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運動會在幾天後進行,班主任將選運動員的差事交給了餘飛鵬,餘飛鵬最恨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了,自己變成了瘟神,走到哪裏哪裏就清靜了,沒辦法隻有在晚自習開始前幾分鍾開始轟轟烈烈的動員大會了,稍微能運動的全被要求報了項目,蘇子清運動細胞不發達,對著餘飛鵬說:“我不參加,有心髒病,你要是敢寫我到時候死在運動場你負責。”餘飛鵬和邊上的程曉斌聽了嚇了一跳,程曉斌忙問:“你真的有心髒病?”餘飛鵬附合的看著蘇子清一臉的惋惜的樣子,蘇子清看他倆好像沒有怎麼懷疑避免要上運動場便用力的點點頭,程曉斌臉色忽的變得有些難看,答應餘飛鵬報了800米和400米,忙顧不得什麼拿出手機開始搜心髒病要注意些什麼.蘇子清本在為成功必過一劫而暗自慶幸,轉頭看見程曉斌一臉鄭重的弄著手機,眼角瞥了一瞥看到程曉斌是在為自己剛才的話而在查心髒病有關的東西,心中被什麼軟軟的擊中,酥麻難耐又說不出個所以然,終於不忍再騙程曉斌把手放上他的肩膀上說:“我騙他的呢,你緊張什麼,唉,騙過去了,笑死我了這餘飛鵬也信我說的。”程曉斌渾身一僵,慢慢轉過頭看著蘇子清,雙眼盯著蘇子清看得蘇子清心裏毛毛的,程曉斌嘴角一字一字的擠出:“這很好笑?”然後收起手機看起了書從頭到尾沒有再看蘇子清一眼。蘇子清知道程曉斌生氣了,但轉念一想自己不就是開個玩笑嘛,程曉斌至於對自己生氣嗎!性子也倔了起來,沒有再理會程曉斌。晚上兩人第一次分開會了宿舍,蘇子清跟餘飛鵬會的宿舍,程曉斌和李明宇一起。
第二天,蘇子清發現程曉斌開始拿他當空氣了,自己強脾氣上來了也是不會低頭的主,兩人便開始了有史以來第一次冷戰,餘飛鵬感受到後方的氣壓越來越低,打了個冷顫,心裏念叨著:“這兩人真奇怪,好成那樣一晚上怎麼就成死敵了。”不知道兩人冷戰的原因,沒有敢多說什麼,生怕一不小心勾起蘇子清的怒火,心髒承受不了除了事自己就成冤大頭了。
晚上班上一個叫方月茹的女生找蘇子清問題的頻率越來越高,看得邊上的程曉斌恨得牙癢癢,但礙於兩人還在冷戰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兩人這樣不冷不熱,程曉斌心裏很著急,但想著趁此可以好好殺殺蘇子清的臭脾氣,讓他不那麼刺人,便繼續維持著冷淡的態度,蘇子清心裏很難受,以為程曉斌能包容自己,結果是自己想多了,心裏的失落感越來越重,原來自己和他的關係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堅不可摧,於是心灰意冷越發的打不起精神,蘇子清也不願麵對冰塊一樣的程曉斌,便經常和方月茹一起在走廊裏教她解題,方月茹性格很活潑,經常三言兩語便會惹人發笑,蘇子清被她這麼一來心裏舒服些了,對替人講題的厭惡感也少了許多,兩人的關係拉近不少平常見麵少不了打招呼,方月茹也經常會找蘇子清問一些問題。那天方月茹和蘇子清聊著聊到為什麼蘇子清和程曉斌會置氣,蘇子清心中苦悶難得找一個能訴苦的便把經過給方月茹說了一遍,方月茹感覺到蘇子清的鬱鬱寡歡,加上這段時間蘇子清和程曉斌的關係大家有目共睹,邪惡的笑笑壓低聲音在耳邊對蘇子清說:“你喜歡程曉斌對不對?”蘇子清還在對剛才自己說出的話想得出神,被方月茹湊到耳根的話給羞紅了耳根,慌亂的回答:“你怎麼知道?”才說出口便知這不等於不打自招了嗎馬上開口說:“為什麼我會喜歡他呢,你不要亂開玩笑。”方月茹看他慌亂的樣子便知此事八九不離十了,笑著說:“我為什麼知道你不用管了,可我沒有惡意,要是有惡意早說出去了,還有你隱瞞的餘地嗎?何況,你們兩個真是般配啊,我可是觀察了好久”蘇子清臉色越來越紅又羞又惱,看得方月茹差點噴鼻血,心裏想著蘇子清這妖孽妖石被程曉斌吃到真是程曉斌的福氣。兩人子在窗外狀似親密的交流了許久,蘇子清慢慢知道關於這方麵的事了,原來方月茹是個腐啊!同時對於有人不排斥這種不正常的關係而感到高興,就像你在孤島生活幾年後上遇到了人,那種感覺就像自己多年堵住身心瞬間通暢了,方月茹又說:“你放心,我會幫你的,畢竟成功了那得有多大的成就感。”蘇子清滿頭黑線,又和方月茹說了許多,越說越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