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把背簍放了也沒有起來,就坐在那裏,看著他冷笑道,
“我還用看嗎?你爹媽來了不知道幾次了,你現在又過來了,張嘴就是謝懷瑾怎麼做錯了,怎麼讓你爹媽難過了。”
“動不動就讓他回去給你家裏人道歉,不是,你們誰啊?不是都把人給趕到這裏來住了嗎?”
“我還以為謝懷瑾家裏人都已經死了呢,你們突然就冒出來了還怪嚇人的。”
她一張嘴就是咒人死,謝柏在家裏也沒有怎麼受過氣,聽她這麼說,伸手就要拽開院門進來。
但是他情急之下,也沒有發現謝懷瑾院門的柵欄雖然是木棍做的,也比較細。
就是用山上槐花樹做的,上麵都是有小而硬的刺的。
他就想著要進來收拾一下江瀾,就在他的手剛剛抓住了那個柵欄的時候,疼痛隨之傳入他的大腦。
“嘶……啊啊啊啊啊”
他生氣之下,一把握的非常的嚴實,疼的也是非常的紮實。
疼痛之下,他趕緊甩開了手裏的木棍,踉蹌著往後麵退了兩步,
低頭一看自己的手的時候,
就看到了自己滿手的鮮血,上麵還有幾顆嵌入了掌心的槐花刺。
又是疼,又是氣,謝柏說話也是不客氣起來,他惱羞成怒的對著謝懷瑾大聲的怒罵,
“謝大娃,我xxxxxxxx,你不得好死,對自己的親兄弟你都能夠下的這個狠手。”
他們這邊兒的動靜本來就不小,王大根他們已經在往這邊兒看著了。
王大根看他們那樣說了半天,已經覺得謝柏過來的原因不是跟自己想的一樣,
聽到他們越來越大的聲音,心裏對謝家的做法嗤之以鼻。
以前對這個兒子各種看不上,現在知道人家有了一個有錢的對象,又巴巴的跑了上來,這不是犯賤是什麼?
不過這個犯賤跟他們也沒有關係,就是讓他們看個熱鬧而已。
眼看著大家都在開始注意這邊兒了,江瀾站了起來,
現在這個社會就是誰弱誰有理,所以小白花的人設格外的吃香。
雖然名聲這個東西在她看來就是一個身外物,
但是現在她的房子剛剛開始修呢,當然不能夠讓自己的名聲太壞了。
等到房子修好了之後,這些人覺得她不怎麼樣,不願意跟他打交道也不是不行。
但是現在,她還是可以弱的。
她站起來走到了謝懷瑾的身邊兒,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他,捂著嘴痛心疾首的說,
“你可是謝懷瑾的親弟弟啊?你怎麼能夠這麼說自己的哥哥呢?”
本來怒氣值正高的謝柏被她這麼一說,都蒙在了那裏,
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是在做什麼,剛剛還在一副冷嘲熱諷的表情,轉瞬就這麼一副風一吹就倒的樣子。
江瀾看著格外的脆弱,對著院門外的謝柏說,聲音都帶著一些歎息,
“我就知道,你們既然能夠把謝懷瑾從家裏趕出來,
都沒有想過他是不是有地方住,怎麼可能是真的想讓他好的呢?”
江瀾不會管謝家人到底想到沒有,不過要裝柔弱嘛,自然就是怎麼可憐怎麼來了。
她一臉動情的說,“現在他都已經住在了村尾了,我可是聽大隊長說過的,這個村尾可是很危險的地方。”
“山裏野豬下山的時候拱死了不少的人呢。他住過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