟你開玩笑,別這麼認真。”
“咦,小茜姐姐,你走路怎麼有點跛啊?怎麼回事?”藍燕的話音剛落,孫玲玲竟是問出了這樣的話。
孫玲玲的話,對聶濤來說,就如同一個晴天霹靂,因為他最清楚任小茜走路為什麼會跛,所謂的做賊心虛,就是說的他這類人。
不得不說,孫玲玲真的是一個很會挑刺的家夥,別人都沒有發現任小茜的不對勁,這小妮子卻是看出來了,聶濤現在都在懷疑,這家夥到底是不是近視眼。
“嗬嗬,你們離開之後,我不小心把大腿給撞了一下,所以才會這樣。”
孫玲玲是個妖孽,任小茜也是妖孽,妖孽對妖孽,很顯然,任小茜更勝一籌,在她那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之下,再加上她跟聶濤的那種特殊的關係,倒是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就算真的想到她是因為那張膜被撕裂而有些跛,估計也不會想到撕裂那張膜的家夥是聶濤。
“小茜,要不要緊啊?反正濤濤在,要不讓他幫你診斷診斷,可別變得嚴重起來。”藍燕很是關心地說道。
“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是那種不關心人的人嗎?不用你們多說,我早就已經幫她治過了。”眼見眾人沒有懷疑,聶濤心中的駭然也就釋去了,笑著說出了這樣的話。
確實是治過了,還是用身上比女人多出的那根肋骨治的。聶濤說著話的時候,在自己的心中很是無恥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