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雞圈裏麵掏出來了一些雞糞,幹的稀的混合在一起,那個味道簡直一絕。
要不是因為有空間在身,她絕對不會做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的。
她一下子掰開了謝三奶奶的嘴巴,把雞糞都給塞進去了,估計太臭了,所以哪怕是被迷暈了,謝三奶奶也忍不住的動了一下。
不過因為迷藥用的挺足量的,她最後也沒有醒過來。
江瀾做完了這些,趕緊離開這裏回去了。
啊啊啊啊,不行了,好臭啊,她髒了,她要趕緊回去了到空間裏去洗一洗。
回到空間裏麵一通收拾,一直到忘記了那股子味道,她這才穿著睡衣,在空間裏麵的大床上美美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清早,一聲痛苦淒厲的嚎叫聲就傳遍了整個村子的上空,有些家裏的孩子還在睡的,這麼一下子就被吵醒了,有人不滿意的朝著隔壁家裏的老謝家喊道,“一大清早的嚎什麼嚎?真以為我們怕你們了不成?天天的還能不能讓人安生了?真以為這村裏就你們一家人呢?”
要是以前,隔壁老謝家已經拎著水瓢出來準備幹仗了,可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就一直也沒有出來,隔壁人家正納悶這謝家怎麼改變性子了的時候。
老謝家裏又傳來一聲帶著哭腔的痛苦嚎叫,“天殺的啊,都沒有了啊,都沒有了啊,這是誰這麼喪盡天良做的事情啊?到底是誰來我家裏偷了東西啊?”
“天殺的啊,這馬上就天冷了,這連家裏的柴禾也一點兒沒有給我們留下啊,這是誰這麼沒有良心啊?”
隔壁人家聽這聲音不對,想著大柱家裏這好像出事了啊?
正想著要去看看呢,又有一個人大冬天的穿著一身單薄的秋衣秋褲就跑出來了直接衝進了大柱媳婦兒家裏,嘴裏顫抖著喊道,“二嫂,給我拿件衣服穿,我快要冷死了,我家裏遭賊了啊,家裏的什麼東西都被偷幹淨了,這遭了瘟的賊啊。”
“啊,二嫂,你家裏這是怎麼了?你家裏的柴禾呢?怎麼不點火啊?”
來的是老三媳婦兒,也就是昨天跟著大柱媳婦兒一起過去的那個,是大懷家裏的,她進門就看到了大柱媳婦兒在院子裏哭的樣子,
因為自己身上冷,加上也知道她家裏的柴在哪裏,就準備抱著一些去燒火,一去才看到了這家裏的柴禾也是不見了。
大懷媳婦兒愣了一下,衝著還在那裏嚎的大柱媳婦兒就問出來了。
大柱媳婦兒恨的不行,也冷的不行,江瀾就給他們留下了一身身上穿著睡覺的衣服,多餘的外套也沒有給他們留下。
她現在也冷的抖的厲害,說話的時候牙齒都在一起發顫,
“點火?點什麼火?家裏的東西都被造瘟的賊給偷走了,一根兒柴禾棒也沒有給我留下,你沒有看到我身上穿的什麼?你二哥跟兩個侄子都在家裏躺著呢,就是不敢出來,冷都要冷死了。”
她恨恨的說完了,這才注意到大懷媳婦兒身上也沒有什麼衣服,愣了一下,“咋滴啦?你怎麼這麼穿出來了?”
聽到問這個,大懷媳婦兒的眼淚差點兒都流出來了,她一邊兒跺著腳取暖,一邊兒恨的咬牙,
“還能夠為了什麼?這麼冷的天氣,你以為我想要這麼出來呢?我家裏比你這裏好不了多少,家裏的什麼東西都被偷走了,就給我留了一根柴禾棒子,那夠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