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假裝什麼清高?你不是每天看著我都在用你的那雙眼睛勾引我嗎?”
“哥哥現在就給你,以後你就給我做媳婦。婉婉再欺負你,我幫著你。”
江瀾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眩暈,額角的地方更是突突的疼,
她心裏忍不住的就升起了一股煩躁。
再聽到耳邊傳來的油膩膩的聲音,更煩躁了,她從小就不知道委屈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現在一時間迷迷糊糊的有些睜不開眼睛,可是不妨礙她一巴掌就順著聲音扇了過去。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音在逼仄的房間裏響起來,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陳建華都蒙蔽了一瞬間,
反應過來之後整個人都怒了,他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人,怒道,
“你個小賤人,跟你那個表子嗎一樣的不要臉,都在自己勾引我了,現在又來跟我玩兒欲拒還迎是吧?”
“給臉不要臉的賤人,不識抬舉。”
陳建華說著也抬起了手準備給江瀾一巴掌,嘴裏罵道,
“還敢動手打我?真是給你臉了是吧 ?”
“本來不想跟你動手的,隻要你在下鄉之前好好的陪我玩玩兒,
我說不定還會跟你媽說幾句好話,讓她給你多準備一些下鄉的東西,免得你在鄉下吃苦的。”
“可是你現在既然這麼不識抬舉,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吵死了。”
就在陳建華的巴掌即將落在江瀾的臉上的時候,江瀾直接一個抬手就抓住了陳建華的手腕,
在陳建華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江瀾就一個用力,將陳建華的手腕狠狠的一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陳建華的嘴裏傳了出來,江瀾對要打自己的人沒有好感,
何況這個人的嘴裏還不幹不淨的,雖然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為什麼有人跑到她的大別墅裏麵行凶了,不過這並不妨礙她為民除害。
她這一下用的力氣不小,陳建華的手腕處傳來了“卡擦”的一聲脆響。
嗯,手腕斷了。
江瀾忍著額頭上的疼痛,決定先把這個闖進自己家裏的歹徒處理了再說,
於是抓著陳建華的手腕,屈膝狠狠的在陳建華的小腹上頂了一下,
作為有錢的大小姐, 這些武術什麼的都是從小就開始學習的,就是擔心有人覬覦她的錢。
現在,終於是派上了用場了。
她的力氣不小,手法又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這一下頂上去,陳建華覺得自己所有的疼痛點都聚集在了小腹上,頓時就疼成了一隻蝦米。
身體不受控製的就往一邊倒去,縮著身子躺在一邊倒的地上痛苦的呻吟。
江瀾得了自由,捂著自己疼痛的腦袋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的頭疼的厲害,費力的睜開了眼睛,入眼的逼仄幽暗的環境讓她一愣。
怎麼回事?
她新到手的大別墅呢?
她不是正在家裏享受她的大小姐鹹魚生活嗎?
她還在想著自己要請哪些塑料姐妹到自己的新別墅裏麵慶祝呢。
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這是什麼地方?
她的腦袋裏冒出來了一連串的為什麼。
這個時候,她的腦子裏麵多了一段不屬於她自己的記憶。
記憶裏的她現在是生活在1975年的秋末,現在這個身體的原主也叫做江瀾,也就是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
同樣的是爹不疼媽不愛的孩子,不過她的命比江瀾的命還要不好一些,因為她沒有錢。
江瀾的生父是機械廠的五級工,可是在廠裏的一次事故中,為了保護廠裏的集體財產沒了。
原主的親媽程秀芳馬不停蹄的就在自己姐姐的牽線下帶著原主親爹死後廠裏給的補貼,分的房子嫁給了現在的男人,陳鐵生。
陳鐵生帶著一兒一女兩個孩子,程秀芳因為要討好陳鐵生,所以對他的兩個孩子比親生的還要好。
而原主這個親生的呢?
程秀芳時常跟原主說,“也就是你陳叔的心好,不然怎麼可能養你這個拖油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