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冷冷一笑,手槍直接頂在張鑫的腦門兒上:“目前來說,我對你的命沒有任何的興趣,現在你隻要想想,這半年時間以來,你做過什麼缺德的事情,一一道來,如果敢跟我說假話,我的手指肯定會不聽使喚,情不自禁地扣鈑機。哼哼……到時候一定會讓你的腦袋開花。”
“別……別……我說……”張鑫顫著聲音說道。
“那就不要浪費時間了,直接說出來就是。”聶濤厲聲吼道。
“六個多月前,我拿到了銅灣區一個開發項目,為了讓那裏的居民搬遷,我……我去購買了五千條毒蛇,趁晚上在那個居民區放蛇,讓數十居民中毒,害死五人;同一個月,我……侮辱了一個中學生,害得那女孩跳樓自殺;五個月前,我曾經建造的房子,由於偷工減料,用劣質原材料,導致發生了倒塌事故,造成百餘人受傷,三人死亡;四個月前,我……我因為被你重傷,住院兩個月時間,所以一……一直都沒有做什麼壞事……”
“媽勒個逼的,黑心的開發商,真沒有想到你做了這麼多壞事,而且視人命如草芥,老子打死你。”宋剛暴怒,怒吼聲落,直接上前對著張鑫拳打腳踢起來,他立馬就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聶濤也完全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房地產開發商,居然能害死這麼多條人命,居然還能平安無事,隻不過他很清楚,要是就這般將張鑫打死,他們自己也脫不了幹係:“兄弟,先別打了,他這條命我留著還有用。”聶濤沉鬱著聲音說道。
宋剛聽聶濤如此說,這才氣憤無比地罷手,向後退出了兩步,對著地上慘叫的張鑫惡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
“別TMD再在這裏鬼嚎,再嚎老子就一槍崩了你。”聶濤怒聲吼道。
張鑫聽到聶濤這麼說,立馬就強忍身上的劇痛,停止了嚎叫:“你所犯的這些罪行,足以讓你槍斃十次,你為什麼會沒有事呢?”聶濤冷冷地喝問道。
“華夏國好多的開發項目,幾乎都是用各種手段逼迫居民搬遷,我放毒蛇的行為,根本就算不得什麼,即使是毒死了那些人,政府部門也隻會當成意外處理,不會有任何人說那是因為拆遷謀殺,別說他們不知道那是我人為的迫害,就算他們知道,也隻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至於倒塌事故,那純粹是豆腐渣工程,隻要關係打點好,就更不會有什麼事情了。華夏國每年都因為豆腐渣的事故發生很多的傷亡事件,要是被曝光出來,最多找幾個替罪羊頂罪,如果沒有被曝光出來,所有的受害者就隻有自行承擔,這已經是華夏國的現狀,我沒事那也是很正常的。至於我害死的女孩,雖然有警方介入調查,可是在我的疏通之下,警方隨便編個理由就能搪塞過去。”
“砰——”
宋剛一拳重重地打在一張很是破舊的桌子上,那張桌子立馬就被擊得支離破碎:“媽勒個逼的,所謂的政府比老子們這些混的都不如,連一點做事的原則都沒有,老子真恨不得端著槍去把些狗R的全部殺了。老百姓用自己的血汗養活這幫狗R的官員,卻是養出了一群白眼狼,養出了這麼一大幫禽獸,要這個政府何用?狗R的貪官,狗R的政府,一群畜生……”宋剛憤怒無比的怒吼著,情緒顯得無比的激動,張鑫聽著宋剛的怒吼,躺倒在地上的身體不住地顫抖著,他極怕宋剛在憤怒的情況下,要了他的命。
“兄弟,別激動,這已經是華夏國的現狀,憤怒又有什麼用呢?這隻不過給自己添堵而已。作為最低層的百姓,我們也隻能心量快樂的活著,能快樂一天就快樂一天,省得哪一天被莫名的幹掉,那就劃不算啦!”蕭仁傑拍著宋剛的肩膀輕輕地勸道。
“狗R的畜生,老子就算是死,也會拉一群禽獸給老子墊背。”宋剛依舊是激憤無比地吼道。
“兄弟,辦事。”聶濤此時的心中又何嚐不是充滿了無盡的憤怒呢?可是麵對華夏國到處都是這樣的現狀,憤怒也是沒有用的,他也隻能隱忍自己心中的怒火,用自己的方法來慢慢的讓這些該死的禽獸得到他們應有的報應。聶濤強忍心中的無盡怒火,直接對章錦峰說道。
章錦峰點了點頭,從自己的懷中掏出個藥瓶,倒出了兩顆白色的藥丸,硬生生的掰開張鑫的嘴,強行的塞了進去,然後從一旁拿出一瓶礦泉水倒進了張鑫的嘴裏。
做好這樣的事情,聶濤六人都環立在張鑫的身邊,冷冷地看著他。
“你……你們給我吃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