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般若正在粗暴地拉起室內的人。
安室猛然加速,邁步向前。
“咳!”
他以猛烈的飛踢擊中了那名般若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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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野遙視角
我被囚禁在一個地方,安靜待著時,三名般若麵具的人闖了進來。
當他們粗暴地抓住我的手腕時,突然,麵前的般若消失了。
正是因為般若鬆開了手,我才得以摔坐在地。
“沒事吧?遙姐姐?”
“柯南?你怎麼知道這裏?”
“謝謝阿笠博士的幫助,博士改造了我的眼鏡,使它能夠顯示遙姐姐眼鏡發出的信號。”
“哦...真了不起。”
隨著一聲痛苦的呻吟聲消失,我看見安室出現在了我麵前。
“遙老師!你沒事吧?”
“安室先生?你怎麼穿的平次的衣服?”
不知為何,他穿上了平次的衣服,但看不出任何不妥。
“因為平次哥哥倒下了,所以安室先生才偽裝成他啊!”
“...最後他還是來了…”
“偽裝?但聲音呢?”
“那也是博士搞的!之前博士和玩具公司一起開發了一個叫做聲音錄音轉換器的筆,可以變換錄音過的聲音,我買了一個改造了它,讓它能模仿平次哥哥的聲音!”
“我倒是想用項鏈型變聲器,但那個出了點問題,所以停產了!”
我聽到外麵貓咪們的叫聲,不禁感到輕鬆。
“還是快點和平次他們彙合吧!”
當我們走到外麵時,平次正在屋頂上和敵人作戰。
他們使用了帶毒的小刀,即使在旁邊觀看也能感受到平次的苦戰。
柯南朝安室大喊:
“安室先生!把我盡量拋得高一點!”
“知道了!”
安室將柯南高高拋起。
柯南踢出一個足球,將西條手中的小刀打飛。
“去吧!服部!”
柯南的喊聲讓平次構好刀的姿勢。
平次一刀打斷了西條的刀,再用峰打擊倒了他。
最後,京都府警到達現場,所有犯人都被捕。
關於犯人的處理交給了京都府警,但山能寺的事卻不能讓警察知道太多。
於是,我、安室、柯南和平次四人悄悄地回收了佛像,將它送回了應有的地方。
在京都車站,我們和在京都認識的人道別。
舞妓的父親的事情讓一些有良知的大人憤怒不已。
然而,似乎一休大師也曾是個非常油膩的僧人,可能經曆過各種事後反而能悟出什麼來。
在京都車站,和葉開始唱起京都的手毬歌,隻是其中有些詞記錯了。
然後,和葉是從哪裏學來的手毬歌的問題讓平次瞪大了眼睛。
他溫柔地看著和葉。
“終於見到你了…”
他輕聲的呢喃被和葉聽到了,倆人嬉戲調侃了幾句。
“真是有點酸澀呢。”
“看的人都覺得癢癢的呢。”
我和安室默默看著這一幕,為了讓腦袋裏的手毬歌不再回響,我下意識地哼起了童謠。
安室輕輕一笑。
“《故鄉》?”
“嗯...就是為了冷靜下來的咒語。”
這是初戀哥哥為我唱的歌。
若被別人知道了,會覺得很害羞,所以這是個秘密。
然後安室微微一笑。
“那首歌,實際上是我第一次學會的吉他曲,改天我會用吉他彈唱給你聽。”
柯南與平次。
“喂,工藤,真的是那家夥沒問題嗎?”
“嗯?你說的是安室先生吧?”
“是啊!那個笨蛋的弟子雖然頭腦很聰明,但...他是不是對遙老師太過親近了?”
“是,是嗎?”
“當然!他不過是個弟子,居然敢那麼隨便接近遙老師,真是自不量力啊...”
“你倒是先考慮下自己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