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這個答案後,安然開始重視去金都這件事。因為或許在前世裏她想要去一趟金都是很容易不過的事,可是今世卻不行,因為她還是個孩子,如果想要單獨出門,無論是外公還是安景之都不會同意。
所以學校這個由頭很好啊,安然彎起唇角,偏過頭拍了拍季晚風的肩膀,“嗨,季晚風,想不想去金都?”
季晚風聳聳肩,“我這個學渣還是算了吧!安心寒假就好。”之後他又像想到什麼似得,“難道你想去?”
“對啊!”安然點頭。
“哦,那不知道今年的冬令營流年去不去?”
“他之前都是不去的嗎?”安然倒有些好奇。
“是啊,他說那個最沒意思,所以從來都棄權不去。”季晚風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態,忽然有幾分同情的望了望安然。
安然低下頭,又想起顧流年,嗯,其實他不去也挺好,哎,說到底兩個人身份其實還是有些尷尬,所以那天晚上,雖然他們擁抱或者親吻,可是卻隻能隔著厚厚的偽裝。
所以其實他們現在還並沒有和好,因為兩個人告別的時候都沒有說話,就算是現在偶爾碰上也隻不過多留戀一眼。
安然將下巴戳在課桌上,看到桌角上的書上露出紅色的書簽穗子,便跟著伸出手指猛戳兩下,顧流年,我們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和好如初?
大概安然使得力氣太大,她一戳,那本放在最上麵的書居然“啪嗒——”一下往下掉,“唔——”安然慌忙捂了鼻子,不想那本想要下落的書居然被人猛的用手壓住。
咦,誰這麼好心?安然坐直身子將頭從高高的書堆中露了出來。
麵前一個高大挺拔的聲影,惹的安然在第一眼以為看到了顧流年,隻是很快安然便知道他不是顧流年,因為味道不對。
“你就是那天的女鬼?”語氣間盡是傲慢與不屑。
安然站起身子,目測了一下身高,哦,這好像是那天舞會時自己認錯的那個男生,隻是他為什麼來找自己呢?
“是啊!”安然幹脆利落的回答。
那男生忽然低下頭,一雙細長的眸子有幾分敵意的望了望安然。
安然被他忽然的上前嚇了一跳,直起腰背,本能的往後一撤,隻是因為身後就是課桌,所以其實她並不是躲的很遠。
“嗬--”男生一聲輕笑又慢慢的直起了腰。仿佛自言自語一般說道:“我以為他的眼光有多好,也不過如此而已。”說完話他盡是邁開步子想要離開了。
這麼看怪物一樣看完自己就想走嗎?安然站起身:“你不知道這樣盯著女孩看是最沒有禮貌的嗎?”
男孩停下步子,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毛:“難道隨便咬人就很有禮貌?”說著話他有意無意的望了望自己的胳膊,這女孩難道是屬狗的嗎?咬人居然這麼重?隻是……,男孩有幾分邪氣的望了望安然,她的齒痕很是好看。心中一動,男孩低下頭,有幾分曖昧的笑,“或者你隻不過想在我身上留個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