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車在南州市的街道上疾速奔馳著,聶濤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掏出手機,不斷地在手機上拔弄著,張鑫的手機不時地響起短信提醒的聲音,他也沒有理會這些,繼續開著車疾奔。
“雜碎,陳鐵生是你什麼人?你為什麼要幫他?”聶濤不說話,張鑫反而沒不住氣,惡狠狠地喝問道。
“我跟陳鐵生是什麼關係,不用你來費心,你也管不著。”聶濤冷冷地回答道。
“嘎嘎嘎……”張鑫發出了一陣陰森森的笑容:“你不告訴老子你與陳鐵生是什麼關係也無所謂,收拾完你,老子就可以去收拾他。嘖嘖嘖……陳鐵生的女兒真他娘的漂亮,而且他還有一個兒子,隻要老子將他女兒跟兒子給抓來,老子給他的五百萬他會一分不少的還給老子。老子在付給他錢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對付他的方法,隻要陳鐵生將錢全部還給老子之後,我就把他女兒帶到一個無人的地方,讓十名壯漢輪番上陣,輪死她,他的兒子老子也會將他石沉大海,讓他斷子絕孫,留下陳鐵生這個不能動彈的癱子,自殺自滅。小畜生,你要記住,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如果不是你,雖然張鐵生癱瘓了,他們卻也不可能會有這樣的遭遇。”
聽到張鑫說出這樣的話,聶濤的心中卻也不由得生起了無盡的怒火,隻不過他依舊沒有將自己的情緒表現出來,臉上依舊顯得無比的平靜:“哦?既然你想要這麼做,那你大可以一試,我可以向你保證,你一定會後悔莫及。”聶濤陰森森地說道。
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張鑫竟是從這平靜的聲音中,感覺到了一股寒意,微愣了愣,他這才惡狠狠地說道:“小雜碎,你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憑什麼讓老子後悔莫及?”
聶濤冷冷一笑,不再說話,直接閉上了雙眼,養起神來,張鑫看到聶濤這樣,他的心中更是生起了莫名的恐懼。
一個人在生命即將受到威脅的時候,都會表現出驚恐惶懼,可是聶濤被三柄手槍齊齊指著,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懼,他的這份冷靜完全出乎了張鑫的意料之外,這反而讓他在隱隱中感覺到了不安。
越野車一路疾行,沒要多久,就奔進了一片正在建設樓盤的建築工地之中,最後停在了鋪設好鋼筋的地基之前,聶濤適時的睜開了雙眼,發現這裏已經停止了建設,周圍根本就沒有什麼人。
“小雜碎,下車吧!”張鑫對著聶濤冷冷地說道。
張鑫的話語落地,已經有兩名漢子打開車門,下了車,冷森森的槍口依舊對準聶濤。
聶濤在這個短暫地過程中,已經對周圍的情形作了粗略的觀察,隻要張鑫想要對他不利,他不管對方的槍是不是可以將他打中,也會拚盡全力來避免這次的危機,當那兩名漢子下車之後,聶濤也打開了車門下了車,他下車的同時,張鑫與另一名漢子也已經跟著下了車。
三名漢子在張鑫一個眼色之下,其中一名漢子直接上前,用槍頂著聶濤的腰部:“跟老子走。”那名漢子陰森森地吼道。
聶濤此時就如同砧板上的肉,已經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他隻能隨那名漢子向一側走出,張鑫與另兩名漢子也緊緊地跟上。
很快,聶濤就被打到了一個深坑之前,望向裏麵,一片漆黑,根本就不知道有多深,看著這樣的情況,聶濤的心中已經明白了幾分,心中卻也變得更加的驚悚。
“小雜碎,今天老子就要給你找一個萬年都難以發現的墓穴,你也可以安心的去了。嘎嘎嘎……這個深坑,是地基打樁的地方,老子等下就將你扔進這深坑之中,然後用混凝土對深坑進行一定的掩埋,殺死你後,老子就讓工人開始對這個深坑打樁,你的屍體在要樁柱的作用之下,將不斷地下沉。一直以來,老子對於樁柱的要求都是點到為止,最多下沉十來米就行了,不過為了給你找一個不被人打攪的安身之地,老子會讓他們將這個柱樁打進去數十米之深。嘎嘎嘎……”
“你確定要弄死我?”聶濤看著張鑫冷冷地問道。
張鑫微微一愣,臉上神色一狠:“今天你必死無疑。”
“張鑫,弄死我之前,你還是看看你手機的彩信才說。我敢保證,不用兩個小時,你就會成為華夏國的名人。”
張鑫聽到這裏,神色大變,急急掏出身上的手機,在裏麵拔弄了一番,他的手機中立馬就傳出了慘叫的聲音,而這聲音就是他自己所發出,張鑫看著手機中的畫麵,臉上的神色變得更加駭然起來,急急地停止了彩信的播放,用難以置信的神色看著聶濤,惡狠狠地怒吼道:“那些視頻不是被你刪掉了嗎?為何還會有,而且還傳到了我的手機之中?你……你是怎麼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