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好奇害死貓,安然還是豁出去問道:“但是我還不知道你送的什麼禮物啊?”
“很想知道?”顧流年挑眉,卻讓安然莫名的覺得他沒安好心。
“嗯。”安然點頭。
顧流年仰頭望了望天上的月亮,“嗯,天色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說著話,他便邁開長腿往田徑場外走。
“流年——”安然小尾巴一樣追上去,“要怎樣你才肯告訴我?”
“嗯——”顧流年斜斜的睨了一眼安然,“那要看你表現好不好?”
“我要怎樣表現才算好呢?”安然狗腿的跑過去,拽著顧流年的胳膊使勁笑。
“剛才就很好。”
“剛才?”安然歪頭。
顧流年重重的點頭,手指抬起來不輕不重的按上安然的唇,安然的心猛的一跳,她知道他想幹嘛了。
“哼,不說拉倒。”安然果斷的扭頭不理他。
顧流年一伸手,直接從背後將她抱進了懷裏,“真的不想知道了?”
安然在他的懷裏轉了個圈,使勁的墊著腳尖,將雙手搭在他的肩上,顧流年配合的低了低頭,細薄的唇便又離安然不過半寸距離。
安然的手指一點點下移,最後停留在他柔軟的唇上,雖然心跳一點點加快,可是卻又像是吃了蜜糖,甜甜的味道很讓人心動。
“流年——”安然故意將聲音放到很小很小,“我喜歡你……,唔——”話還沒有說完,某人終於等不下去,直接吻上了安然的唇。
“嗯——”安然不配合的捧住他的頭,使勁的往後推,顧流年不情不願的離開,隻是卻最終保持在最容易進攻的距離。
“不是不給你親。”安然紅著臉,聲音就像蚊子叫,“而是……”安然一點點往前,而是我想主動親一親你,安然閉上眼穩穩的吻上她的唇。
顧流年隻覺的心裏似乎被什麼一擊,然後便仿佛有一股清泉緩緩的淌過心髒,她任憑安然毫無技術含量的吻著他的唇,隻是當身體上一陣陣的開始躁動,他還是沒有控製住的抬起手臂將她狠狠的圈在了懷抱裏。
懷中的安然“嚶嚀”一聲,顧流年便馬上化被動為主動,恨不得將她就這樣一點點揉進自己的身體中。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他們兩個人也終於慢慢的放開了彼此。
剛才他們的吻太熱烈,安然恍惚感覺到他忽然起了變化的身體,臉上跟著一燥,安然低下頭,不知不覺就咬起了自己的唇,嗯,唇上還是他的味道,可是也直到這時她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唇瓣被他吻的隱隱作痛。
“流年,我們回去吧。”過了半響安然也隻想到這一句話。
“好。”顧流年牽起她的手,兩個人肩並肩走在已經夜色深沉的校園。
受不了這奇怪的氛圍,安然開始轉移話題:“流年,今天不是顧韶光約我來這嗎?你怎麼把他擠走的。”
顧流年緊了緊握著安然的手,滿滿的不屑一顧:“這是我們的地方,哪裏輪得到他來。”
“你把他趕走了?”安然還是想知道顧流年怎麼做到的。
顧流年卻最終挑唇一笑:“佛曰:‘不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