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我說的句句都是發自內心的,可沒有笑話你的意思,而且我也沒有資格笑話你,就你適才的表現,整個賭壇也沒有幾人有資格笑話你。看來世界賭壇,終於要殺出一個年青一代的華人賭王,我相信遲早有一天,你會震驚整個世界賭壇。就你適才的表現,嚴格說起來,我也隻能勉強夠資格跟你賭。隻不過為了近一步見識到先生的賭技,我又必須要跟你賭。哈哈哈……”
“華總真會說笑。華總,我們不說這些客套的話了。俗話說,賭場無父子,華總可千萬不要讓我,一定要盡全力打敗我,現在就請華總切牌。”
聶濤發現眼前的老者,卻也是一個豁達之人,看到他這樣的表現,他的心中不僅對他有了好感,而且也充滿了無盡的驚喜,因為他很清楚,隻要跟華雄打好關係,他就可以從華雄這裏打聽歐陽珊的消息。
在華雄的麵前,有一張白牌是作切牌之用,如果華雄沒有什麼本領,可以直接起身,走到牌前用白牌切牌,隻不過華雄也是一個賭壇高手,聶濤的話音落地,他微笑著點了點頭,右手拿著白牌,手腕輕動,白牌直接飛旋而出,準確無誤的插入到那堆整齊的牌中。
看著華雄切牌的位置,聶濤心中暗驚,縱使他洗牌的時候,玩了很多的花樣,可是華總依舊將牌麵的大小控製在對他有利的範圍之內,如果按照正常的發牌手法,他必輸無疑,心驚的瞬間,聶濤的心中立馬就充滿了無盡的驚喜,華雄的賭術越高,他通過他查找歐陽珊的可能也就越大,因為這樣的人,對於賭壇的事情也就越是了解。
南州市雖然被一群狗官給搞得烏煙瘴氣,可這個地方卻也絕對是一個臥虎藏龍之地。
在這樣的情況下,相要取勝就必須要用千術,在真正的賭壇高手麵前,千術隻是一種賭技而已,絕不是一種道德淪喪的標誌,聶濤為了看看自己的千術是不是可以避過華總這個賭壇高手的雙手,所以他當即決定用千術來決勝負,反正被發現,也隻不過是自己的籌碼被繳獲而已,這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聶濤將白牌上麵的撲克抬起,先給華雄發了一張暗牌,然後給自己發了一張暗牌,又給華雄與自己各發了一張明牌,從明牌的牌麵來看,聶濤的比較大,他同有任何的耽擱,直接扔了五張十萬的籌碼,華雄微微一笑,也跟著扔了五十萬的籌碼。
聶濤繼續發第二張有牌,表麵上看起來,依舊是他的牌麵較大,聶濤這一次直接扔了一百萬的籌碼。
梭哈的賭博,不僅具有技術的含量,而且也是一種心理戰,如果能迫使對方放棄要牌,最終的勝利卻也屬於沒有放棄要牌的,聶濤現在就是要在氣勢上略勝華雄一籌,當然,他卻也很期望華雄跟下去。
此時的牌麵對聶濤很不利,可是他現在是發牌的人,這樣的情況對他卻是最有利的,因為在這個過程中,牌都是掌握在他的手中。
華雄並沒有任何的畏懼,繼續跟了一百萬,台麵的中間,此時已經有了三百萬的籌碼。
第三張明牌發好,形勢一下子就發生了變化,華雄的手中已經掌握了一個大對,聶濤的手中依舊是散牌,話語權一下就落順了華總的手上。
華總可沒有聶濤的心黑,他直接笑著扔出了十萬的籌碼,聶濤也隻能跟著扔出十萬的籌碼。
其實這也是很正常的一種攻略,畢竟聶濤前麵下得太猛,在這樣的情況下,誰都會擔心聶濤會拿出大牌,畢竟,還有一張暗牌並沒有亮出來。
第四張明牌發好,又是華雄說話,隻不過當華雄看到自己的第四張牌之後,臉上的神色微微一變,原本應該是他說話的,他卻是直接將自己的牌給撲了過來,笑著說道:“我不跟。”
華雄果然是高手,因為當他拿到第四張牌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原本應該拿到的牌已經被聶濤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給換掉,如此一來,隻要他敢繼續跟下去,他就必輸無疑,此時的情況,他隻有放棄不跟,才能將自己的損失降到最低。
聶濤卻也不說什麼,也將自己的牌給撲了過來,然後收好所有的籌碼放好,這才收了桌麵上的牌,直接飛進了遠處的垃圾桶中,又按動開關,從台麵的縫隙之中取出了一幅新的撲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