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飯是一種樂趣,尤其是做給心愛之人。
顧流年在砧板上切著各種菜,而安然就站在一邊,幫著洗菜洗碗。這種時光在前世從來都不曾有過,安然也從來不知道和心愛的人哪怕是窩在廚房這樣一個狹窄的空間也會讓人這樣開心。
安然手裏洗著菜,情不自禁的抬頭望向了顧流年,從自己這裏望去,剛好可以看到他好看的近乎完美的側顏,狹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還有那張每次都可以把自己吻的暈頭轉向的薄唇。
安然的臉紅了紅,微微的低了低頭,其實顧流年乍一看去隻讓人覺得清冷,可是一旦交付了真心,他便會熱情的仿佛一團烈火。
“碗洗好了嗎?”顧流年已經切好了彩椒,想收起來放進碗裏,不想一扭頭卻看到某人正看著自己泛花癡,自己說了好幾遍的話,她恍若未聞,白皙的手裏麵一個骨瓷小碗還被自來水“嘩嘩”的衝著。
自己有這般好看嗎?顧流年的心驀然一動,唇角也在不知不覺間勾出一個誘人的微笑,他放下菜刀,慢慢的向安然靠近。
等安然反應過來,他早已經走到安然的身邊,等安然想動一下,他已經搶先一步將安然禁錮在廚房的操作台上。
原來自己居然盯著他犯了那麼長時間的傻,安然後知後覺的往後靠了靠卻發現身子後麵的操作台格外配合,她一靠,顧流年便跟著往前一趕,她坐不下去,顧流年卻正好貼上來,將身子嚴絲合縫的貼在了她的身上。
他們從來沒有這樣靠近過,安然隻覺得“轟隆”一聲,整個大腦在一瞬間變成了空白一片。
“我有那麼好看嗎?”顧流年的唇在安然耳邊軟語吳儂,安然卻根本聽不清他說了什麼,隻覺得那灼熱的氣息就這樣一點點打在耳垂上,讓人莫名的跟著沉淪。可顧流年卻還嫌不夠,他一張嘴,便輕輕的咬住了安然的耳朵。
安然的身子猛的一顫,手中的骨瓷小碗也跟著“啪”的一下摔在了地板上,安然本能的低頭去看,顧流年卻一把托住她的下巴,張嘴就吻在她的唇上。
一轉眼唇齒間就被他滿滿的侵占,一轉眼自己的鼻翼間就隻剩下他灼熱的氣息,安然在不知不覺間閉了眼睛,抬手輕輕的攬在他的腰上,他卻穩穩的捉住安然的手,往後拽一下,再拽一下,然後安然的雙臂便緊緊的纏在了他的腰上。
安然覺得他的吻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來的熱烈,幾番糾纏之中,她隻覺得自己馬上就要丟盔棄甲,可是他卻絲毫不給她躲閃的機會,一雙寬厚的大手已經不受控製的伸進了她的衣襟裏。
灼熱的手掌緊緊的貼在安然的腰上,有那麼一個瞬間安然以為,他會這樣一直燃燒下去,直到最後將自己灼成一堆灰燼。
“嗯——”借著顧流年喘息的一瞬,安然終於來及得吸上一大口氣,可是在顧流年看來,她這柔軟無力的一聲嬌吟,卻把自己撩撥的更加無法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