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告訴我你怎麼來了嗎?”顧流年走過去,低頭望了望在那裏自顧自喝著啤酒的某人。
“你一個人離開,我有些不放心啊——,哥哥——”安然揚起臉對著顧流年的麵頰,不知道是什麼心思,她便把“哥哥”這兩個字喊出了聲。
顧流年心頭一緊,蹲下身子,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一時兩個人的鼻尖都幾乎要觸在一起。
“怎麼,我叫錯了嗎?”安然不怕死的繼續開口,“剛才在飯桌上,不是……,唔——”
安然話沒說完,因為顧流年冰冷的唇將安然即將出口的話全部堵在了喉嚨裏。
安然的心裏跟著那毫無預兆的吻一起,使勁的一顫,之後卻伸手攀上了他的脖子,顧流年細碎的短發在指間上微微的摩挲,癢癢的感覺似乎能穿透指間一直漫到心裏麵。
攀著他的手不知不覺用了力氣,唇齒間他的味道也仿佛有毒的罌粟,讓人沾上就會莫名的上癮。
呼吸在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中也跟著亂了節奏,有那麼一刹那我恨不得成為你身體的一部分。
舌尖上有一陣痛楚傳來,安然皺了皺眉,趁著彼此換氣的一刹那叫了聲,“流年。”
“嗯——”顧流年終於離開了她一指的距離,隻是他的雙手卻依然緊緊的箍在她的後腦上,做足了隨時進攻的準備。
安然將手指在唇角上按了按,說了聲,“痛——”
“誰叫你亂說話?”顧流年粗重的氣息一點點打在安然的臉上,他一說話深邃的眸子也跟著透出隱隱的不滿。
“噗——”安然失笑,“我又沒有說錯——”安然話沒說完,顧流年攏著她後腦的大手,卻又跟著使勁的往前一推。
“唔——”安然的話,又跟著堵在了顧流年的唇上。
一番糾纏之後,他問,“知道錯了嗎?”
安然不怕死的挑唇,“我本來就沒——”顧流年的眼眸忽然變了顏色,作勢又要往前,安然按了按自己被他吮的生疼的唇,慌亂討饒,“知道錯了。”
顧流年終於停下動作,隻是光潔的額頭,卻靠在了安然的下巴上。
安然使勁的吸了口氣,抬手拍拍他大衣的衣領裏露出的一小節脖子,腦中的話轉了一圈,最終她卻說道:“放心吧,就算是披上**的名義,我也不會放掉你的。”
“噗——”將頭埋在安然頸間的顧流年笑出了聲,他抬起頭用手掐掐安然水嫩的臉蛋,“有你這麼安慰人的嗎?”
“要不怎麼安慰?難道要我以身相許——”安然想想都沒想的出口成章,隻是看到顧流年忽然明亮的雙眸,安然還是吞了吞口水,補充道:“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事。”
“那你和誰才是可能的事?”某人聽到這話,很是不高興。
好吧,安然表示已經敗給了他,隻是卻依然眨著眼,不怕死的回答道:“你猜。”話一說完,安然卻是不敢在這個危險人物的身邊待著,撒腿就要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